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3章

“要我的皮，給誰？總不可能是你自己吧？”

“不不不，當然不是我，我要......”

“給你夫人是嗎。”沐芷兮截斷他的回答，用一種看一切的冰冷眼神，定定地注視著他。

封四郎顯然愣怔了一下。

旋即，他往前欠了欠，迫不及待地問。

“你怎麽知道的？”

“我看過大理寺整理的供詞。那些人口中的師父是你，另外，還有一位師母。”

“皇後娘娘，你能夠這麽快猜到，確實很了不起。”

沐芷兮語氣淡漠疏離。

“謬讚了，這種事，稍微一腦子，誰都能猜到。”

封四郎目灼灼地盯著。

“我家那位，一定會喜歡你這張人皮。”

“難道對其它的很不滿？”

隻是順口一問，卻沒想到，封四郎沒有否認。

他微微抬起頭來，看向斜上方，邊回憶，邊回答道。

“是啊，很不滿意。

“每年生辰，我都會送給一張畫像，就沒滿意過。

“隻有您。

“我夫人看過你的畫像後，非常得開心。”

沐芷兮鎮定十足地調侃了句。

“看樣子，是圖謀已久啊。”

旋即，目肅冷地開口，“能夠挖出一條通往皇宮的道，你應該早在幾個月前就到皇城了。”

這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陳述。

那條臨時道，絕非幾日之工。

聞言，封四郎朗笑了幾聲。

“被你猜到了啊。

“沒錯，我早就到了。

“在得知皇後娘娘病重後不久，我就喬裝潛了皇城。

“我用了將近四個月的時間，從宮外挖到皇宮裏頭，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在做。

“用了我特製的化石水，真是出奇得順利。”

一想到這家夥曾躲在琉璃殿的床底道，沐芷兮就渾惡寒。

“大理寺咬得太了，我本想改變主意，退而求其次，抓走你們的皇城第一。”

“你說的，是信侯府的大小姐？”沐芷兮倒是沒聽說過阮夏失蹤的事。

封四郎不置可否。

他甚為慨地歎息道。

“那人雖，卻遠不及您。

“來都來了，當然要帶走最的那個。”

沐芷兮沒有反駁他的話。

“若是我無法令你夫人滿意，你又要如何置我？”

封四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因為在他看來，夫人不可能不滿意。

他繼續給沐芷兮喂饅頭。

“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該配合我，吃點東西了。”

沐芷兮低頭看了眼白乎乎的饅頭，緩緩張開。

見如此順從，封四郎很高興。

但，並未按照他預想得那般配合。

張開，卻沒有咬下饅頭。

複又問道。

“那麽多無辜之人命喪你手，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嗎。”

封四郎有些生氣。

“你問得夠多了。”

沐芷兮沒有毫妥協。

看向那方矮門，悠悠地說道。

“如果你不想回答，那麽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見如此倔強，封四郎本不想縱容。

但，沐芷兮又故作惋惜地說了句。

“我這皮得很，隻要我想，就有上百種方法毀了它。”

在的威脅之下，封四郎隻好讓步。

“這是最後一個問題。”

接著，他向沐芷兮講述了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