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臂老者嘆了口氣,離開南華木的位置,朝著東瀛大師看去。
“開始吧!”
他拿出兩把刻刀,遞給東瀛大師一把,說道:“可以在院子里取材,各種木頭,隨便你挑,只要能打贏我,便可以取走南華木。”
“沒問題!”
東瀛大師說完,并沒有出手的意思,而是讓斷臂老者率先開始。
斷臂老者在院子里轉了一圈,最終選擇了一截檀香木。
檀香木,乃是最流行的一種木材,由檀香木制的佛珠、掛件和家,往往會賣出很高的價格。
“看好了!”
斷臂老者隨手一扔,檀香木落在桌子上,手腕翻轉,刻刀抬起,木屑紛紛飛舞,不到五秒鐘,檀香木的表皮落,出深褐的木頭。
他低吼一聲,神專注,刻刀仿佛活了一般,在手中翻騰,倒轉,側切。
看似花樣繁多,但斷臂老者只出了一刀,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一氣呵,非常的連貫,各種技巧手到擒來,堪稱雕刻大師。
“一刀流!”
東瀛大師臉一凜,神變得凝重很多。
其他人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斷臂老者雖然只有一只手,但常年研究木雕,早就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尤其是一刀流,施展起來得心應手。
“大師,您有把握嗎?”曹天德有些心虛,試探著東瀛大師的口風。
要是贏不了的話,只能讓猛虎隊強行出手,奪走南華木。
東瀛大師點頭道:“放心,我不會輸的。”
“他將一刀流施展這樣,已經算是極限了。”
“不過,一刀流真正的髓,并沒有傳承下來,除非是古時候的一刀流匠師,否則,我立于不敗之地,呵呵,只是那些人,早就了一堆白骨了。”
得到東瀛大師的答復,曹天德松了口氣。
也就在這時,雕刻接近尾聲,只見他手中的刻刀,越來越快,最后出現兩道殘影。
殘影?
東瀛大師皺起眉頭,詫異道:“這是……一刀流髓,一刀化影?”
話音落下。
眾人驚異連連,全部朝著斷臂老者看去。
可惜,刻刀出現兩道殘影,已經是極限了,哪怕斷臂老者如何施展,第三道殘影依舊無法出現。
直到最后,他收起刻刀,宣告著雕刻完。
斷臂老者神激,笑道:“老夫侵木雕數十年,偶得一刀流殘卷,自悟刀法,剛才的雕刻,可以說是平生最巔峰的狀態,你想要贏我,怕是癡人說夢。”
說著,他冷哼一聲,一氣息散發而出。
檀香木到波及,輕輕的震了一下,嘩啦一下,上面的木屑落,形一個材高挑的人,背著雙手,翹首以盼,栩栩如生,仿佛在等待著歸家的丈夫。
神態!
肢!
惟妙惟肖,如同活了一般。
“這,這是前輩的妻子。”葉玲瓏雙眼放,眼睛變桃花狀,羨慕道:“要是有男人對我這樣癡,我就掙錢養他,伺候他,讓他天天陪著我,下輩子還要嫁給他。”
“那不了小白臉?”
秦巖笑了笑,就這樣的小污,思想太不純潔了。
葉玲瓏翻起白眼,沒好氣的道:“要你管,反正前輩是個好人,倒是你,流氓一個,本不懂什麼。”
“你懂?”秦巖無奈的道:“隨便弄一個木雕,就是癡了,你也太天真了吧。”
葉玲瓏撇道:“我天真,呵呵,這浪漫,你要是厲害,也給我弄一個,讓我了,今晚,我葉玲瓏就是你的人了。”
說完,葉玲瓏氣不打一來。
死流氓!
臭流氓!
