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丁小寶還在做夢娶媳婦,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覺有個姑娘在他,聽聲音急得不行。
丁小寶就蘇醒了過來,睜眼發現張茜和胡綠茵趴在他床頭,拚命的搖晃著他。
兩個姑娘眼睛都紅了,看樣子剛剛哭過。
「寶寶,大事不好了!一大早我接到東方姐姐的電話,說黃亮帶了十幾臺挖機,要把苗圃推掉!怎麼辦,怎麼辦呀?」張茜垮著一張臉,跟丁小寶哭訴了起來。
胡綠茵也帶著哭腔:「寶寶,求你了,我和茜茜誇下了海口,一定要幫東方姐保住三十畝苗圃。這要是辦不到,我們就沒臉見了。寶寶,只要你幫忙,保住了苗圃,我和茜茜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我勒個去,那還等什麼!」丁小寶一骨碌坐了起來,張茜就給他穿子,胡綠茵把上也遞上來。
洗漱的時候再快,張茜好牙膏,胡綠茵也擰好了洗臉巾,有人服侍,很快就洗得清爽。
從衛生間走出來,嫂子和萬妍紅已經做好了盛的早點。
一共六個人,五個姑娘,一個已婚婦,圍一桌吃早點,有說有笑,把丁小寶那個呀。
吃完早點,嫂子把丁小寶到屋裡,擔心的道:「小寶,這種得罪人的閑事,你管!」
「珍英,不管不行呀。東方苗圃要是沒了,我上哪買這麼好的菜苗去。苗圃的老闆東方杏兒,服務一流。難得對上眼,能保就保下來,你說呢?」丁小寶見屋沒人,就一把拉著洪珍英的玉手,玩著。
「那兩個大學生,們對你有意思!」洪珍英不爽的道。
「啊?你是說張茜和胡綠茵,們是打算做我的生活助理。沒有那種意思哦,珍英你想多了!」
「還要狡辯,你看那個張茜,對你又摟又抱,要是對你沒想法,會這樣呀?」洪珍英來氣道。
「珍英,你吃醋了。」丁小寶心裡高興壞了,洪珍英會吃醋,說明開始接自己了。
「臭小子,沒大沒小的,嫂子!」
「嫂子。」
「我吃個屁的醋呀,我是怕你……看錯了人。你份地位不一樣了,朋友,不能瞎了。要就頭部優質友!」話落,洪珍英也沒把玉手回去,好像習慣了丁小寶拉的手。
「你就是那個頭部友!」丁小寶說著說著,突然發襲,一口吻住了洪珍英。
嚇得洪珍英魂都飛了,等反應過來,丁小寶都吻足了癮。
「渣渣,你……你再非禮我,我就真的離家出走,這輩子都不見你了!」洪珍英氣不打一來,看著丁小寶的時候,眼神變得很複雜。
「嫂子,我是不自。這都怪你,誰讓你長得這麼禍國殃民呀?」丁小寶弔兒郎當的樣子,還真是欠揍呢。
特別是一雙侵略的目,不時的在洪珍英上掃描著。
嚇得洪珍英下意識的把重要部位躲了起來。
可是領口部位又很有料,丁小寶的目好像會定位似的,專門瞄準的缺口。
一頓猛看,發現丁小寶明亮的大眼睛,饞得不行,就像得頭昏眼花的乞丐見到一桌子食,饞得口水流了三尺長。
洪珍英啊的一聲,趕把上的大V領收,不讓他看到山頭。
有時候,洪珍英也嫌自己的山頭太過招眼,走到哪,都有超高的回頭率。
「你……你怎麼還看不夠呀?明明是你自己好那一口,還要怪人家。誰禍國殃民了呀?」洪珍英心裡突突個不停,這小兔崽子,看樣子是真的想人想魔癥了。
「你禍國殃民呀。那個傢大王白自開,為了得到你,不惜拿命拼。只可惜,那老狗沒那個實力!」丁小寶一想到白自開大敗而歸,心裡就得瑟不已。
「他沒實力,你有呀?」洪珍英熊了他一句。
丁小寶嘿嘿笑著道:「我當然有呀!」
「你有個屁呀,你這小子,就是臉皮厚!」
洪珍英一想到凄苦的世,想到了自己克夫的事實,就傷心不已,腸百轉。特別是面對撿來的小叔子丁小寶,一直都很糾結。
其實,丁小寶應該是最理想的丈夫。他有超群的種植技,而且是獨家種植。極品蔬菜、極品水果、起丸和石斛面……任何一樣拿出來,都等於是一顆搖錢樹。
他是個妙手回春的神醫,又是個大力士,打起架來,一點都不含糊。
文武雙全,日進斗金,又是一個只有二十三歲的帥氣小鮮。
這麼牛比的男人,哪個姑娘不心呀?
要不是差錯,是丁小寶的嫂子,而且克夫,洪珍英早就投丁小寶的懷抱了。
相的年月越長,與日俱增,洪珍英其實更加擔心另外一件事,會不會把丁小寶克沒了?
想到這,洪珍英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說不舒服,往床上一躺,背對著丁小寶。
「珍英,你好好休息。我辦完事就回來!」
洪珍英回了他一句:「辦不了不要逞強。有事打電話!」
「好呀。」丁小寶就從房間走出來,只見張茜和胡綠茵急得如同熱鍋螞蟻。
萬妍紅今天上午去民政局領證,一看時間還早,自告勇,給丁小寶一行做起了臨時司機。
柳青青坐副駕駛室,丁小寶和張茜、胡綠茵在後排,兩個姑娘左右夾擊,這傢伙了一個癡漢,左擁右抱,著實佔了不便宜。
張茜還一個勁的獻,有意無意的把領口向著丁小寶這邊揍。
丁小寶想不看都難。
張茜有C的規模,對自己的材還是很自信的,加上有重點大學文憑加分,就豁出去了。只要能得到丁小寶寵,東方苗圃就一定能保住。這事辦了,和胡綠茵就名正言順,為丁小寶的生活助理。
「寶寶,你好發達呀!」張茜把玉手探丁小寶的口,著他結實的。
胡綠茵也一個勁的蹭過來,拿起他的糙大手,把玩著道:「寶寶,你的手好大呀?我最喜歡手大的男人,能抓錢,還會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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