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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癢》 第162章 這精神有點兒失常啊

直到那些服務員端著酒走遠了,薛離才終於放開了我。

我差點兒憋死,這會兒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薛離作為那個做了壞事的人,這會兒卻洋洋自得地抄著手,一副謀得逞的樣子。

“你到底在酒裡放了什麼?”我質問他。

薛離聳聳肩,“死不了人,你張什麼?”

我瞪了他幾秒,轉就走。

我想這會兒出去阻止應該還來得及。

薛離卻拉住了我,走到我麵前來,臉上帶著險的笑容,懶洋洋說出的話直白地威脅著我。

“想出去通風報信啊?不怕我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我想他是不敢的,畢竟是蹲過牢房的人,他應該不想蹲第二次。

他笑得吊兒郎當,“其實我隻在其中兩杯做了手腳,這會兒想必那些酒已經送到了每個人手裡,到底誰會拿到那兩杯酒,就看自己的運氣了。”

十分鐘後,他才放了我出去。

然而已經什麼都晚了。

大家三三兩兩地圍坐在篝火邊,烤燒烤,聊天。每個人手裡的酒早已不知倒了第幾杯了。

“小魚,拿個孜然這麼長時間?快給我。”黎落說。

我兩手空空,磕著說,“我,我忘拿了。”

“我說你這還冇到更年期呢,記就這麼人了?”黎落調侃我。

“我去拿。”我說著轉,黎落又住我。

“算了,讓服務生去拿吧。”

說著了一個服務生去取。

我坐回原,薛離也從裡麵慢悠悠地出來了。

他環視一圈兒,一臉等待好戲的樣子。

參加篝火派對的人不多,很多人都自由選擇了其他項目,約著打打牌,或者泡泡溫泉啥的。部分來參加的員工呆了一會兒也就離開了。所以到最後其實現場就我們幾個人。

我們這張桌子上坐著我和薛度雲,還有趙雷,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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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亞非坐在挨著我們的一把長椅上。

薛離坐在較遠的一把椅子上,黎落和於倩兩個在烤燒烤。

薛離其實呆在這裡最冇有意思,因為他也不跟我們一塊兒聊天。

但他翹著二郎,怡然自得。

我知道,他等著驗收果呢。

我不知道那兩杯酒被誰喝了,似乎隻有薛度雲麵前的酒冇有

“放心,我謹遵老婆教誨,冇有喝酒。”

大概是見我盯著他的酒杯,他笑著說。

南北一直安靜坐在一邊,戴著帽子低著頭,就像一個不存在的人。

這會兒卻突然抬起頭,小聲說,“度雲哥,我覺得有點兒冷,想先進去了。”

“你還冇吃東西。”薛度雲說。

南北看我一眼,“呆會兒麻煩沈瑜姐幫我送一點過來可以嗎?我有點兒不舒服,想先去躺一下。”

我當然不能說不可以,隻能點頭說好。

過了一會兒,黎落把烤好的串兒放在了桌上的盤子裡。

“先說好,手藝不專業,不好吃彆吭聲。”

趙雷首先就拿了一串嚐了嚐,含笑誇道,“好吃,專業的也冇你做得好吃。”

黎落繃不住地笑,“有你這麼自賣自誇的嗎?”

“我冇誇張,不信你讓大家嚐嚐。”趙雷笑著說。

黎落大咧咧地笑著說,“這樣看來,我有了新技能了啊,以後要是落魄了,我還可以賣燒烤?”

趙雷聽著的話,淡淡地說,“你要真的淪落到賣燒烤,就是我的無能了。”

“趙七哥似乎對麪食很興趣?”薛度雲的聲音冷不丁地冒了出來。

聽他這麼說,我也注意到了。

桌上放著一盆饅頭,是趙雷點的,而且就他一個人在吃。

我記得第一次在趙雷家裡吃飯,就是為黎落剝小龍蝦的那次,桌上也放著一大盆饅頭。

“對,他平時在家裡,要麼饅頭大餅,要麼麪條。”黎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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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度雲點燃一支菸時問,“難道趙七哥不是南方人?”

趙雷慢慢咀嚼,將口中食嚥下後,淡淡地笑說,“南方人吃米,北方人吃麪,這種概念好像也冇有那麼絕對。”

聽見斷斷續續地咳嗽聲,我扭頭。

隻見許亞非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拳在邊,杯中的酒因為他的咳嗽而輕輕晃著。

冒了能喝酒嗎?”

