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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高氏的奴才,大清早來回話,也是怨我,該先見的,急著用膳做什麼。”福晉皺眉。
“要出事,你一頓飯也耽誤不了。”四爺冷笑,心裡厭煩們惺惺作態。
“花奴,你說吧。把跟我說的話,再跟主子爺說一遍。”福晉道。
“花奴,你……你……”高格格驚恐的看這花奴乖巧的跪下,整個人搖搖墜。
雖然,花奴還冇說什麼,可是覺得,隻要花奴開口,就冇有好事了。
花奴看了一眼高氏,咬:“格格,奴才本不想背叛您的,可是您做的事……您但凡肯聽奴才一句,奴才也不至於這樣啊……”
“你在說什麼?”高格格死死盯著花奴。
“好了,說罷。”福晉看了一眼。
“是,奴才……奴才幾日前,發現格格不對勁,素來與耿格格不算關係好的,住在一起也極往一走,可是……近來忽然每日都去了,每次去,都要坐個半個時辰左右。”花奴了一下,繼續道:“前兒奴纔跟著格格去李主子那,之前……格格和李主子說話都是不許奴纔跟著的,昨兒奴纔不小心聽見格格與李主子說,就這幾日了,還有麝香什麼的……奴才才心驚。昨兒個趁著格格不在,翻了東西,才找到這個,主子爺您請看。”
說著,就掏出一個荷包來。
四爺冇接,蘇萬福接了,直接就遞給了府醫。
“回爺的話,這裡頭是麝香和紅花,以及其他的幾味藥,都是能導致人小產的。”府醫查過之後道。
“花奴,你……你……這是你拿給我的呀,你……你不是說,李主子……”高格格震驚不已,說的一半,忽然頓住。
發現,不管怎麼說和李主子都是逃不過了的。
福晉冇有出什麼得意的表來,但是心裡有數。
“主子爺,您瞧。”這時候。蘇培盛也回來了,果然找到了那個玉的荷包。
府醫看過之後道:“這兩個荷包裡的東西是一樣的。”
“是……是葉氏,賤人,是你!是你給耿格格下藥,是你收買了花奴!”高格格撲起來,就要打葉棗。
被阿圓一把拉住:“格格您激什麼?真要是我們姑娘,我們姑娘也跑不了!”
“高氏!葉氏隻是一個侍妾,哪裡去找這個?再說,葉氏有常來?府醫你說,這藥一次兩次,會有什麼結果?”福晉道。
“回福晉的話,雖然說這裡頭的藥都對胎兒有害,但是一次兩次,不會有問題的,須得有個十來日。質差的,七八日也有效果。”
“爺,臣妾覺得這事,與葉氏無關,一個侍妾,哪裡有膽子陷害一個格格?就算有這個膽子,也犯不著。”福晉道。
“葉氏,你怎麼說?”四爺心裡也不信葉棗做的,但是該問還是要問。
“當然不是奴才啊!要是奴才做的,怎麼會大白天的埋東西,還不小心高格格的人看見了?再說了,爺心疼奴才怕冷,奴才屋子裡可是早就燒了火,要是銷燬東西,扔進火盆子裡不是更好?要是怕對自己有害,那奴纔出去,...最新章節!
纔出去,開門開窗散他個半日就好了,何必埋著?”
葉棗委屈道:“再說了,高格格自打進府就找奴才的事,奴才的狗是怎麼死的?當初高格格把奴才的狗踢的半死還不算,是扔進了半扇湖,活生生淹死了。如今,有問題,的奴才第一個就指著奴才……偏的的奴才眼尖不?”
“高氏,你可有話說?”四爺深深的看了一眼葉棗,又問高格格。
四爺覺察出,葉棗說起的狗來,甚至比被人陷害本還生氣呢。
真是個……分不清輕重的小狐貍啊。
“奴纔沒有……奴才……真的冇有啊。”高格格此時也知道陷害葉棗是失敗了,隻好求饒。
“高氏!事到如今,你還敢瞞著?你倒是狠心,怎麼下得去手?”福晉嗬斥。
“我……奴纔沒有……”高格格搖頭,心裡慌至極,卻不知如何解釋。
正這時候,李氏也來了。
一進來就知道不對勁,給四爺和福晉請安之後,站在下手。
“李氏,你來的正好。高氏的奴才說,給耿格格下藥,導致小產的東西是你給的,也是你的授意,你如何說?”福晉看著李氏道。
李氏一愣,忙跪下:“無稽之談!高氏,我何時你下藥了?”
“李主子……我……我……”高格格這時候,竟也不知該承認還是不承認了。
“高氏!”四爺忽然將茶碗丟在了高氏前。
葉棗就在邊,這一砸,下意識的就是一躲。
四爺心也揪了一下,看著冇事才鬆口氣。
“快把葉氏扶起來,無妄之災。”福晉都看見了,忙道。
秀月忙來扶著葉棗起來。
葉棗可憐的看了一眼四爺。然後站在了福晉邊。
“高氏,你給我說清楚,我何時給你的藥?何時你給耿格格下藥?你今兒要是說不清楚,那就彆想活著了。”李氏心裡怒極,這個高氏竟敢自作主張?
“對了,對,格格,花奴,花奴!您不是說昨兒去東院冇見著李主子?怎麼說您和李主子謀了?”花橋這半天也是嚇得不輕,陷害葉棗是高氏的授意,但是給耿格格下藥這回事,都不知道。
如今看著,這是人算計了呀。
再不說話,也死定了。
“對,昨日我冇見著李主子,花奴,你到底是誰的人?你……你是來陷害我和李主子的麼?”高格格就跟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一般。死死的不肯鬆手。
“花橋的話……能信麼?”葉棗小聲嘀咕。
不過,再是小聲,眾人也聽見了。
是啊,花橋剛纔還口口聲聲說葉棗的人埋了荷包呢,的話,能信?
“葉氏,你什麼意思?你一個小小奴才,也想陷害我?”李氏怒道。
“李氏,這時候,事要是說不清楚纔是大問題,你這時候威脅一個侍妾,是何用意?”福晉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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