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突然笑起來:「還真的告狀去了,這就是和德們一樣的套路嘛。」
明淮也跟著笑了笑:「走吧,去看看。」
跟著出去,路上還和明淮商量:「明宇會不會耳朵一,為了給馨元郡主出氣就把我宰了啊。」
明淮笑的很是輕鬆:「怎麼,怕了?」
老實的說:「倒不是我怕了,只是我一向只和聰明人打道,對付蠢貨還真是有點棘手,特別是像德他們這樣的人。」
明淮默了默:「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經常和蠢貨打道所以得心應手了?」
景玉非常上套,嘚瑟的介面:「那是自然,明宇他們幾個怎麼和帝還有東川那群老頭子比心思?」
他點點頭:「說的不錯,只是你這般妄自菲薄,讓我有些可惜啊。」
景玉瞬間明白過來,追著他嚷嚷:「我說的蠢貨不包括我,你存心給我挖坑也太不地道了。」
小吵小鬧的到了大帳,景玉閉上安安靜靜的跟著他,一進去就在裡面的氣氛里找到了一種悉。
每次德告黑狀,帝責問自己的時候就是這個架勢。
不過現在可不是東川,君和奴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地位上可是千差萬別。
可以反駁帝,畢竟帝不會隨隨便便宰了,但是用奴的份反駁明宇......算了,生命可貴,不能來。
明淮沒有去坐下,反而稍稍站在前面,景玉本來還有些不安的心一下子定了。
明悟和明德都不在,帳只有明宇和馨元。馨元還是端莊模樣,眼底依舊滿是傲,只是看明淮的眼神不再熱切含,反倒是多了幾分淡漠。
明宇端著架勢,似乎想要擺出睥睨一切的架勢,可惜自氣勢不夠,反而顯得有些稽。
「明淮,你給孤王解釋解釋,這個已經被殺了的奴為何會在這裡?將士們都忙著戰場廝殺枕戈待旦,你卻日日窩在溫鄉里,為公子卻不知行為檢點,你實在是放肆。」
明淮把他的話完全當做了耳旁風,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那日事太多,太子又有重要的事,飛羽一時疏忽殺錯了,又不敢打擾太子,所以將錯就錯,是臣弟疏忽,還請太子恕罪。」
說是恕罪,他也只是皮子,手都沒抬一下。
就這個態度,景玉自問換自己都不會放過他,這也太傲慢了。
可明宇的反應完全出乎的預料。他只是看了明淮一眼就轉向馨元說道:「明淮在邊關六年未歸,行事不羈,郡主了委屈,孤王也心裡有愧,等回到新鄭,自當登門拜訪中山王請罪。」
景玉:???
這是什麼個況?
看看明淮,正巧明淮也回頭看,瞧一臉疑還笑了笑,似乎對結果早有預料,輕輕拉住的袖子,帶著過去坐下。
馨元也對明宇的反應有些詫異,不過的修養很好,依舊只是得帶笑:「太子都這般說了,馨元怎麼會與九公子計較?九公子捍守邊關,不到新鄭的榮華,能有如此佳人相伴,也是一種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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