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王長鞭,陳小婉歡呼雀躍,抱著陳知白的膀子撒:「爸爸,你真威風呀,我為你驕傲!」
丁小寶也對陳知白尊敬有加:「陳臺長,我明白了,為什麼您能當臺長。我們東海城,就需要您這種剛正不阿的好臺長!我替苗苗謝謝您!」
陳知白樂呵呵的道:「小寶啊,我要謝謝你!你的起丸,把我多年的委病治好了。我現在是個猛男哦!」
「你個老不,當著孩子的面說這個,不呀?」白蘭穿著晚禮服,面帶著滿足的笑容,婷婷走了出來。
徑直來到丁小寶面前:「小寶,阿姨錯怪了你,你不是騙子,你真的是神醫,神醫呀!」
白蘭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過丁小寶還不解氣:「我是鄉下人,又是騙子,快轟我出去。不然,你家小婉會上我的當!」
「小寶,我都說錯怪了你呀?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白蘭把求助的目投向陳小婉。
陳小婉連忙低頭看手機,裝傻扮懵。
白蘭那個氣呀,再看老公陳知白,他更是當起了甩手掌柜,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小寶,你來我房間一下,給你看樣東西!」說著,一擰腰上了二樓。
丁小寶紋不,拿起水杯喝水。
上紅咬住他的耳朵:「寶寶,你怎麼不去呀?」
陳小婉也笑嘻嘻的湊上前:「寶寶,我老媽知道錯了,你去房間,怎麼不去呀?」
丁小寶連連搖頭:「我不去,誰知道是不是坑呀?」
「好哇,丁小寶,你把我媽想這麼壞呀?」陳小婉那個氣呀,不管怎麼說,白蘭是的親生母親呀,當然替母親捉急。
「你媽不壞,可對我不好呀。」
噌!
陳小婉欠起來,拉著丁小寶說:「你怕掉坑裡,我陪你去,行了吧?」
丁小寶臉上寫著古怪:「小婉,你媽說有東西給我看,會是什麼東西呀?」
「不知道呀。可能想買你的石斛面。我媽可了,經常去容院,一個月固定花銷上萬,我爸都快不了!」說起母親白蘭,陳小婉也是一臉無奈。
兩個一前一後來到二樓,白蘭從房間走出來,把兒支開,熱的把丁小寶進屋:「神醫,請坐!」見丁小寶不坐,是按著他坐在床邊。
「我是騙子,小心上我的當!」丁小寶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神醫,你還生氣呀?我婦道人家,不知道神醫的本事,你就原諒我唄!」白蘭哪還有一丁點的傲慢,在丁小寶面前,都有種委屈求全的味道了。
「你說原諒就原諒呀,我是鄉下窮鬼,你不怕沾到我晦氣呀?」丁小寶氣呼呼的道。一賭氣,大模大樣的在床上躺了下來,擺一個大字。
現在到他神氣了。
「小寶,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解氣呀?」白蘭現在有求於他,再大的脾氣都不敢發了。
丁小寶頭,發現頭髮油膩了:「幫我洗個頭,按十分鐘,你願意呀?」
「願意,我願意!神醫,請挪步我的私人浴室!」白蘭寵若驚的道。
「你家老陳會不會看到?」丁小寶只是想小小的懲罰一下這個上流社會的人,就為了出口氣。對陳知白,他只有尊敬,當然不想讓他難。
「我們分房睡,沒事他不會進來。就算要進,還得敲門呢!」
來到浴室,只見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化妝品。丁小寶看了嘆為觀止,浴室很大,裡面裝了專用的洗頭臺,就像髮廊那種,可以躺在上面洗。
丁小寶大模大樣的躺在了洗頭臺上,白蘭搖一變,了一個洗頭妹。
放好溫水,用最好的洗髮水抹上去,一邊按一邊洗頭,洗得一頭泡沫。
「我勒個去,陳夫人,你手法不錯呀,舒服,真舒服!」丁小寶似的道。
「臺長夫人幫我洗頭,還給我按,我這個鄉下來的農民,真是榮幸呀!」
這事要是說出去,堂堂的臺長夫人,居然心甘願的幫丁小寶洗頭,估計都沒幾個人相信。
偏偏白蘭還要賠笑臉:「你是神醫,給你洗頭,是我的榮幸!」
「陳夫人,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呀?」丁小寶嘿嘿直樂。
「是,是呀,我想買你的石斛面。就是不知道,神醫肯不肯賣?」白蘭腸子都悔青了,都怪自己蠢豬一樣,把神醫得罪了。要是沒得罪他,多好呀,就不用低三下四的求他了。
「你罵我騙子,把我趕出家門,現在要我賣面給你,你不怕上當呀?」丁小寶大為解氣的道。
「之前我不知道你是神醫,要是知道,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轟你呀?我錯了,神醫,你原諒我。你要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白蘭上四十歲了,一天比一天恐懼。怕年老衰,老陳不要了,去外面找小三。
這就是寧願花大價錢去容院的原因。
一直在尋找駐,像容護品、保健品什麼的,不知道買了多。每年在容上的花銷,最十幾萬。可是,錢花出去了,卻收效甚微。
看著臺里的一個賽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白蘭那個急呀。
「洗好再說!」丁小寶現在佔盡上峰,他當然不會錯過折磨貴婦人的機會。
洗好了頭,白蘭拿吹風機幫他吹乾,一臉討好的道:「神醫,求你了,你要我洗頭,我也幫你洗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扇自己一個耳!」丁小寶心說娘西皮,你是貴婦了不起呀。還不是求到我頭上。
叭!
白蘭毫不含糊,當真扇了自己一記耳:「神醫,我扇完了,你消氣沒?」
「哪有那麼容易消氣,跳個舞給我看!」丁小寶下命令道。
啊?
白蘭那個呀,要不是有求於他,怎麼可能給他跳舞。
「你!」白蘭差點口而出,我連老陳都沒跳過,幹嘛給你跳呀。
可是這個話,只敢在心裡想一想,敢說出來,除非不想駐了。
「你什麼你,不服氣呀?」丁小寶壞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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