真是氣死我了,和我作對,一點風度都沒有。
“別別,我看你是嫁不出去了吧。”
秦巖開玩笑的說了句,不再理會葉玲瓏殺人的目,朝著東瀛大師看了過去。
東瀛大師指著木雕,說道:“我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你在木雕上的造詣,已經有了極高的水平,通過自悟,便可以施展出殘影,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拄著禪杖,來到木雕前。
東瀛大師繼續道:“只可惜,一刀流這個流派,在眾多雕刻手法中,屬于難度最高的,而且真正的髓,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你一只手,到了很大限制,終究是贏不了我的。”
斷臂老者聞言,臉晴不定,并沒有言語。
曹天德笑道:“大師,咱們時間迫,回春水耽誤不得,速戰速決吧。”
“也好!”
東瀛大師握禪杖,使勁地,禪杖扎進地面。
他拿起刻刀,直接選了一截梨木。
梨木,質地堅,不易裂開,適合做建筑的房梁,可要用來雕刻的話,難度非常的大。
“呵呵,讓你見識下,我們東瀛的雕刻手法。”
他掃了斷臂老者一眼,將梨木放到桌子上,另一只手,再次拿起一把刻刀。
雙刀?
“你是……雙刀流?”斷臂老者皺起眉頭,一刀流和雙刀流,看似只差了一把刀,但難度要小上很多。
而且,雙刀流有兩種傳承,分別是雙刀斷空流和雙刀斷水流。
“不錯,我乃是雙刀斷水流傳人。”
東瀛大師笑了起來,雙刀揮舞,殘影繚,看似勢大力沉,但梨木紋不。
頃刻間,一刀快如閃電,奔雷疾走,一刀慢如爬,焦灼停滯。
半個小時!
東瀛大師放下刻刀,雕刻徹底完。
整個過程,曹天德大氣都不敢,直到現在,才拍手好。
“好,不愧是大師。”
“是啊,雙刀流,果然名不虛傳啊。”
暴戾青年同樣,只要得到南華木,他作為領路人,算是大功一件了。
東瀛大師恍若未聞,朝著斷臂老者看去,嘲笑道:“呵呵,跟我的木雕比起來,你的就是一個垃圾,看看吧,是不是我贏了?”
桌上的木雕,同樣是一個人,因為梨木的關系,整個看起來更加致,哪怕是臉上的表,也更加生形象。
這麼一比,雙方高下立判。
斷臂老者瞪大眼睛,不斷的打哆嗦,過了十幾秒,不甘的道:“我輸了。”
他對木雕侵數十年,在這方面相當自負,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輸,可沒想到,這一次輸得很徹底,在雙刀流的面前,他的一刀流終究是上不了臺面。
最可恨,要是輸給華夏人,他可以接,可偏偏輸給了東瀛人,令人痛心疾首。
“假如,我學會一刀流的髓,何懼對方?”斷臂老者搖頭嘆息,這也只是奢罷了。
“哈哈,贏了!”
“南華木是我們的了。”
“有了南華木,可以制行的筆桿,便能畫出更好的聚靈符,回春水的效果會更好。”
“不錯,不出幾天,北峰市就是我們商業聯盟的天下了。”
……
曹天德大喜過,甚至憧憬著幾天后的況。
東瀛大師譏諷道:“哼,跟我們東瀛比,你們華夏的木雕水平,簡直是太落后了。”
“胡說!”
斷臂老者咬牙道:“我只是沒有得到一刀流的髓罷了,華夏之大,能人輩出,豈是小小東瀛可比的?”
東瀛大師重新拿起禪杖,臉上浮現倨傲之。
他揚聲道:“不說雕刻手法,我的梨木,比你的檀香木堅的多,論難度,你也是輸了。”
“哪怕一刀流的髓沒有失傳,也依舊不是雙刀流的對手,因為,雙刀,才是雕刻的真正方法,”
“華夏之大,敢問,還有一刀流嗎?”
他聲如洪鐘,響徹整個院落,斷臂老者心有不甘,可已經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淡淡傳來:“誰說一刀流失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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