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有錢啊,臨山靠海的,有鐵有銅有鹽場,鄭王花錢都不帶手的,今日一座行宮明日一方樓閣,瞧瞧南這些公子,行軍打仗還著鮮,就你家公子服上一顆小珍珠都那麼值錢,這得多豪氣?」
飛羽聽洋洋灑灑一大篇才反應過來:「你這不是變著方說鄭王驕奢逸嗎?」
景玉很是爽快的點頭:「對啊,我就是這個意思。」
他不高興了,著臉坐在那裏。
景玉認真起來:「鄭國有錢,卻用在貪圖樂上,自鄭王到平民百姓,敢問誰有鬥志?天時地利佔盡優勢,卻獨獨敗在了人和之上,看秦國,居於貧瘠漠土之上,厲兵秣馬時時備戰,君王臣子恨不得把所有的錢財投之於民用之於兵,在看東川,富足不如鄭國,兵馬強壯不如秦國,但帝手掌大權坐鎮臨安,我四方巡視歸攏八地,縱有皇親國戚無數,卻無人敢自腐政半分。
而且,秦國與東川年年關外游族侵擾,將士年年有戰,戰志不滅,軍威燃燃,而鄭國呢,除了偶爾與東川和秦國打幾下,幾乎無用兵之,我執政三年,在軍隊上費盡了心思,結果來到鄭軍,真是大開眼界,上至公子下至士兵,只顧貪圖樂和鬥,無半分稱雄固國之心,這樣的國家,一旦遇上大軍襲,一年必敗,兩年必亡。」
飛羽越聽臉越難看:「鄭國當真就病膏肓了?」
吃了一塊,若有所思的默了一會兒:「誰還沒點病啊,東川和秦國也有啊,所以不著急不著急。」
飛羽知道不可能從裏把東川的不足之掏出來,只能瞄準秦國了:「那秦國的病痛在哪?」
景玉瞅著他,指指他碗裏的那塊:「把那個給我我就說。」
他立馬把碗一推:「都給你了,說吧。」
這麼豪爽?
把夾到自己碗裏才說話:「贏閔都被廢了,秦國的病痛還不明顯啊,那就是老臣居政,權王上唄,那些個老東西,仗著自己輔佐過幾代君王就真把自己當個什麼玩意了,對著秦王指手畫腳的,最要命的是,秦國律法裏,竟然有臣子可供養門客一條,這不是擺明了讓那些老臣自己養走狗嗎?」
說的太俗,還是很好懂,飛羽難得笑起來:「那你說怎麼辦最好?」
「自然是殺了。」說的很果斷:「權力場上,不能為我所用的留著做什麼?那些門客為秦人,理應效忠秦王卻聽命老臣,誰是主子都弄不清楚,這樣的人留著做什麼?」
「這麼狠?」
飛羽有些難接,景玉看了看他說道:「那我給你舉個例子,東川先帝在時,皇親國戚人人爭權,雖然有我父親震懾朝堂,但是也免不了外戚干政,那些人就是仗著自己比別人多了幾分尊貴就耀武揚威的,給先帝窩囊氣。
後來帝登基,他們又聯手反對帝,可是帝沒有安他們,而是反抗者盡殺之,殺到他們服為止,半年不到,東川上下再無人敢對帝登基存有半分異議,還省下了不銀子呢,帝說的最多了一句話就是,殺幾個人就解決的問題都是最簡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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