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頭,只見楊真真穿一件泡泡袖的大V領臍衫、下穿一條超薄的-桃提,配上白運鞋,一看就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飽滿的前頭,像磁鐵一樣,把丁小寶的目吸得死死的。
幾天不見,真真姐變漂亮了呀?
「你也買了提呀?多錢呀?」丁小寶上次給嫂子買了一條幾百塊錢的,跟楊真真的大牌貨一比,連提鞋都不配,一眼就看出差距來了。
「我這條一萬多,普拉達,怎麼,聽你的意思,你也買了一條。」楊真真這次下鄉,是救火來的呀。丁小寶上來就談論的提,把楊真真那個急呀。
「什麼拉達?」丁小寶是農村苦出,他對奢侈品的服裝一竅不通,什麼古琦、迪奧聽都沒聽過。
「普拉達呀,虧你是大學生,這都不知道呀,老土!」楊真真笑著點了他的額頭一下。
「外國牌子,我幹嘛要知道呀?不知道又沒祖宗的臉!」丁小寶一把拉起楊真真的蔥白玉手,只見十個玉指的指甲都上了蔻丹,紅艷滴。「真真姐,這次打扮這麼漂亮,是不是看上我了呀?」
「是呀,我看上你了,嫁給你做老婆要不要?」楊真真咯咯笑著,又是在他的屁那兒擰了一把。
丁小寶擺明不上當:「你會嫁給我,我才不信!」
「借一步說話,跟我來!」楊真真一古腦把丁小寶臥室,突然搖一變,角勾起一抹笑,打開手機音樂,伴著音樂的節拍,跳起了扭屁舞。
「我勒個去,你這娘們,跳起舞來了呀?好看,好看呀!」丁小寶好久沒瘋過了,見楊真真越跳越風馬蚤,他也跟著瘋。
跳著跳著,楊真真突然關了音樂,一屁滾倒在大床上,嫵的注視著丁小寶。
丁小寶有些懵,心說想幹什麼。一把接住楊真真的目,剎那間四目相對,似有電石火噼啪作響。
「寶寶,過來呀?」楊真真嫣然一笑,橫陳的樣子就夠他喝一壺,沒想到,這妞居然抬起了大白長。
丁小寶嗯?了一聲,無事獻殷勤,非即盜:「真真姐,我不過去,我過去幹什麼呀?」
「嘻嘻,膽小鬼,怕我吃了你呀?」楊真真越發喬模張致,的提勾勒出火的梨形材,甭說丁小寶這種氣方剛的青年,就是八十老頭看了也會把持不住。
「你才是膽小鬼,我怕你呀?」丁小寶抬腳走到了床邊,侵略的目投向了楊真真的。
「親我呀!」楊真真居然眼睛都不閉上,眼裏含著一汪秋水,大膽的看著丁小寶。
「怎麼,不敢呀?」
「開玩笑,我不敢?」丁小寶俯下去,對的跟楊真真親上了。
不知道親了多久,兩個都像耕牛一樣,呼吸都不正常了。楊真真忽是捂住他的,說話了:「寶寶,紅袖說了,壞你名聲,本意是看上了你,怕別的人把你搶走。不過很後悔,說錯了!」
「然後呢?」
「會改!只要你願意,就是你的朋友!」
丁小寶笑了起來:「條件是恢復蔬菜供應權,恢復甲魚項目,對不對?」
「一碼歸一碼,本我跟你進貨,你也賺錢呀。互惠互利,你說呢?」
「真真姐,葉紅袖有點假呀,要不是看在老同學份上,我會這麼輕易放過呀?我不會跟打道了!」丁小寶心說這種心機婊,有多遠離多遠。哪天一個沒順著,又要使壞。
楊真真急眼了,一骨碌彈坐起:「寶寶,誰不會做錯事呀?真心悔改,你給一次機會好不好?」
「這不是對與錯的問題,這是人品問題!」丁小寶打了個比方:「狗能改得了吃屎呀?」
「說得也是,這個葉紅袖,就是豬腦袋!」楊真真也沒話說了。
「沒錯,就是豬腦袋呀。為了嚇走別的人,往死里詆毀我,這是要我的命呀?」丁小寶心說娘西皮,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好吧,你不用,我也不敢用呀。本來,這次表現很出,我想升為酒店總經理。現在不可能了!」楊真真也替葉紅袖到惋惜:「自己作的!」
「什麼,你要開除?」
「是呀,我要站你的隊,跟你的樣,讓滾遠點呀!」楊真真說著說著,一口就吻住了丁小寶。
兩人親了個天昏地暗,楊真真懷濃的道:「寶寶,我是你的,我想給你!」
就在這時,忽聽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萬紫紅一蹦,蹦了進來,驚訝得張大了:「啊,你們……你們在幹什麼呀?」
丁小寶發現萬紫紅眼睛都瞪圓了,好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我們在幹什麼,你沒看到呀?」
「我看到了呀?」
「看到了你還問,是不是沒親過呀?」丁小寶啞然失笑,這死丫頭,早不來,晚不來,在他臨門一腳的時候,冒冒失失的就闖了進來,還要裝傻充愣,問他在幹什麼。
丁小寶那個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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