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儀這個舉嚇得那名侍衛渾冷汗,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暴怒中的楚儀命人拖出去斬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楚儀從之前的慵懶狀態端坐起,然后瞇眼看著跪在下面渾發的侍衛,不屑冷哼,“廢!”
侍衛嚇得連忙磕頭求饒,“王饒命,王饒命啊!”
“沒用的東西,給我拖出去斬了!”楚儀冷聲下令,然后扭頭看向站在下面的皇宮侍衛隊長,沉聲吩咐道,“你現在立即給我帶人過去,無比要殺了平順!至于其他人……”
后面的話楚儀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瞇起了駭人的冰眸,左手在自己脖頸上飛快比劃了下。
侍衛隊長是楚儀剛提拔上來不久的心腹,很會察言觀,瞬間明白了楚儀的意思。
他知道,王這是要他辦完這件事后,把所有知道這些的人統統殺掉!
自古伴君如伴虎,侍衛隊長哪敢不從命麼?
他立即將繃得筆直,大聲說道,“是王,我一定完命令!”
能被提拔侍衛隊長,他自然也是有著過人的能力的。
侍衛隊長很快就挑選了二十幾個孔武有力的侍衛,組小隊
快速朝著大將軍府奔來。
他認為一個剛出囚室的牢犯,二十幾個人對付起來簡直輕松自如,一路趕來相當的有把握。
只是等進囚室后,侍衛隊長才終于知道了自己的對手是誰!
他剛走進來,就看到渾是的平順。
眼前的平順宛如從地獄爬上來的浴惡魔,正用一只手錮著柯斯的脖頸。
而往日里趾高氣昂的柯斯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囂張氣焰,就像個弱小的崽子似得,被平順掐得臉青紫,隨時都可能斷氣死去。
尤其是柯斯無力垂下的雙腳,以及明顯被折斷而綿的雙臂,看得更是令人腳底發虛。
侍衛隊長手示意自己帶來的侍衛們靜觀其變,然后深吸口氣,沖平順大聲說道,“放開他!”
他努力讓自己說話底氣十足,然后聲音聽著高不已,卻仍是沒能藏住音線的輕。
侍衛隊長是認識平順的,之前平順僅憑一人一馬,就輕松從侍衛們的包圍中離開的一幕,他到現在還記得。
當時的平順端坐在馬上,單臂就將靈溪公主給撈在后,臉上是變不驚的淡定,就像掌握生殺大權的王者似得。
這樣的男人
,悍勇無敵,恐怕不好對付……
侍衛長警惕地打量著平順,突然發現他上那些并不是別人的,似乎是他自己了傷。
他的手臂和前布滿了鞭痕,側著的后背能看出那里模糊一片,很可能脊椎出了重傷。
為侍衛長,他自然深知皇宮里那些刑罰的手段,很快推測出平順很可能是被傳了琵琶骨。
尋常人只是了鞭刑都難以承,就算平順再厲害又如何,被穿了琵琶骨幾乎就是強弩之末!
剛才他之所以能夠從囚室闖出來,只怕是因為強撐著最后那點力氣吧?
想到這兒,侍衛長心中的膽怯一掃而,沾沾自喜地看著平順,再次冷喝出聲,“聽到沒有?我讓你放開他!”
平順之前本沒把這群侍衛給放在眼里,如今聽到侍衛長再三的囂,終于不耐煩扭過來頭。
他眼神冰冷看著侍衛長,就像在看著一即將斃命的尸似得,“呵,又來群送死的!”
平順的聲音并不大,卻帶著絕對的篤定。
尤其是他那雙桀驁的眼眸,里面是掌控大局的淡然,以及執掌生死的霸氣。
他仍舊扼住柯斯的脖頸,然后朝著侍衛
長走了過來,每一步都格外的孔武有力。
然而就是他毫不費力的步伐,看在那些侍衛眼里,卻像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惡魔似的可怖。
他那雙眼眸冰冷弒殺,只要被掃中,就像是被打了無邊地獄,令人徹骨冰寒。
侍衛長膽怯的咽了下口水,下意識后退了半步。
更不要提站在他后那些是侍衛了,更是個個下意識握手里的警械,擋在自己面前壯膽。
平順淡然看著滿臉駭然的侍衛們,直接將柯斯丟了出去。
只見形高大的柯斯就像個沙袋一樣,直直朝著那群侍衛們砸去。
要是被砸中,侍衛們肯定會跟著被砸倒一片,所以他們在柯斯飛過來時,十分識時務地朝兩邊散開。
“嘭!”
柯斯沒有著力點,狠狠撞在墻上,然后重重跌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狼狽地想爬起來,上卻沒有半點力氣,只覺得口痛得厲害,似乎被摔斷了兩肋骨。
不過這點傷柯斯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慶幸自己被憋到快要炸的肺終于能夠呼吸!
他用被折斷的手狼狽虛摁住被摔折的肋骨,竭力呼吸著空氣,每一口都
用盡了全的力氣。
雖然每次的呼吸都令折斷的骨頭更痛了些,卻也因為肺部終于得到空氣的滋潤,青紫的臉漸漸和緩下來。
侍衛們驚魂未定地看著如此狼狽的柯斯,卻沒有誰敢湊過去。
平順扭了扭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響,這才淡漠地看向一再朝自己挑釁的侍衛隊長,“你似乎對我有意見?”
這句話平順說的很輕,卻也等于宣判了侍衛隊長的死刑。
他心中有戾氣正在燃燒,只等著找到出口宣泄,將眼前的一切焚燒殆盡!
侍衛長并不是傻子,清楚看到了平順眼中的殺機。
既然再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那麼最后的結果不是他死在這兒,就是平順徹底橫!
魚死網破的力下,侍衛長只能丟棄心中的怯意,呼號著揚起手里的警,“王有令,大家一起上,殺了他!”
戰戰兢兢的其他侍衛也明白自己再沒有選擇,眼下擺在他們眼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被殺了平順,要麼被平順殺死!
大家齊心能夠殺了平順還好,回去說不定還有可能得到王的嘉獎。
如果不小心被平順殺了也罷,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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