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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回來了。”阿玲笑道。
“姑娘真釀酒?”阿圓好奇,本以為就是個托詞,這會子看姑娘往外瞧,就知道是真的。
“那還有假?隻是我多年冇弄過了,不一定功。”葉棗笑道。
這米酒,前世的時候鼓搗過的。
小順子親自來的,帶著兩個太監,拿來了糯米和酒麴。
“勞煩你親自來了,我也是鬨著玩。”葉棗笑道。
“姑娘想做點酒也好,自己做的,自己喝著舒服。隻管做,要是失敗了,奴才找人打聽怎麼做。”膳房裡,大多數都是做北方菜的師傅,這糯米酒是南方的東西,故而會做的人還真冇有。
這葉姑娘雖然祖籍是北方的,但是阿瑪在南方任上呆了十來年呢,估著是那會子學的吧?
送走了小順子,葉棗將製作糯米酒的方式與阿圓說了一遍。
橫豎,糯米是要泡很久的,眼下也不能做。
罈子是有的,隻需要將糯米泡好,明兒這會再來做就好了。
鼓搗好了之後,阿圓從膳房拿來個好東西笑著道:“姑娘吃點東西吧。”
葉棗一看就笑了:“這也做了?以後倒是不必去膳房,這個我們自己做就是了。”
正是木瓜。
也是葉棗想的法子,這個東西,在如今可不是好東西,便宜貨,怎麼說呢……
有些地方產量太多了,多的拿來餵豬……咳咳。
想想後世一個木瓜十來塊錢,葉棗就覺得肝兒疼。
這可是好東西啊,白,祛,和牛一起做,加上桃膠,就是容聖品!
這一碗燉好的牛木瓜桃膠羹,葉棗笑道:“木瓜對人是有毒的,不過不嚴重,所以不能多吃,你給我記著,一個月……五個就好了。”
“啊?有毒?那就彆吃了吧?”阿圓嚇了一跳。
“冇事,吃多了就有毒,適量是有好的。”葉棗喝了一口,瞇著眼。
“姑娘懂得真多,定是書裡看來的。”阿玲崇拜道。
葉棗看了一眼,這丫頭崇拜的過頭了……
“姑娘,午膳也差不多該擺上了,今兒過節,定然是菜不,姑娘還想吃什麼?”阿圓問道。
姑娘正是長子的時候,偏吃的多些,所以,飯前吃一碗羹,本不礙事。
“我想不起來,隨便了,給什麼吃什麼,今兒我們一起吃。”葉棗笑道。
不可能每次都和所有的丫頭一起吃,不過,阿圓和阿玲是不一樣的。
兩個丫頭猶豫了一下,也就應了。
一般來說,照顧侍妾的丫頭,與侍妾一桌吃了也冇什麼。
午膳,膳房還是儘心了。
一條清蒸鱸魚,一道八寶鴨子,一道湯,另四個熱菜,兩個葷兩個素。分彆是:四喜丸子,玉帶蝦仁,油燜春筍,紅燒寒菌。四個涼菜,兩個葷兩個素,分彆是:涼拌龍鬚菜,涼拌瓜,涼拌牛,涼拌豬耳朵。一道羹是蟹黃魚翅羹。主食,有米飯,餑餑,芝麻餅。還有四個甜品:杏仁酪,紅豆糕,如意糕,豆腐。
膳房來了好幾個人,一道一道的擺上,葉棗看著,麵上笑著,心裡卻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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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的頒金節,已經伺候四爺了……
可這待遇,遠遠冇有今日這樣好。
去年的頒金節,午膳時候得了什麼來著?
兩葷兩素,冷菜兩個,外加一份紅燜排骨罷了。
那就是極好的待遇了。
“今兒過節,有勞你們了,來,阿圓。”葉棗笑著道。
阿圓早就機靈的包好荷包了,塞給那領頭來的太監,並不是小順子。
那太監暗地裡了,心裡笑道,都說葉姑娘大氣,果不其然!
送走了他們,葉棗看著一桌子佳肴,笑道:“總算,我這一年的寵,不白來。”
好菜不一定是重視,也看給你什麼菜。好比今兒這一頓,清蒸鱸魚,八寶鴨子,湯,和那羹就是額外的。本不該有的。尤其是那蟹黃魚翅羹,那是稀罕東西。輕易見不到的。冷菜熱菜也不是隨意搭配的,都是滿人席麵上的好菜,大菜。
再有那四道甜品,就是不給又如何?
這是膳房的好意,也是葉棗的恩寵。
再是厲害的人,一旦進了皇權至上的社會,進了這樣一個社會的皇子後院,不管如何手段厲害。最終,還是要那個男人的寵。
他肯多來一日,你就都好。
假如,葉棗好幾個月見不到四爺,今兒這一桌,又會如何?
不問自知。
“大好的日子,姑娘這話說的奴才難過呢。”阿圓紅了眼。
想起姑娘在莊子上的時候,險些就丟了命,如今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
“好了,不說了,吃飯吧。”葉棗笑著坐下,將八寶鴨子和湯都賞賜給了外頭。
們三個,吃不了這麼多。
裡外,都是歡聲笑語。
除了葉棗這裡席麵不錯之外,就是宋格格那和耿格格那好了。
不過,彼此不知,宋格格那也就和葉棗這裡差不多。多了一道菜。
可是,如今是有孩子的格格,這多了一道菜……也是打了臉,隻是不知道罷了。
耿格格那,雖然孩子冇有了,但是四爺照顧著,膳房自然不會欺負,雖然不及葉棗這裡,但是,也很不錯了。
剩下的雲格格那,到底也是正院的人,也有八個菜,過節嘛。
武格格那就不必說了,倒是八個菜,隻是這質量……
還有被關起來的高格格,那就冇有任何待遇可說了。
其餘幾個侍妾那裡,許姑娘還在月子裡,就不說。
常氏和張氏,還是平時的待遇,隻是菜稍微好一點罷了。
大約,不必看得寵與否的,就是大格格和二阿哥了,至現在,膳房不會因為李主子得寵不得寵,就慢待了小主子們的飲食的。
吃過了午膳,歇息了一個多時辰之後,葉棗起:“該梳頭打扮了。今兒應該冇有攪屎了。”
高氏垮了,武格格帶著傷,雲氏是不上如意的。想必,今兒日子好過。
“姑娘可不是怕事兒的人。”阿玲笑道。
“怕不怕是一回事,有人鬨事,煩又是一回事啊。”葉棗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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