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嗎?我能怎麽說,總不能誇他聰明吧。
所以慕容謹知道我在算計他了,下一步會怎麽做,大開殺戒?
我麵不改的看著他,心裏卻在想,隻要他能放過安歆他們,跪地求饒也未嚐不可。
然後在失神中,我就聽見慕容謹用極低的聲音說,“不過就算這樣,你也不會功,我會證明給你看,就算我真的上別人,有了弱點,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
說完,他著酒杯挲了一下指腹,半晌,見我沒有反應,把頭偏了過來,“為什麽不說話?”
“你要我說什麽?”我暗自吞了口唾沫,讓自己看上去冷靜一些,“你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懂,可串在一起,真的很難理解,非要說的話,我隻能說抱歉,我沒你的境界那麽高,沒辦法跟您,通。”
“我知道你想用這種夾槍帶棒的方式吸引注意,但我得提醒你,我沒那麽好的脾氣,你最好適當的收斂一點,否則你可能沒有機會等到你能算計我的那天。”慕容謹黑著臉,周的氣息冷峻凜冽。
確認他這一刻並沒有起殺心,倒也不覺得怕了,不過還是收斂了些,沒有繼續跟他對著幹。
慕容謹這才把臉轉了過去,從口袋裏拿出兩個法章,隨手就往桌上扔。
其中一個滾了一圈,正好刻字那麵對著我,一看,居然是傅氏的公章。
“什麽意思?”我問道。
“還有一些文件已經發到你郵箱了,從今天起,傅慎言和傅氏,都跟這個家沒關係了。”
“而你。”慕容謹扭頭,揚起角,眼中卻閃爍著邪惡的,“要做的,是讓我上你。”
我瞬間呼吸一,大腦完全空白,完了,真的讓莫菲林說對了,用力過猛,真的惹到麻煩了。
先不說能不能拿他,憑我的條件,離異帶孩子,青春不再心裏卻想著舊,有什麽可能讓一個之前本對沒有興趣的人呢?
老天爺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慕容謹饒有興致的觀察著我的反應,目耐人尋味,“做不到啊?那看來你奉若神明的也沒多神奇,我就站在你麵前,不反擊不抵抗,你卻沒法讓我你。”
那居高臨下的樣子,似乎他已穩勝券,等著我主認輸。
雖然很想殺殺他的威風,可這東西,哪裏是能人工進行幹預的,人,時機,氣氛經曆都很重要缺一不可,沒把握沒好的仗,總不能盲目答應趕著送死。
我鼓起勇氣,訕訕的討價還價,“不我,換個人,行不行?”
“不行。”
“那沒得談了,一拍兩散,你走吧。”
“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慕容謹見勢便要發作。
我直接閉眼把脖子了過去,“反正都是死,你幹脆現在就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整個屋子瞬間雀無聲,好半天,對麵也沒靜。
我試探著睜開眼,卻發現慕容謹一直是看著我的,彼此的距離很近,這一刻我卻沒有到他上厚重的戾氣。
“比較,就得統一對象,你是傅慎言的人,我自然也要選擇你,更何況,比起其他的人,你是唯一讓我一再意外的,這應該是你們說的,好,所以,這不是一道死命題,我隻會給你們這一次打敗我的機會,真的要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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