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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七百九十九章從頭到尾

“閨,你可以當媽媽,但是當爸爸這事兒......”咱也缺零件啊!

穗子推推笑得好開心的于敬亭,于敬亭這才收斂笑意,哄自家的小公主。

“你就是不當爸爸,也可以打壞人的,你可以當替天行道的俠,爸爸給你磨一把桃木劍咋樣?”

“好耶!”被桃木劍吸引注意力的落落果斷放棄當爸爸的宏偉心愿。

“爸爸,你快點做嘛,我掐指一算,胖叔叔家養的鵝必有一劫啊,我得幫它!”

“???”穗子一頭問號,這丫頭,是要拎著“兇”上門砍人家的鵝嗎?

而且掐指一算什麼的,不是婆婆的口頭禪麼,都讓學去了!

“好嘞,爸現在就給你做去,你姥爺倉庫里有現的木材。”

“爸的木材......紫檀木!”穗子拽著于敬亭,阻止他瞎胡鬧。

為了哄孩子嚯嚯好木材,這不是浪費麼!

“媽媽,俠不能沒有劍,就像西方不能沒有啥玩意冷?”落落聽博學多才的老媽用過類似的句子,但想不起來那句怎麼說,推推弟弟。

悶頭吃糕的波波深沉道:“我姐不能沒有劍,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還上升到耶路撒冷的高度了?!穗子無語。

最后還是于敬亭選了個折中的法子,拿紙給閨折了一把寶劍,還用穗子的料上了,再弄了塊布系脖子上充當披風。

“媽媽,這里呀。”落落把頭探過來,手比比額頭,“要紅點的。”

額頭不都有人痣麼。

穗子用口紅給點了個點,落落相當滿意,擺了個飛翔的造型替天行道去了。

“我怎麼看披風那麼眼——啊!那不是我媽的真圍巾?!你從哪兒弄出來的!”穗子想起來了,不就是老媽最喜歡的那條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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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可以腦補陳麗君士四噴火的模樣了。

“閨非得要紅披風,咱家又沒有那麼大的紅布,讓一會,回頭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覺。”

穗子眼瞇一條線,這男人慣孩子已經沒有底線了。

“對了,聽閨那意思,你剛剛跟人打架了?”

“都沒給我手的機會,那孬種看到我,我大吼一聲,他掉頭就跑。”

“沈軍?”穗子僅憑孬種倆字,很容易推斷出家這個階段得罪的人來。

配得上孬種倆字的,也只有他了。

“是他,我給你學學他的德行啊。”

模仿大師于敬亭惟妙惟肖地學著沈軍:“他當時手里拎著一桶漿糊,胳膊肘底下夾著一疊紙,一看就是想來咱們這條胡同咱倆大字報的。”

沒有桶,他就用穗子的茶杯代替,沒有紙,順手從柜子里拎出一件穗子的小背心,夾在胳膊肘底下,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穗子眼角直跳,模仿就模仿唄,夾個兜子干啥?!

于敬亭模仿著沈軍,貓著腰,腦袋傳神地左顧右盼,倆還努力學著羅圈走路。

“他當時沒看到我和孩子就站在邊上,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從兜里掏出一副墨鏡戴上了,這孫賊也怕人認出來!”

“......你能不要用那玩意套眼睛上嗎?!”穗子要冒煙了,也說不出是氣的還是的。

于敬亭從胳膊肘底下拽出兜子,往臉上一扣,一秒鐘從大字報轉化墨鏡,那造型跟咸蛋超人似的,穗子總算明白他為啥選這玩意當道了——

多用!

“他剛要,我就站在他邊上怒斥一聲,我說,你干嘛?!”

于敬亭一人分演兩角,演他自己,那肯定不能眼睛扣兜那麼猥瑣,他把兜從眼睛上取下來,搜地向前方甩去,做了個退退退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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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命運多舛的小服,這會又扮演了什麼?”穗子問。

“此時,你的兜子代表著我的殺氣,是無形的劍氣!高手才能修煉到我這境界!”

“我看是‘賤’氣吧?”穗子惱怒,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小服,就沒見過比他還貧的人!

“咱清大建校70年了,你就是這70年里出來的唯一一朵奇葩,我尋思給你鍍層學歷,你就是街溜子也得腌漬味了,怎麼還是賤兮兮的!?”

吐槽的有文化街溜子也不惱, 笑嘻嘻地湊過來親一下,又把手里的兜子搶回來。

“這怎麼能是賤兮兮呢?咱這是從生活實踐里獲得靈——”說著一步上前,單手一橫,給穗子來了個壁咚造型。

他低頭,抵著穗子的額頭,這次命運多舛的兜化了俠客手里的劍,將的下輕輕抬起。

“你敢說,你不喜歡這樣的我?”

穗子被他突然釋放的荷爾蒙迷得心跳突然就快了,還不等回答,就聽門口一陣嘖嘖聲。

“你這歹人,還不放開那個良家子?”王翠花饒有興致地喊了一嗓子,推推邊的老伴兒,“快把那個手拿兜子的狂徒拿下,替天行道!”

從外面跑回來的落落適時跳到爺爺跟前,把手里的劍遞上。

“爺爺用這個!”

“閨,我沒記錯的話,那劍是你老爸我給你做的?還有,你姥姥的巾上為什麼有鳥糞?”

于敬亭懶洋洋地起來,看到閨的“披風”臟了一塊,大寫的一個危字。

“爸爸,替天行道是要付出一點點代價的。”落落一本正經地說。

挑釁胖叔家的鵝,鵝跑了,又跑到房檐底下對著燕子窩陣。UU看書 www.uukan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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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還原了下剛剛發生的。

他的笨姐姐,陣不,沒有鳥理,還被老燕子輕蔑地拉了一潑。

“完了,我丈母娘能掐死我。”于敬亭只顧著琢磨怎麼把巾洗干凈,這玩意真還不能水洗.....

穗子看著門口站著的祖孫四人,就覺得一熱浪照著腦門子拍下來,飛快地從于敬亭手里,快速地打開柜子丟進去。

深吸一口氣,催眠自己,這都是幻覺,只要不尷尬......

“穗子你別難啊,我們也是剛來,我們啥都沒看到。”王翠花心,可還是耐不住心里好奇,又追問了句。

“鐵,你故事不能只講一半,你還沒說,你大吼一聲,沈軍怎麼了?”

穗子閉眼,得,婆婆這哪里是啥也沒看到啊,都看到了!

從!頭!到!尾!

------題外話------

謝蜀月兒的打賞,冠名加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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