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蓋在上的被子突然掀起,把整個蓋住,滾燙的熱米酒盡數潑在了被子上。
「怎麼了?」
景玉驚醒,一下子坐起來,作太快還一陣陣的發暈。
明淮氣息微,手裡還抓著被角,站在榻邊滿沉。
馨元沒料到還有這樣的變故,臉僵的站在一旁。
明淮鬆開被角看向,一不吭的把手裡的陶壺拿過來,突然狠狠砸在腳前。
「啊!」
馨元嚇了一跳,外面的人聽見靜都趕忙進來,囔囔的站在門口。
「飛羽,去把太子請來。」
他點名找明宇,飛羽也意識到問題嚴重了,忙著去找人。
明宇還在明季他們面前耀武揚威呢,一聽明淮要找自己過去,臉十分不好。
「明淮要見孤王,為何不自己過來?非要孤王過去見他做什麼?」
明令打圓場:「興許是老九有什麼事,飛羽,可是發生了什麼?」
飛羽看了看明令,見他示意自己說,這才說道:「華錦姑娘患了風寒,公子讓睡著,可是郡主悄悄進去,用滾燙的熱米酒要潑在華錦臉上。」
一聽人差點遇害,明宇急忙問道:「那臉可毀了?」
他這一問,眾人都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各自若有所思的移開眼,明宇還沒發覺不妥,而是盯著飛羽等他回答。
飛羽臉有些差:「我家公子及時趕到,沒出事。」
明宇這才長吁一氣,也才慢慢察覺出不妥,清清嗓子假意說道:「郡主行事的確不妥,孤王親自去看看。」
他方才失態,現在又趕著過去,很難讓人不多想,明季幾人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自然是跟著過去。
馨元已經被明淮轟出來了,他自己也在帳外,大雪紛飛中直的站在門口,景玉的人也都圍在周圍,一個個瞪著,恨不得把那張還戴著面紗的臉直接撕下來。
馨元看他們一個個閻羅兇相,差點端不住架子,遠遠的一看見明宇幾人就立馬迎過去了。
「太子,你可得為臣做主才是。」
明宇尚未開口說話,一心要給明淮教訓的明悟就說了:「區區一個奴,郡主教訓教訓理所應當,老九大干戈,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明淮正在氣頭上,聽他一說更是火大,也不見禮直接說道:「堂堂郡主私闖我一個男人的營帳是小事?無故傷人,視鄭國律法為虛設是小事?」
他是真的發火了,被他一張糟踐怕了的明令和明德果斷保持沉默,靜靜的看明悟找明淮的不痛快。
馨元雖然是郡主,可是私闖營帳還傷人的確不對,而且馨元有沒有事與他們也無關,畢竟明季和明宇在這裡呢,也不到他們出頭,為此只有明悟不識趣的去出頭。
明季也知道現在惹不得他,只能問馨元了:「郡主到老九的營帳可是有事?」
他這話問的就是在給馨元辯解的機會,馨元也不笨,立刻想到了法子:「九公子在南照顧我多日,我是來道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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