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敢囚柳雪茹,簡直膽大包天,幾個月前,楊凡或許束手無策,可如今,在他眼中,微不足道。
不管誰的主意,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既然柳家看不起他,那麼,就讓柳家知道,什麼不好惹。
立即撥出柳雪茹電話,一個小時前還能通話,這會兒竟提示無法接通。
林塵目如冰,手機估計收走了,柳家的行為已經他的底線,如果柳雪茹親口說,跟他不合適,那麼和平分手無可厚非,可柳家竟采取野蠻的強橫措施,著實讓人氣憤。
看了一眼時間,已是晚上五點多,沉思片刻。
“云雅,調查下柳家都有哪些產業?”
云雅不敢怠慢,打開手機,說道:“濟世堂連鎖為主要經濟收來源,其次是濟世中草藥公司,還有一家保健品公司……。”
“好,就拿濟世中草藥公司開刀,切斷供應鏈,看濟世堂如何生存。”
“先生,如何切斷?”
金虎門又不是藥材供應商,云雅想不出從哪里下手。
“這事我讓別人去辦,明天,你有重要任務要做。”
打定主意,楊凡心豁然開朗,做大事者,應雷厲風行,打算給柳家一次機會,又給柳皓寧打去電話,可惜打了兩個,無人接聽。
當機立斷,第一個電話打給了王傲堂,第二個是肖宗瀚,對兩人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想法設法切斷對濟世中草藥的供應。
以兩家在昌貴的能量,只要想幫他,絕對做得到,當然,對王傲堂毫不懷疑,擔心肖宗瀚對他是否出于真心,借著這次機會,正好考驗下。
天漸漸暗下來,屋里只有楊凡和云雅,氣氛有些沉悶,楊凡不停的喝著茶水,云雅一次又一次給滿上。
“走吧,陪我找地方喝點去。”
楊凡起往外走。
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門被敲響。
楊凡神一怔,莫非是雪茹回來了,看了一眼云雅,稍作思考,打開房門。
不是柳雪茹,是柳世元去而復返,邊跟著紅滿面的柳太虛,不冷不熱道:“如果勸我離開雪茹,就不必說了。”
“小楊啊,咱們聊聊別的,看我都多大年紀了,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嗎?”
柳太虛慈眉善目,上散發著仙風道骨的韻味。
楊凡往旁邊一閃,說道:“請進!”
錮雪茹的事,他相信二老都沒參與,為此,態度好轉一些。
“這位?”
當看到云雅,柳世元忍不住發問。
“朋友。”
楊凡示意云雅退了出去。
扭頭看著云雅背影,柳世元神凝重,這娃毫不遜于雪茹,意識到楊凡邊不缺人,而柳家做法,無疑把他推給別的孩。
“前輩,有話請講。”
只要柳太虛提出讓他跟柳雪茹分手,那麼,會立即進他的黑名單,今后哪怕柳太虛死在他面前,都不會出手醫治。
“我此行是想讓你教訓下柳家,那些兒孫,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深淺,居然暴手你和雪茹的事。”
“當然,我也可以施,但效果不大,畢竟我已多年不問世事,用你的手段,讓柳家到疼,知道你的強大,唯有這樣,才能讓我那些子孫心服口服!”
末了,柳太虛瞇著眼,又補充一句,“切忌一條,不許傷人!”
楊凡不是傻子,不確定這老頭真實意圖,說道:“我是什麼份,想必你們早已調查得清清楚楚,要是撼得你們柳家,不至于落得被趕出婚禮現場。”
“但是,我心中有一個底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柳世炎警告我明天上午十二點之前離開昌貴;那麼,我也給柳家一個期限,明天上午十二點之前,要是不讓我見到雪茹!我就以卵擊石!”
“哈哈,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有自信的小伙子,用實力證明下自己,讓柳家所有人認識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世元都支持你!”
隨之話鋒一轉,“聽說你有防符,可否借我瞧一眼。”
楊凡沒有猶豫,從脖子上摘下,遞給柳太虛。
“嗯,極品羊脂玉,這上面的篆文,就是防符吧?幾十年前,有幸見過一次,沒想到,僅今天見到兩個。”
柳太虛瞧來瞧去,不釋手,也不說還給楊凡。
“你若想要,我可以幫你買一個。”
以柳太虛目前表現,尚不值得送給他。
“能買到?像這種防符需要多錢?”
越是上了年紀的老人,越是怕死,一點都不假,柳太虛也不例外,雖說醫湛,但也有治不好的病或意外發生。
“前段時間,我那位朋友,出手賣了一千萬,要是放在拍賣會,估計會比這價錢高!”
一千萬對大家族而言,不過九牛一,可柳太虛這些年有吃有喝,從未為錢發過愁,今日提到錢,才知無分文,只能回去向兒子要。
“好吧,容我給世炎要點。”
說完,他看向柳世元,“你可有這麼多?”
柳世元急忙搖頭,“你找我大哥要吧,這些年,我掙的錢都給家里了,順便多要一千萬,我也要想一枚。”
“嗯,等回到族里,別忘提醒我。”
柳太虛依依不舍的把防符還給楊凡,“儒慶兩口子太過分,你送一千萬給他們兒媳,竟如此待你,都怪世炎教子無方。”
走前,柳世元拍著楊凡肩膀,嘆了口氣:“我說話不好使,你就可勁折騰!靜越大越好!”
人走后,楊凡帶著云雅離開酒店。
吃過飯,楊凡想散散心,云雅帶他來到古城。
古城墻下,每到晚上,到都是賣古董的地攤,楊凡頓時來了興趣,逐個攤位搜尋寶。
就在第三個攤位,楊凡的目落在一個手串上,拿在手中,立即得到信息,竟是琥珀包花手串,價值應在四萬左右,雖然不太貴,但戴手腕上還是蠻不錯的。
“云雅,你覺得這個手串怎麼樣?”
云雅點了點頭,“好看。”
其實就在楊凡拿起那刻,都已注意到,而且直接喜歡上,要是不貴,打算買下來。
“老板多錢?”
攤主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大晚上來擺攤,不容易,本想著只要不漫天要價,就不給他還價,哪知老者打量云雅一眼后,出五個手指頭,應道:“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