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峰今天晚上沒有立刻回到療養院,欒玉祖也深夜趕來,鄧武之不斷地著煙,整個人顯得很萎靡。他在慨自己的徒弟王燦,把所有的力都投到了警察事業上,剛剛結婚不久的新家卻後院起火。
“事實擺在這了,肯定是文新和李麗兩個不要臉的人勾搭『』,謀害了王隊,一個西門慶,一個潘金蓮,媽的,那瓶‘利卡苯多’就是證據,抓回來算了!”李大軍也顯得很氣憤。
其實往往對事業忠誠的人,對家庭一樣會保持著忠貞。
上峰沒有搭話,急得李大軍團團轉。
“現在沒辦法證明一定是文新做的,即使能確定文新與李麗通『』,你就能說明他一定殺人了?這太牽強了。”欒玉祖接過了李大軍的話說道。
“我覺得文新一定與王燦的死有著切關聯,但是現在抓文新,他一定會把所有責任推到李麗上,李麗已死,死無對證,如果用“利卡苯多”作為證據,也只能給李麗定罪。”上峰接著說道。
“那你有什麼打算?”鄧武之使勁撓了撓頭皮,說道。
這時祖娜進了辦公室。
“各位領導,我剛剛查到了文新和李麗的聯系記錄,不是用的手機,而是用的電子郵件,裡面有他們兩個人發的曖昧信件,看來他們的關系鐵定是有問題的,其中有幾封容很短的對話或許有用,我打印出來了。”祖娜把那張紙遞給了上峰。
上峰打開一看,眉頭一皺。
文新:你跟他到底什麼時候離婚?
李麗:我不敢提,他完全不知道我們的關系呢。
文新:你知道想像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躺在一張床上是什麼嗎?你知道想像著自己的孩子別人爸爸是一種什麼覺嗎?三年了,我真的等不了了。
李麗:那當初你為什麼不先離婚,要是那樣我也不至於著急嫁給他。
文新:是我自私,是我懦弱,但這次我真的想勇敢一次,要不我去找他直接攤牌。
李麗:你別沖,我會盡快和他離婚的,你再等等。
文新:我一分鐘也不想等了,你想想辦法。
李麗:我一個人,懂什麼。
文新:你是不是說前一段時間他了一次驚嚇,得了心髒病?
李麗:是啊,你要幹嘛?
後面沒有了回複。
上峰把這張紙又遞給了欒玉祖,欒玉祖看後遞給了鄧武之。
“這個『』『婦』!他媽的!。”鄧武之生氣地罵道。
上峰和欒玉祖都知道他的氣因何而起,如果僅僅是婚出軌,或許還可以理解,但是從二人的聊天記錄中明顯說明王燦的孩子竟然是齊新和李麗所生,而且李麗嫁給王燦,純屬是因為懷了文新的孩子導致的急之舉,可憐的王燦,到死也不知道真相,這是一件突破人倫和底線的事,所有人都覺得這劇太過扭曲,扭曲到讓人有些無法接。
“王燦得心髒病是因為了驚嚇,他了什麼驚嚇?”上峰點了一支煙,他並沒有提及孩子的事。
“作為他的直接領導,我在工作中的確沒發現王燦什麼時候可能到驚嚇,不過從這幾次對話中,我們不難看出,文新問過王燦得心髒病的事,說明得心髒病和文新、李麗無關,但是文新極有可能利用王燦得心髒的事實,采用‘利卡苯多’加量的方式殺害於他。後面的細節在郵件中沒再提及,說明他們兩個人是見面商議的,不好找證據了。”欒玉祖很平靜的說著自己的觀點。
“文新可是學醫出,否則他也坐不上現在做護理中心副主任的位置。我覺得他是有可能知道‘利卡苯多’的『藥』理知識的,然後讓李麗建議王燦服用這種『藥』來治療心髒病。”上峰把煙頭熄滅後又點了一支,雖然表面看他也很平靜,但心是焦慮的。
“老欒,上,你們兩個不要回避孩子的事,王小萌不見了,沒死在火災中,虎毒不食子,他不能燒死自己的孩子,這足以說明文新就是縱火案的兇手,趕他媽的抓人!”鄧武之有些急躁。
“單憑這個抓人?”上峰雖然了解鄧武之的脾氣,但是此事事關重大,來不得半點沖,更不能把私人摻雜進來。
“那你啥意思?讓他繼續在外面逍遙不?”鄧武之竟然跟上峰杠上了。
“逍遙?從我和他接來看,他最近緒很差,而且他在網上搜索的那些容,我斷定此時的他,心裡似乎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或許一稻草就能把他徹底垮,索『』我們···”上峰回想著這幾天以來他所見過的文新,加上在信中他自己也承認他的懦弱,他斷定只要有一稻草,文新必然垮掉。
但這稻草從何而來?直接的審訊顯然並不明智,而且太過冒險。
“要不,我來試試?”說話的人竟然是祖娜。
祖娜把的想法跟幾個人簡單的說了說,大家一致認為這個辦法可行,至比直接抓回來要穩妥的多,而且能保證有退路。
上峰環顧了一下屋的幾個人,歎了口氣,站起,拿了外套就要往外走。
“哎峰隊,你現在去幹嘛?”李大軍也站了起來。
“我現在是療養期間···”
祖娜也匆忙地拿起服跟了出來。
剛剛照『』在上峰的房間裡,上峰便睜開了雙眼,看到祖娜趴在旁邊的桌上仍在睡,筆記本電腦還發出輕微的運行聲音,他心中有些不忍。
“上床休息會吧。”上峰用溫的聲音趴在祖娜的耳邊說道。
“嗯···你醒了···”祖娜聽到這輕的聲音後也睜開了雙眼。
上峰『』了『』祖娜的頭,眼裡充滿了意。
兩個工作狂在這種時候是不可能休息的,祖娜收拾好桌上的電腦,放進了櫃裡面很蔽的位置。
李木子送來了早餐,見祖娜也在,便地又送來了一份。
“對了,李木子的工作,咱們幫幫吧,在這繼續幹下去,我怕會被陸大明那個畜生占了便宜。”祖娜邊喝著豆漿邊說道。
“不行就先讓去天賜律師事務所過度一下。”上峰想了一圈,除了章天賜那裡,他似乎直接能『』手安排的地方也沒有別的選擇,除非利用職務之便,但這是他的底線,他認為權力不是這麼用的。
“也好,先騎馬找馬吧,那你記得啊。”祖娜像為自己親妹妹辦事一樣盡心竭力。
上峰點了點頭,很快吃完了早餐,祖娜要收拾桌子,上峰搶了過去,把祖娜按在了床邊坐好。
祖娜幸福地笑了。
其實兩個相的人,可以沒有遊艇、沒有豪宅,也可以沒有鮮花和禮,甚至結婚可以沒有鑽戒,但不能心裡沒有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