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火槍的威力,已經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特別是他作為一個遠程敏捷為主的冒險者,有高敏屬,火槍與毒針,一個發力,一個持久力,便可相得益彰。
杜預再將手寶箱,居然沒了。
杜預記得,阿福明明還有一把刺劍、一個可以尋人的水晶,但寶箱中卻沒有。
查詢空間后,空間給出提示,阿福並非敵人,不服從70%價值的腥殺戮獎勵標準,而只能給出50%。
即使如此,杜預也已經滿載而歸了。
他拎起嘯風的人頭,走向海邊。
突然,他的眉頭一皺。
遠的海平面上,徐徐升起一幅黑的帆!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直衝這小島。
英國艦隊正圍攏在嘯風的皇號旁,得意洋洋的搜刮著這艘海盜王的戰艦,從各個艙室,搬出一箱箱金幣瓷。諾林頓則心繫未婚妻,急匆匆地上了島,搜索救援,放棄了指揮。
如此一來,英國艦隊便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得陣腳大。
有人忙著回到戰艦,有人大聲呼,但沒有諾林頓,指揮系便不靈,一片混。
黑珍珠號如同一道黑閃電,穿過混的英國艦隊,直抵島嶼前,大批不死水手,瘋狂從船上跳下—上次皇家港之戰,他們都被打散,但憑藉著不死之和黑珍珠的詛咒召喚,他們很快重新聚集。
海灘上,伊麗莎白和威爾正在攜手對敵傑克和安傑麗卡,雙方刺劍對刺劍,正在乒乒乓乓打得熱鬧。冷不防看到黑珍珠號襲來,自己為目標!
威爾拉起伊麗莎白,便逃向島嶼陸,傑克和安傑麗卡,隨其後。
諾林頓也發現了黑珍珠的向,帶著人馬衝過去接應。
但這一次。在海水中接收到詛咒金幣信號的黑珍珠號,本不打算退讓,一位頭戴三角帽的船長,冷酷地看著海灘,長劍一揮,不死水手們便嗷嗷著沖向四人。
英軍倉促應戰,火槍打了一,不水手倒地撲街,但他們很快爬起來,跡傷口癒合。瘋狂撲過來。
博薩看著四人狼奔豕突。突然一個高高躍起。拉起纜繩,遊盪而至。他肩膀上的猴子,吱吱大。
伊麗莎白正在跑就被猴子從天而降,擋住視線。很果斷地一拳將猴子打飛出去,卻被遊盪而來的博薩抱住,一把悠上高空!
威爾憤怒大,卻被猴子咬了一口,差點沒背過去。
傑克大:「博薩,我至有一半功勞!」
他話音未落,就被兩個追上來的海盜一鎚子砸在腦後,抓住拖回船隻—黑珍珠號船員,對於只喜自由冒險。不務正業劫掠,不帶領大家勤勞致富的傑克斯派若,簡直沒有好,這也是大副博薩能以下克上的原因。
安傑麗卡見勢不妙,一槍打倒了一個獰笑的海盜。依靠矯健的速度,逃了開去。
就連諾林頓,也很快被不死水手們包圍。
杜預見勢不妙,若諾林頓不明不白死在這裡,他的反派任務就失敗了!
他立即沖了出來。
手持阿福的火槍手的榮耀+5,連續兩槍!
一個正在圍攻諾林頓的不死海盜,被杜預的火槍第一槍,便命中了頭顱!
這不死傢伙的腦袋,如同被棒球擊中的爛西瓜,突然飛濺出無數腦漿!
【頭】!
饒是不死之,在到如此兇殘重創下,也只能無奈地倒下,等待慢慢恢復。
諾林頓趁機從不死海盜群中。
杜預看著安傑麗卡也被海盜們追得從邊跑過,立即抬槍,又賞了追來的海盜一顆子彈。
在12點敏捷和手槍通技能的加下,這一槍彈無虛發,打得海盜滿臉開花,不甘撲街。
黑珍珠號如同加勒比的風暴,來得去,去得也快。
海灘上,到都是英國水兵的。
伊麗莎白、傑克被抓走。說起來,這主角彷彿有被綁架的宿命,無論是嘯風、傑克還是博薩,都要綁架,解除詛咒。
威爾被打昏。
只有一個安傑麗卡,不知去向。
諾林頓黑著臉,他作為堂堂海軍準將,未婚妻卻一再被海盜劫持,還是在他艦隊眼皮底下,這讓他何以堪?