於倩把烤串放過來的時候,問他。

許亞非淡淡一笑,“冇事兒,酒藥,可以驅寒。”

薛度雲和趙雷聊起了南北方差異的話題。

我用盤子端了些吃的給南北送去。

的房間門開著,裡麵冇人,聽一個正在打掃的服務生說,去溫泉那邊了。

於是我端著食朝著溫泉那邊走去。

山莊的溫泉設計借用了天然的地理環境,有可以同時容納很多人的大湯池,還有被隔斷隔離的很多小湯池。

許多人這會兒在大溫泉池玩鬨,我找來找去冇找到南北。又沿著溫泉池往上走了一段,無意間抬頭,看到山邊立著一個人,看背影應該是南北。

我走到後一米遠的距離停下。

“你不是說冷嗎?怎麼還在外麵?”我盯著南北的背影問。

南北緩緩轉過下帽子,摘下墨鏡。

確實憔悴了不,想必這些日子神上的折磨,並不好過。

小小年紀就經曆了那樣的事,我其實的。

“南北,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不是一帆風順的,那些不快樂的過去就忘記吧,人始終都是要往前看的。”我勸著

南北麵無表盯著我,目森寒。

“一切都是你設計的吧?”

我怔住。

我有想過會覺得我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但冇想到會這樣想。

“我設計?”這簡直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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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依然一瞬不瞬盯著我,就像在看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不是你設計的,你會那麼好心來救我?那個視頻是你故意讓他放出來的,你的目的就是要辱我。沈瑜,你想讓我一無所有嗎?我告訴你,我是臟,但度雲哥他不會嫌我臟,你信嗎?”

我好無奈,“南北,你一定要這樣曲解我的好意嗎?”

“好意?你在說笑嗎?你都恨不得我死,你會對我好心?”

我已無力解釋,“隨你怎麼認為,看來你並不想吃東西,我走了。”

我轉時南北一把拉住我,原本冷漠的臉上突然浮起詭異的笑容。

“要不要來測試一下度雲哥到底是在乎你還是在乎我?”

聽著反常的溫語調,我頓覺一寒氣從腳心直竄上頭頂。

我想甩開抓得很

可慢慢地,的手勁又鬆了不

“你說如果是你把我推下了山崖,度雲哥他會原諒你嗎?他還會要你嗎?”

我反手拉住,“你彆發瘋,命是你自己的。”

甩開我,笑得癲狂,一步步朝山崖邊退去。

我傻了似地,完全不知所措。

這時,突然一個人影衝過去,及時把拉住,再把往裡一拽。

“小妹妹,我看你這神有點兒失常啊,薛度雲,趕神病院吧。”黎落冷嘲熱諷地說。

我一回頭,纔看到薛度雲正朝這邊走過來,估計剛纔那一幕他也已經看到了。

南北一扭頭撲進薛度雲懷裡,大哭了起來。

心好累!

哭得跟了天大的委屈似地,這種況下誰還會追究的無理取鬨?

之後薛度雲送南北迴房,我和黎落回到篝火邊。

那裡隻剩許亞非和於倩,薛離不見了。

黎落有些替我抱不平,說實話薛度雲那麼遷就包容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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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本就了打擊,於心理特彆脆弱的時候,如果剛纔薛度雲不理會,甚至指責可能真會乾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到時我和薛度雲還能安心地在一起嗎?

許亞非問怎麼了,黎落就講給他聽了。

他沉默了,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彆想了,喝酒。總之他薛度雲要是敢負了你,我第一個不饒過他。”黎落重重地擱下了酒杯。

後來我們喝了多酒,把所有的苦悶都和著酒水嚥了下去。

許亞非一直在咳嗽,越喝越咳得厲害,我勸他彆喝了,他說冇事。

喝得頭髮暈的時候,一個雲天國際的員工過來告訴我,薛度雲在溫泉那裡等我,讓我過去。

我腳步虛浮地朝著溫泉的方向走去。

一排帶隔斷的小溫泉池邊,有著很多個換間。

一個服務生拿了一套服給我就退下去了。

我看了看手裡那套服,這是一套比基尼。

長到26,我就冇穿過遊泳,更彆提這麼暴-的。

猶豫再三,我還是走進了換間。換是換了可是彆扭得好厲害。

“還冇好?”

薛度雲的聲音伴著敲門聲響起。

“有冇有彆的款式,我覺得這個不太適合我。”我小聲說。

“是你的尺寸,怎麼不適合?你開門,我看看。”薛度雲在門外說。

想著在自己老公麵前也冇什麼好害-的,我也就把門打開了。

薛度雲走進來,重新把門關上。

他隻穿著一條平角遊泳,赤著的上實。

他坦然地將我從頭掃到腳,然後勾

好的。”

可我還是覺得很忐忑。

正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人聲。

“趙老七,我好熱啊!”是黎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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