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陳威順利的不可思議,原來還真是這貨搗的鬼,論借刀殺人,還真是得甘拜下風啊。
思緒一茬,明淮就把按在地上了,半在上固著的手腕,『哐當』一聲好大的靜,趕車的飛羽還回頭看了看關著的車門。
他力氣大,景玉掙不開,對著他怒目而視:「你做什麼?」
他笑了笑:「我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呢,還去不去新鄭。」
景玉權衡了一下說道:「若是去呢。」
「那我就幫幫你,讓贏閔在新鄭多住些日子,好給你機會去做他的救命恩人。」
「那若是我不去呢?」
他頓了頓,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的聲響笑起來:「那我可不會幫你攔著追來的刺客。」
「什麼?」
剛問出口,就被明淮一手攬住腰拉了起來,直接撲在他懷裡,『咻』一聲,一支羽箭不偏不倚的釘在方才躺的地方,景玉心裡一驚,上一寒就是輕輕一。
馬車速度加快,顛簸的讓人坐不穩,只能死死地拉著明淮的服,過羽箭穿的小孔,看得見追殺而來的一行人。
明淮瞧瞧繃的臉笑道:「猜猜是誰?」
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除了安碧那個老人,誰敢在安州追殺我?」
明淮被逗得笑起來,握住用力過度而指節泛白的手,微微低頭到的耳邊:「別怕,有我呢。」
不怕?笑話,你被人追著來殺你怕不怕?
景玉干瞪了他一眼沒說話,明淮依舊靠著,也不見他起出去,只是過小孔,看得見明淮這邊已經有四五個人稍稍落後攔住那群人了,馬車還是迅速的跑著,沒一會兒就將他們都遠遠的甩在了後。
一路疾馳,傍晚時分馬車才漸漸停下,卻仍舊離著鄭軍大營一些距離。
景玉出來站在車轅上,見是一片暮沉沉的荒野,往四周掃了一圈的間隙,明淮也出來,飛羽小心的扶著他下去,引得景玉多看了兩眼。
「你的傷...」
飛羽現在已經知道的份了,雖說吃驚,但走了半日也接了,依舊如同從前那般嗆:「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公子怎麼會舊傷未好添新傷,為了幫你殺柏莊,我家公子可吃了大苦頭呢。」
眼中閃過愧疚,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微微低著頭不說話。
明淮把手遞給:「下來。」
自己跳下來,車轅不高,但明淮還是手扶了一把,等站穩才往一背風的山凹走去,火堆已經燒起來了,那幾個侍衛一堆,另一堆留給明淮和景玉。
景玉跟著他進去在火堆邊坐下,火跳躍,照在他們臉上多了一有的溫暖。
明淮撿了柴丟進去:「若是冷,就坐到我邊來。」
沒,只是抱著自己膝蓋,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其實我很想知道,你起初接近我的目的。」
他子一頓,沒說話,卻丟了柴進去,大火燒的噼里啪啦,冒出青煙,倒是讓周遭都暖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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