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5章
“都怪你!什麽破運氣,害得我們全家跟著你罪。”
墨景深知道心不暢,隻能任由發泄,還要幫忙製作。
墨依依拽著蕭景逸闖進來時,墨景深正手持繡花針,苦地學做針線活。
這一幕帶來的衝擊甚大。
墨依依都呆住了。
“父皇,你在幹什麽!”
一個大男人,居然在繡花??
墨景深趕放下針線,故作鎮定地胡扯。
“我就看看這針尖不尖!”
越是心虛,嗓門越大。
皇後還算給他麵子,並未直接拆臺。
最主要的是,瞧見兒帶了個陌生男子。
“依依,這位是?”
皇後沒有見過蕭景逸,隻覺得這年輕人長相俊俏,比謝潤更甚。
蕭景逸的手還被綁著。
繩子的另一端在墨依依手裏。
這一路從宮門走進來,就像是被抓來的奴隸。
不等他做自我介紹,墨景深便開了口。
“,這位是北燕的辰王。”
“”是皇後的閨名,被墨景深這麽喊出口,旁人聽了,多多會覺得麻。
墨依依已然習以為常。
皇後皺起眉頭,嚴厲斥責。
“既是北燕遠道而來的貴客,依依你豈可如此無禮,還不快鬆綁!”
墨依依不肯。
“鬆綁後,他跑了怎麽辦。我上哪兒找另一個合心意的駙馬?”
這話一出,墨景深和皇後,包括蕭景逸,都是滿臉詫異。
不是在說笑,而是正正經經地把人帶到父皇麵前,要他下旨全。
墨景深恨鐵不鋼,鐵青著臉訓斥。
“胡鬧!你之前嚷嚷著要非謝潤不嫁,如今又綁著辰王,要他給你做駙馬,婚姻大事,豈可如兒戲!”
皇後也覺得不妥。
當然,對蕭景逸還是很滿意的。
“殿下貴為一國王儲,怎可要他紆尊降貴,來我梁國做駙馬?依依,你莫要胡鬧,趕給王爺鬆綁。”
皇後看著溫和氣,實則最令墨依依忌憚。
頂著力,把繩子給鬆了。眼中難掩失之。
蕭景逸腦子裏一片混沌,不經意間便對上了墨依依清亮的眸子。
仰著頭看他,兇地問。
“你啞了!之前要娶我的時候不是還很能說嗎?”
蕭景逸張了張。
他倒是想說話,可這半天也沒找到個合適的機會開口啊。
墨景深為一國之君,在外人麵前,還是得拿出為皇帝的威嚴來。
他板著臉,嗬斥墨依依。
“辰王是貴客,你二話不說就把人給綁了,還用駙馬之位侮辱他,還不快給他賠罪!”
皇後也跟著說了句。
“公主平日裏縱慣了,若是得罪了殿下,還江涵。我梁國當以上賓之禮相待。”
墨依依瞪了眼蕭景逸,氣得直跺腳。
蕭景逸昨晚酒喝多了,到現在頭還痛著。
他上前一步,強撐著疲憊的子,對梁國帝後行了一禮。
“是本王不告而來,叨擾了。”
“辰王免禮。”墨景深並沒有皇帝的架子,和和氣氣的,就像個普通的長輩。
蕭景逸又看了眼墨依依。眼神意味深長。
墨依依又瞪了他一眼,直言,“看我幹嘛!也是,給我當駙馬,委屈你了。”
皇後立即投來嚴厲警告的眼神,又對蕭景逸投以抱歉的笑。
蕭景逸不介意怪氣的譏諷,啞著嗓子道。
“本王今日來得匆忙,明日,本王會正式向公主下聘求娶。”
聞言,皇後一臉錯愕地看墨景深。
墨景深同樣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墨依依臉上則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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