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明淮見了禮,又扶著他坐下,景玉也給明淮倒了茶,滾燙的茶水隔著杯壁都有些燙手,明淮幸好還有反應,知道看看景玉,微微坐直子,但依舊無打採的提不起力氣。
明宇看了他們三人一圈,角勾起笑意:「這是怎麼了?難不昨夜太盡興,至今酒未醒?」
明悟明德沒應聲,景玉自然也不會讓飛羽說話,都保持著沉默。
即便都知道是他下了招,但誰敢去做出頭鳥?那不是吃飽了撐著給自己找麻煩嗎?
明宇輕敲著桌子,滿滿的都是得意:「也虧是你們醉酒了,不然孤王還真不知道,原來你們管著的大軍,竟然這般腐敗不堪。」
他語氣一變,重重的拍在桌上,明悟和明德該是被驚到了一下,忙抬頭看,明淮依舊懶洋洋的,就差靠在景玉上了。
「來人。」明宇大喊一聲:「把昨夜搜到的東西都倒出來。」
他一發話,邊上的親兵立刻就把裝在一隻大竹籃里的東西倒了出來,紗巾,玉環金釵,香囊瓔珞,就連子的小之類的東西都有,明淮屋裏搜出來的那件服也赫然在列。
景玉抿抿:這鄭軍還真是夠可以的哈,就這樣的軍隊還能打勝仗,也真是為難明淮了。
飛羽也看見了那件服,心裏懊悔的要死,暗罵自己一時疏忽竟讓自家公子也被牽連了。
他看向景玉想問法子,結果就瞧見景玉正搖頭嘆息,神一凜,立馬下臉強調:「這只是數士兵不尊軍規,絕對不是我鄭軍會做的事,你可別以偏概全。」
景玉瞄了他一眼:「你們鄭軍什麼德行,我自己知道。」
飛羽像是被踩住了尾的貓,就差炸了:「什麼德行?你把話說清楚。」
景玉輕哼一聲:「一群地。」
飛羽真炸了,要不是地方不合適,估計他立馬就能一刀砍了景玉。
明淮費力的抬手推了飛羽一下,又輕輕抓住景玉晃了晃,依舊有氣無力:「別拌了,聽話。」
嗯?這貨還能聽明白他們在吵架?
景玉忙假裝倒茶彎下去問道:「明宇要弄你們了,你知道不?」
他點點頭,都懶得說話,順勢靠在景玉上,許是特別舒服,竟然不讓開了。
飛羽瞧見,忙去拉明淮,但一看見景玉僵在那不,立馬收回手正直的站著,順帶著忽略掉景玉讓他幫忙的小作。
算了,就當治治這個欠的人,順便給自家公子一個機會。
他不,景玉有些不高興了,很不客氣的把明淮一推,他就歪歪倒倒的往飛羽那邊去了,嚇得飛羽忙接住他。
竟然敢這麼魯的對待自家公子,飛羽有些冒火,但耐不住景玉故意裝瞎,對他的憤怒視而不見。
不過幸好明宇正在朝明悟和明德發難,沒空理會他們,也就沒人注意他們的小作。
「明悟,你給孤王解釋一下,從你營帳里搜查出來的玉環金釵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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