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無淚地沉默幾秒鐘后,時飛揚為了保障自己舌頭的安全,頓時臉嚴肅無比,非常恭敬地對江初夏的鞠躬道。
“江小姐,如果剛才我的言行舉止讓你有什麼不好的誤會,你請原諒的我過失和愚蠢,還有自以為是的恭維。”
江初夏:“……”
親,能不能有骨氣一點,膽子能不能大一點,不過是個普通的威脅而已啊!
時飛揚非常努力的解釋道。
“剛才我說墨,是我的金主大人,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請您不要誤會我們高端大氣上檔次墨,謝謝。”
江初夏角搐:“……”
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墨?這是什麼奇怪的形容詞?
時醫生是把墨凌辰的當做貨柜上的奢侈品了?
“請原諒我的過失好嗎,江小姐?”時飛揚見江初夏不回答,面更加的冷凝嚴肅,神態更加的恭敬起來,額頭上瞬間冒出無數細的冷汗,他原本微微的鞠躬的,瞬間改變為90度的鞠躬,特意顯示自己的態度誠懇,和對江初夏的恭敬。
江初夏可以能以為墨凌辰說著玩的,但是為墨的好兄弟兼屬下,他深刻的明白‘墨凌辰’真正的本有多麼殘暴腥,冷酷無,麻木不仁……
墨凌辰為墨凌寒時,作為墨家掌權人和全球經濟命脈的掌控者,他說出的命令,基本上就是圣旨,所有人必須嚴格執行,否則就會有非常嚴厲的懲罰。
江初夏看見時飛揚十分正經,嚴肅無比,態度又十分誠懇的模樣,差點以為自己剛才看見戲劇的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
“哦?”
這家伙變臉跟變書一樣快,還真的有點分不清,這家伙跟墨凌辰的關系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不過這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了,再也不愿意輕易的相信墨凌辰說的話。
更不在意剛才說喜歡的話是真是假,也不在意墨凌辰的和時飛揚到底是兄弟關系,還是基友關系。
男人的,騙人的鬼。
時飛揚聽見江初夏單音節的回復,頓時急切的抬頭看向江初夏。
“江小姐,這是愿意相信我了嗎?”
江初夏:“……”
他哪只眼睛看見愿意相信他了?
剛才明明是疑問的口氣好嗎?
墨凌辰見江初夏不愿意說話,知道江初夏還是不愿意相信他的清白,頓時的惱火的對著時飛揚命令道。
“時飛揚你這個蠢貨可以給我滾過來,準備好你的舌頭了。”
說著他手就要拔出辦公桌上的手刀。
時飛揚苦著俊逸出塵的臉,驚恐又張地看著江初夏:“江小姐,你……”
江初夏聽出時飛揚語氣中的恐懼和懼怕,頓時無語的搖搖頭,對著時飛揚說道。
“墨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怕什麼啊?”
時飛揚聞言頓時夸下俊臉,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江初夏看出時飛揚眼神中的懼怕頓時無奈的點頭,旋即轉看向墨凌辰,如同敷衍小孩子一樣敷衍著說道。
“墨凌辰,你這麼大一個男人,能不能不要嚇唬文弱的醫生,你這樣很LOW啊。”
“你保護他?”墨凌辰惱火地握手刀的刀柄,醋意慢慢的控訴地說道:“你在意他?”
“你擔心他的死活?”
“你還喜歡他是嗎?”
這個該死的人居然在意除他之外的男人,敢喜歡除他之外的男人。
墨凌辰俊妖孽的臉上布滿滔天的怒火,咬牙切齒地看向時飛揚。
“既然你這麼在意他,那我就更割掉他胡言語的舌頭,讓他做一個安靜的啞。”
江初夏被墨凌辰一連串的質問給問的一臉蒙圈:“……”
老天,明明沒有這個想法啊!
墨凌辰見江初夏沒有正面搖頭否決,瞬間以為自己猜對了。
他頓時怒意滔天地對著時飛揚冷厲的說道。
“時飛揚,你敢勾搭我的人,你死無全尸,還是五馬分尸?”
時飛揚:“……”
怎麼選擇都是死,他哪個都不想選擇。
最重要的是,他特麼這是躺著也中槍嗎?
“墨明鑒啊,我對你的人沒有一一毫不敬的想法,不行你可以用測謊儀測試一下。”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時飛揚立刻舉起手對天發誓。
“如果我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江初夏:“呃……”
這個誓發的是不是有點太毒了?
江初夏看著時飛揚的囧狀,幸災樂禍的勾起了角。
時醫生也太慫了,為什麼要怕墨?
時飛揚從小就是墨凌辰的小跟班,所以時飛揚說的話是真是假,墨凌辰一聽就知道真假。
聽見時飛揚真誠的解釋,墨凌辰陡然偏過頭,璀璨如星辰的眸帶著熾烈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質問江初夏。
“江初夏,你是眼瞎嗎?”
江初夏聞言,滿頭黑線地注視著忽然看著,怒意盎然的墨凌辰:
“這跟眼瞎有什麼關系?”
這話題跳躍的也太快,剛才不是還在討論格割舌頭的問題嗎?怎麼又討論道眼睛瞎不瞎了?
墨凌辰看見江初夏一臉蒙圈的表,頓時明白江初夏沒有聽懂他的暗示,俊妖孽的臉黑沉如水,語氣無比傲的明說道。
“如果你眼睛不瞎,你怎麼會看不上從高到長相到錢財都甩時飛揚一百條街的我?”
“反而看上了從高到長相等,樣樣都不如的蠢豬時飛揚?”
江初夏角搐:“……”
親,這麼自真的好嗎?
時飛揚滿頭黑線:“……”
墨總,這麼埋汰我真的好嗎?自能不能有個度?
“說話。”墨凌辰見江初夏不回答頓時惱火的上前一步,將后退到墻邊的江初夏壁咚在墻上。
結實健壯的雙臂,將江初夏圈在中間避無可避。
發現自己突然被墨凌辰圈在懷中無路可逃的江初夏震驚地抬眸,仰頭看著墨凌辰放大在眼前的妖孽俊臉:“……”
一看見五廓深邃,三百六度無死角到足以顛倒眾生的俊臉,江初夏的腦袋瞬間死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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