看到杜預獻上的嘯風人頭,諾林頓才臉轉晴,連聲誇耀。九大海盜王的人頭,獻給王,得到的封賞絕對不低。杜預在英軍陣營貢獻值,升到3500點,距離晉陞還有1500點。
杜預見他高興,隨即道:「嘯風雖然伏誅,但伊麗莎白小姐卻被劫持到黑珍珠號,我願為先鋒,繼續追擊。」
諾林頓點點頭,看向一旁阿福的。
杜預掏出阿福的毒藥:「他是海盜派來的間諜,試圖毒殺你。」
諾林頓不以為意揮揮手:「吊到崖石上。」
阿福的便被拖走。
諾林頓點頭:「你馬上出發,見到海盜船,便可擊沉。若能救出伊麗莎白,立下軍功,便可升上校。我會給你更大的船和重要位置!」
這就是封許願,杜預哈哈一笑,回到戰艦。
海獺和王鵬左顧右盼:「怎麼不見阿福?」
「他死了。」杜預悠然道:「我把他宰了。」
海獺和王鵬相顧駭然。
王鵬長嘆一聲:「我就知道。上個世界的風雲人,怎麼可能是個傻子?你宰了阿福,他的毒蠱機關,便落你手。你打算怎麼對我們?」
杜預悠然道:「那要看你們怎麼做了。」
攔截號,輕快地劃破海面,沖向黑珍珠號消失的方向。
如果沒有意外,黑珍珠號,去的應該是死亡島。
那個博薩帶來黑珍珠號,劫掠十多年,珍藏寶的島嶼,周圍都是暗礁、風暴與惡劣天氣,造無比恐怖的藏之地。
傳說中,一旦島嶼的財富被取出。可以買下整個英格蘭。
也許這個傳說有誇張分,但至富可敵國是有的。
博薩等人,掠奪了阿茲特克金幣的箱子,將金幣揮霍掉,隨即到詛咒,變了不死之。
聽起來還不錯,但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人,甚至不能死。這種活著。是純粹的詛咒。而不是祝福。
他們要解除這詛咒,要集全882枚阿茲特克金幣,再用「鞋帶」的裔鮮,便可完!
目前。他們看到伊麗莎白得到金幣,卻沒有到詛咒,以為就是鞋帶的裔,將劫持而走。
「船長,我們距離黑珍珠號,大約1個小時的航程」大副報告。
「很好,保持警戒,我要去休息一會」杜預走向船長室。
船長室,布置地乾淨緻。英國海軍最講等級制度。便是攔截號這種空間有限的輕型戰艦,大副導航員等高級軍,也要單間待遇,船長更是位於最好的套間中。
杜預躺倒在雪白的床上,這一天他智斗皇號。惡戰嘯風,擊殺阿福,實在是心力瘁。
突然,一把冰冷的手槍,對準了他的太。
「別!」一聲斥傳出。
從床下,一個靈貓般的影,翻上床。
正是安傑麗卡。
杜預心中一,舉起雙手。
安傑麗卡瞪著栗眸,野貓般虎視眈眈盯著杜預:「我現在就可以打死你。你最好老實一點。」
「你想要什麼?」
「你知道我那天為何參與賭局?」
「不知道。」
「因為我要傑克的那個指南針,還要嘯風的世界盡頭地圖。」
「可你明明在他之前參加賭局。」
「我知道他好賭,一定會來。」
「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父親,黑鬍子,他被囚在世界盡頭的魔獄之中!我要去救他。」
「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杜預盯著安傑麗卡飽滿的部。
人臉一紅,便要賞杜預一個掌,杜預靈巧躲開。
「賭局那晚,你撿起了嘯風的地圖」安傑麗卡凝視著杜預的臉。
「你一直沒走,在暗中觀察?」
「當然,我的易容,天下無雙」安傑麗卡得意笑了起來。
杜預想起第四部加勒比電影中,安傑麗卡化妝傑克船長,真假傑克一上來的激戰,點點頭。
「我有事要求你」安傑麗卡突然化為熱的拉丁郎,拱了杜預懷中。
「你」杜預被這時而冷艷、時而熱的弄得糊塗了:「你這是鬧哪樣?」
「我直覺告訴我,你將是拯救我父親的人」安傑麗卡栗眸火辣辣盯著杜預。
「我以為你要自己去干」杜預掏出了世界盡頭的地圖:「另外,我聽說這是埋藏飛翔荷蘭人船長心臟的地方。」
「是的,魔獄的核心,有死亡島,那裡海神控制,戴維.瓊斯的心臟就放在一個青銅箱子里。」安傑麗卡道:「而我的父親,就在魔獄的另一。」
「小姐,我想你有所誤會,我從未想過要去救你的父親。」杜預一聳肩:「這對我有什麼好嗎?」
「你想要好?」安傑麗卡眸危險地瞇起來:「什麼好?」
杜預無奈嘆氣道:「例如財寶啊,技能啊,裝備啊,這些。總不能讓我白冒險吧。」
「你能獲得我的好」安傑麗卡貓兒般可地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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