小星星心里“咯噔”一下。
倏然看向楚離,這家伙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怎麼了?”
“沒,沒什麼。”
楚離笑了笑,若有所指地說,“不在這個世界的話,我確實莫能助。但說句狂妄的話,若是我都沒辦法,你應當也沒辦法。”
“……”
小星星沒敢吭聲。
總覺得楚離的話奇奇怪怪的,聽著就好像……知道什麼一樣。
這個話題太危險了。
小星星掩飾地從躺椅上跳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喝了口涼茶,“唔……我困了。”
楚離靠在椅的椅背上,似笑非笑,“用完就扔,星兒,過河拆橋也不該這麼快吧。”
星兒……
星兒的人不,但小星星就是能分清楚離喊的人是。
“楚離。”
“嗯?”
“在天盛,我們倆這樣算不算私相授?”
楚離眸一閃,“你想說什麼?”
“我們倆這樣,好像有點超出朋友的范疇吧?”小星星提醒他,“萬一被人發現了,咱倆渾是都說不清吧。我就算了,反正我以后不打算親了,但你就不一樣了,你還沒親呢,名聲本來也不好,若是咱倆的事兒傳出去了,你名聲就更差了,到時候你就更不好說媳婦兒了。”
“咱倆的事兒?”楚離低笑一聲,“咱倆有什麼事兒?”
“……”
小星星憋了一會兒才想出了一個詞兒,“夜探香閨的事兒。”
“所以呢?”
“我覺得咱倆應該保持點距離。”
楚離突然笑了起來,他笑的時候,膛微微起伏,像三月的梨花枝,風一吹,花瓣漫天飛揚,有種驚心魄的。
小星星有些失神。
下一刻,就聽到楚離含笑的嗓音,“星兒,上了我的賊船只有兩個結果,要麼,做自己人,要麼……做死人。你選哪個?”
“……”
他角帶笑,可那笑容滿是威脅的意味,小星星頭皮發麻,吞著口水,“我才二十歲,大好的人生剛剛開始,暫時沒有想死的念頭。”
“那就是自己人了。”
“……”
“你二十了?”
“嗯。”
楚離笑起來,“這個年齡,在天盛能做好幾個孩子的娘了,既然準備和離了,就好好考慮考慮下家吧。”
“……”
無論什麼時候,年齡都是人的死。
小星星臉漆黑,砰的一聲放下茶杯,怒道,“我這個年齡怎麼了,我才二十歲,在我們那兒還在讀書呢,我們那講究晚婚晚育,哪像你們這里,十三四歲就定親,十五六歲就親生孩子,還沒發育完全呢就當了爹娘,知不知道早生孩子對的傷害有多大?科學研究表明,最佳的生育年齡在二十六歲左右,懂?”
楚離很誠實地表示,“不是很懂。”
“……”
小星星噎住。
跟個古人較什麼真。
擺擺手,直接趕人,“我要睡覺了,你趕走吧。”
楚離沒,抬眸看著。
“我不懂,但我可以學。”
“……”
小星星心臟倏然不規則地跳了幾下,,沒說話。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曖昧起來。
楚離不想把得太,推椅退后了一些,尷尬的氛圍隨著他的作,也煙消云散了。
“睡吧,我先走了。”
“哦。”
楚離跳窗施展輕功離開,他走后,小星星就吹了油燈,躺在床上睡覺,但躺了半天,也沒有毫睡意。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睡著之后,做了個噩夢。
夢里,找到了回家的辦法,爸爸媽媽和舅舅還有哥哥姐姐都在前方等,大喜著向幾人狂奔而去。
眼看著就要撲進爸媽的懷里,腰上突然一。
一低頭,就看到腰上被一繩子牢牢套住,扭頭,就看到楚離坐在椅上,含笑收著手里的繩子。
隨著他收繩子的作,和家人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周邊突然冒起了陣陣白霧,在白霧的籠罩下,家人的面龐越來越模糊。
哇哇大哭,大罵楚離。
楚離卻已經手把拉懷里,坐在他懷里拼命掙扎,楚離一只手著的咽,在耳邊笑得冰冷而森涼。
“我說了,上了我的賊船要麼做自己人,要麼……做死人。”
下一秒。
“卡”一聲,被掐斷了咽。
……
“啊——”
小星星冷汗淋漓地從床上坐起來,睜開眼發現天竟然已經亮了,了把汗,還沒有從那個真實到不行的噩夢里回過神來。
“王妃,做噩夢了嗎?”
“嗯。”
綠兒端著洗漱的盆和水進來,安說,“王妃別怕,老一輩的人都說夢都是反的,夢里發生不好的事,說明現實中有好事發生呢。”
“……”
那前幾天還夢到自己發財了,豈不是說明要破產?
小星星角微微搐。
簡單的洗漱之后,綠兒已經給端來了早飯,小星星早飯吃的比較清淡,就一份白粥和一小碟切碎的醬黃瓜。
綠兒給倒了杯涼白開,小星星喝完水才想起蘇以的況,問綠兒,“蓮花塢那邊有靜嗎?”
“有!”
聽問起,綠兒松口氣,連忙回答說,“奴婢讓人時時刻刻在蓮花塢外面守著,今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王爺安排了馬車送幾個太醫回家。然后就有大批大批的補藥不要錢似的往蓮花塢里搬……想來夫人是沒有命之憂了。”
“……”
小星星譏誚的掀起角,一點也不意外。
“王妃……”
“嗯?”
綠兒觀察著的神,猶豫了一下之后才說,“聽蓮花塢里的丫鬟說,昨夜王爺在夫人床前守了整整一夜。”
“哦。”
“王妃……”綠兒看著說,“王爺畢竟是一家之主,他都在夫人那里守了一夜,您這個當家主母若是不去,恐怕旁人會覺得您不給王爺臉面……王妃,要不咱們還是去瞧瞧吧。”
綠兒以為要勸半天。
但出乎意料。
小星星當即就站了起來,“走,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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