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炸了:「阿姊,雖說母后不在,但是東川到都是母后的耳目,你這般詛咒我和腹中孩子,居心狠毒,母后一定會知道的。」
景玉嘆了一聲,下語氣輕浮:「問你個事,那孩子到底是誰的?別是你胡作非為後,讓柏莊背鍋吧。」
德差點被氣的背過氣去:「你...你太過分了。」
一聳肩:「好吧,算我沒說,我進去了,德你隨意。」
瞧氣的臉鐵青,景玉心裏很不是個滋味。
自己是有多大意才會被算計了,把自己送去夷國順便嫁禍帝的事,景玉敢掐著良心保證是有人給德出主意,否則就憑德那副被帝寵壞的模樣,能安排的這麼一環扣一環?
走的不快,手裏抱著個手爐走的很是小心,德被人扶著,臉沉的跟在後。
「聽說阿姊在鄭軍做了奴,不知道阿姊可還記得東川規矩,君清白不容有失。」
景玉頓住步子,垂眼想了想,壞壞的一笑,轉就已經是一臉驚恐失措:「規矩我自然記著,難不你覺得我會失了清譽?」
德走上前,面倨傲:「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提醒阿姊,當初你登上君之位,得到攝政之權時,可是在宗祠發過誓的,不私自婚嫁,婚嫁前不失清白,否則自裁於宗祠。」
景玉似是心虛的轉過子:「這些我記得,用不著你提醒。」
做戲要做足,雖然話說完了,但是景玉走的時候還故意做出了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樣。
套已下好,坐等德自己往下跳。
到了柏莊的營帳前,除了定國公安排給柏莊的人,一個安州守將都沒見。
景玉咂咂:這群糙漢子,竟然連個配合做戲的人都沒有,真是太耿直了。
通傳了一聲,直腰背進去,結果就被裏面七八個的軍中大漢堵住了,那些人見了景玉,忙讓開一條小道,直通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柏莊。
「參見君。」
他們齊刷刷的抱拳跪地行軍禮,震得景玉耳朵疼,卻依舊一派淡然。
「諸位將軍辛苦,切莫多禮,快請起吧。」
走到榻邊,柏莊掙扎著要起來,景玉抬手示意:「柏將軍別多禮了,快些躺下吧。」
柏莊躺下去,臉白的沒有一,氣息微弱:「君親自來,臣...臣之有愧啊。」
景玉點點頭,還沒張口呢,後就是一陣冷風,適時閉。
得,挑事的來了,用不著虛假意的客套了。
「柏哥哥。」
德了一聲,拎著子就跑過去撲在柏莊上哭。
「唔...」柏莊一聲悶哼,臉又白了幾分。
景玉有點糾結的看著他們,在心裏好好思量了一下,覺得柏莊還不能死,最要活過今晚才行。
想清楚,就善意的提醒了:「德你快把柏將軍死了,還不起開。」
德直起子,柏莊顯然鬆了口氣,略帶激的看了景玉一眼,卻立馬被哭的梨花帶雨的德拉住。
「柏哥哥,你的傷勢如何?你要好起來,否則,我和孩子就沒有人保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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