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
“孕婦就是這樣啊!”
“嗜睡是正常的,你不用擔心。”
墨凌寒擔憂的圈江初夏的腰,難過的說道:
“可是我擔心這不是正常的行為,我們還是先去檢查一下吧?”
“真的不用了。”江初夏輕輕地拍了拍墨凌寒的后背,安著說道:
“我還沒有生,你就這麼擔心,等我生的時候,那你豈不是要套了。”
說著,抬起小手了墨凌寒的理分明的膛,十分認真的說道:
“別啊,我還等著你照顧我做月子呢!”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的話,連忙認真嚴肅的點點頭:
“嗯,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江初夏捂著自己的肚子,微笑著看著墨凌寒:
“老公,我肚子了。”
“我這就帶你去吃飯。”
說著,墨凌寒連忙溫地將江初夏打橫抱起,走出休息室的大門。
江初夏忽然面一變,連忙推著墨凌寒的膛:
“等一下,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辦。”
墨凌寒疑的問道:“什麼事?”
“上個洗手間。”
江初夏紅著小臉,小聲的在墨凌寒耳邊說道。
墨凌寒:“……”
他無奈地了江初夏的長發,溫地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抱你過去。”
江初夏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不用啦,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墨凌寒:“我不放心,你肚子這麼大,萬一在洗手間里,摔跤了還沒有人發現怎麼辦?”
“呃……”江初夏弱弱地看了墨凌寒一眼,認真的說道:
“不是有你在嗎?有你在門外等我嗎?我一摔跤你肯定能聽見的,完全不用擔心啊!”
“呵……你不擔心,我擔心。”墨凌寒一邊說一邊大步走進洗手間。
“萬一洗手間的地面上有水,就算你摔了一跤不出事,也是會疼的。”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嘮叨,角不自的勾起一抹幸福微笑。
“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你這麼擔心?”
這家伙就是有點草木皆兵了。
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摔跤呢?
墨凌寒直接江初夏送到馬桶邊上。
“好了,你快點上。”
江初夏:“……”
剛剛說的話,是對牛彈琴了。
“你先出去,你站在這里我不方便。”
主要是太尷尬。
“好,我在門外等你。”墨凌寒看見江初夏微紅的耳,頓時瞬間明白了江初夏的不自在。
等江初夏從洗手間出來后,墨凌寒又再次把江初夏打橫抱起。
江初夏滿頭黑線地看著墨凌寒。
“你這是又要做什麼?”
墨凌寒一臉溫地在江初夏的小臉上親吻了一下。
“當然是抱老婆你去吃飯呀!”
“可是我有啊,我可以自己走的。”江初夏滿臉無語的說道。
墨凌寒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有那是你的事,我想抱你,那是我的事。”
江初夏:“……”
“可是這里是你的公司,你抱著我,難道不怕影響你在你公司員工心目中高大偉岸的形象嗎?”
“我只怕我沒有照顧好老婆你,讓老婆你了委屈。”
墨凌寒溫地在江初夏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寵溺地說道:
“至于其他人,誰敢對我又意見?”
江初夏:“好吧,我說不過你。”
嘆息一聲,認命的把腦袋埋在墨凌寒的懷中,郁悶不已的咕噥道:
“說實話,我怕你的員工不敢對你有意見,卻對我有意見啊!”
“大家恐怕都以為我是個紅禍水了吧?”
墨凌寒低沉磁的嗓音,溫地在江初夏的耳邊安道:
“老婆,只有沒有用的男人才會說自己的老婆是紅禍水。”
“男人無能才會把錯怪在人的上。”
“你不要有心里負擔,你老公不是那麼無能。”
“嗯嗯。”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一番話,心里的負擔頓時沒了。
眸溫地看著墨凌寒溫如水的眼眸。
“老公,能想嫁給你一定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吧。”
墨凌寒聞言忽然輕笑在江初夏的紅上,吻了一下。
“胡說,明明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娶到了你。”
江初夏看著墨凌寒,眉梢眼角都是幸福的笑意。
兩人一路聊天,很快便來到了餐廳。
吃飯的時候,墨凌寒對江初夏各種投喂,仿佛江初夏是個不會自己吃飯的嬰兒。
江初夏滿臉無奈地抗議道:
“你自己吃吧,我可以自己吃飯的。”
“不行,萬一飯菜燙到你了怎麼辦?萬一你沒有拿穩碗筷,碗筷掉在地上碎裂劃傷你了怎麼辦?”墨凌寒想也不想的立刻拒絕。
江初夏:“……”
……
江初夏在公司的一整天,墨凌寒如果照顧小嬰兒一般,把江初夏照顧的無微不至。
江初夏都有些不了墨凌寒的照顧了。
翌日。
墨凌寒再次要把江初夏帶去餐廳的時候,江初夏想也不想的立刻開口拒絕道。
“不行,我不去了。”
每天被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真的讓有些不過來氣了。
“為什麼?”墨凌寒立刻蹙起眉頭,疑地看著江初夏。
江初夏想也不想的立刻說道:
“我覺我跟你去公司,嚴重耽誤了你的工作進程,我不能在耽誤你工作了。”
“我不怕你耽誤。”墨凌寒寵溺的握著江初夏的手。
江初夏想也不想的立刻甩開墨凌寒的大手,連忙換一種方式拒絕道:
“你抓時間工作,也能多給孩子掙點錢,我真的不能再耽誤你了。”
“就算我從現在開始不上班,孩子們的錢也不會缺的,你不用擔心。”
墨凌寒直接出大長臂,攬住江初夏的腰,下一秒,忽然再次將江初夏打橫抱起。
“老婆,我們走吧!”
江初夏:“……”
啊喂!
都說了,不想去了啊!
今天又得一天的‘酷刑’。
……
時間飛逝,眨眼間就到了江初夏的預產期。
在墨凌寒心的照料下,江初夏養的白白胖胖,肚子也跟塞了一個足球似的,圓滾滾的。
江初夏坐在病床上,一臉疑地看著墨凌寒如同無頭蒼蠅一般,走來走去的著急模樣。
“老公,你這是怎麼了?”
“出了讓你解決不了的大事了嗎?”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的問題,頓時停下腳步,嚴肅認真的看著江初夏。
隨后,用力的點點頭,面格外凝重。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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