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不由得打量眼鏡男,這人實在。
“表哥,你什麼意思?我請來的人,要過你一分錢嗎?這是最后一個,不管能不能治好,以后不在多管閑事。”
竇晴對自己表哥很不滿意,會說話嗎?
“別別,怎能不管呢?只要有一線生機,就不能放棄,遇到高明的醫生,盡管帶過來,我收回剛才的話。”
惹表妹不高興,夏聰立即賠上笑臉,“我媽能不能醒過來,全靠你了,錢嗎不是問題。”
“得了吧?你一個無業人員,沒有收,哪來的錢?”
竇晴橫了一眼,“一邊待著去,別影響楊醫生診療。”
夏聰黑著臉,退至一旁,不就是剛失業,至于在外人面前提起嗎?多丟人啊。
“竇晴,別跟你表哥一般見識,你請來的醫生,醫一定非比尋常,夏聰的母看向楊凡,“麻煩你了。”說著擼起袖。
楊凡沒給把脈,已經知道傷,高位截癱,以往治好的病人不低于二十例,而且治愈率達到百分之百,為此,直接施針。
夏聰有些蒙圈,沒檢查就治療,對病都不了解,胡扎針,不但太離譜,還極不負責任,以往來的中醫大師,起碼仔細檢查一番。
“表,表妹,他好像沒檢查啊。”
實在憋不住,提醒一句。
“楊醫生既然出手,說明有把握,不必擔心。”
與楊凡較量過,他在診上的造詣頗深,甚至懷疑過他有特異功能。
二十分鐘不到,楊凡起出銀針,治療結束,夏聰急忙來到楊凡面前,“楊醫生,怎麼樣?”
“這種病例,我治了幾十例,患者恢復的還行,不妨讓你母親下床走下。”
說罷,徑直去了洗手間。
“表妹,這個楊醫生真會吹牛。”
“下床走走,不就知道了。”
隨后,在兩人協助下,病人不但站穩,還能獨立行走,這下,母子倆欣喜若狂,竇晴也沒想到,幾針下去,把截癱治好了,楊凡的醫怎麼如此厲害?
待楊凡從洗手間出來,夏聰跑過去,握住他手,神激,“謝謝你楊醫生,太謝了。”
“多錢?趕把治療費給了。”
夏母笑容盎然,重新站起的覺太妙了,哪怕活幾年,也不要臥床一輩子。
“好好,楊醫生,大恩不言謝,我把治療費轉給你,一共多錢?”
夏聰有些忐忑,目瞟向竇晴,表妹怎麼不幫著說句話,萬一獅子大張,可給不起。
“這個嗎?羅家老太太癱瘓,治好給我五千萬,你看著給吧。”
聽聞五千萬,夏聰都快哭了,苦笑道:“就沖你治好我媽,別說五千萬,五億都值,只是我家境條件不允許,加上我失業兩月了,實在拿不出這麼多!”
夏母嚇得打了個哆嗦,家里連五萬都湊不夠,這下怎麼辦?真想讓楊凡把還恢復到截癱。
楊凡不會真的要這麼多吧?竇晴不知怎麼開口。
“失業不是理由,年輕輕的不找工作,怪誰?說說你家里有多積蓄吧?”
“四,四萬,要是不夠,等我掙到錢,慢慢還你,你看行不行?”
夏聰臉通紅,家里窮,沒辦法。
“差多,我替他墊上。”
像截癱這種病,沒個十萬以上,怎能拿出手,竇晴都到不好意思。
“楊醫生,都怪我,這一年來,為給我治病,幾乎花家里積蓄,夏聰為照顧我,三天兩頭請假,被公司開除,都是我連累到他……。”
夏母說著已泣不聲。
“什麼工作?請假照顧病人,為什麼開除?”
楊凡最煩這種公司,沒有人,員工也是人,誰沒個事。
夏聰嘆了口氣,”不提了,說多了都是淚。”
每人都有自己的私,楊凡沒有追問,寫了一副藥方遞給他,“一天一副,連續喝一周。”
楊凡又拍下他肩膀,“你是家里頂梁柱,找份好工作,好好對待家人。”
“治療費就算了,剛才給你開玩笑,再者,看在竇晴面上,能要錢嗎?”
夏聰神一滯,“謝謝,三四萬我能拿出來。”
“呵呵,家里不需要花錢了?好了,再見。”
楊凡看了眼竇晴,朝門口走去。
“醫生,謝謝你!”
夏母早已得稀里嘩啦,扶著床跪了下去。
嗖。
楊凡快步走了過去,扶起夏母,“我這麼年輕,怎能得起你這一拜!”
“遇上你這麼好的醫生,是我的福氣!竇晴,好好招待你朋友。”
竇晴重重點頭,楊凡這麼給面子,讓沒想到。
“三七,川芎,桃仁,紅花,赤芍,丹參,這些都是活化瘀藥,在公司時候,我主要負責銷售這些藥……。”
楊凡腳下一頓,問道:“你在什麼公司上班?”
“東海中藥材集團。”
不知楊凡為何吃驚,夏聰如實回答。
“你一直從事中藥材銷售?”
“嗯,做了五年。”
真是跌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銷售英收了。
“不知聽說過仁凡中藥材有限公司沒?”
“據說仁凡就兩個主打品種,一個是烏頭青,另一個是黑靈芝,才打東海市場月余,好像在招人,我準備去應聘,就是不知道待遇怎麼樣。”
楊凡角扯起一抹笑意,“仁凡試用期三月,每月五千,一旦過了試用期,給你一萬,去不去?當然了,業績好的話,還有提什麼的。”
“待遇那麼好?怕是要求比較嚴格,你要是老板就好了。”
“我跟仁凡老板關系好,只要我打個招呼,定能錄取你。”
“是嗎?那就麻煩你了。”
兩人互留電話,讓夏聰等通知,楊凡和竇晴離開。
楊凡不但治好舅媽,還給表哥找份好工作,竇晴打心里激,中午特意請他吃飯,只是沒等結束,竇晴接到聶勝勝電話,接過之后,整個人都怔住。
“怎麼了?”楊凡漫不經心問道。
“得到可靠消息,王仕誠被綁架,綁匪往他家里去了電話,張口索要一千萬!”
楊凡聽后,皺眉,東海不太平啊,王仕誠被綁走,要是追責的話,昨晚參加吃飯的都有責任,要不要幫他?猶豫不決。
俗話說得好,多個朋友多條路,淡淡開口:“能不能給我搞到他的頭發。”
竇晴遲疑下,疑不解:“你要它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