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離世?”裴玄凌眸微轉,“你算出的離世時間,是什麼時候?”
“就是患厭食癥那一年......”
裴玄凌瞳孔一震,接著失地問:“如此說來,你豈不是沒法給算現在的壽了?”
“倒也不是全無辦法。”蔣重錦將手放在桌上的殼上,“算命不行,臣只能試試卜卦了......”
于是,蔣重錦轉而用殼和石子卜卦。
不多時,蔣重錦看著桌上的殼和石子,神更加凝重了,且凝重中著哀傷之。
這次不等裴玄凌問他,他就心沉重地說:“皇上,看來青黛姑娘的診斷是對的,據臣的占卜,詩姐兒確實只有幾日的壽命了......”
“......”就連蔣重錦都這麼說了,裴玄凌心下一沉,“那你可算出是因為什麼原因引起的?”
“......”沉默了良久,蔣重錦才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詩姐兒應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蔣重錦點頭“嗯”了一聲,“其實...早在很久以前我就發現的變化,變得比以往優秀了許多,只是我一直不想也不敢認清這個事實罷了......”
“您呢,您可有發現與以前有何不同,或者說,從什麼時候發生變化的?”
他之前擔心皇上會因此覺得詩姐兒是妖,便從未和皇上提及過此事。
現在,確定皇上對詩姐兒的不會因此有所改變,他才敢和皇上道出實。
聽蔣重錦這麼一說,裴玄凌擰眉深思了一會才說,“剛進宮時,子就弱的,后來又患上了厭食癥,朕也就沒有多留意,如果非要說變化的話,應當要從建元二十八年說起......”
裴玄凌微微停頓了一下,腦海里回憶起以往的景。
“建元二十八年初,朕打了勝仗回東宮時,就大變了樣,從瘦骨嶙峋變了東宮最圓潤的妃嬪,當時朕還以為母后又往東宮塞了新人,結果一問才知道是。”
“自那以后,朕發現的子也有所變化,以前和東宮那些妃嬪一樣,變著法子的邀寵或爭寵,后來雖然也會爭寵,但更像是做做表面功夫,讓看起來和東宮妃嬪差不多罷了。”
“而且,還變得格外貪吃,為一個子,的食量竟是比朕和那些習武之人還要大......”
“不僅如此,朕還發現總是無意間幫朕避禍,且每次幫朕避禍后,都會昏迷或咳,這一次,朕以為和之前一樣,昏迷幾日就會醒過來,誰知竟是一直昏迷不醒......”
“......”
裴玄凌接連說了蔣詩詩許多變化,蔣重錦都聽進去了。
“您說您當時打仗回宮時,就已經發生了變化,這麼說來,在那之前應該就有了變化。”蔣重錦想了一會,“如果臣沒猜錯的話,應當就是患厭食癥病重時換了個芯子。”
裴玄凌挑眉:“換了個芯子?”
蔣重錦:“我曾聽祖父說過,他在世時曾遇見一名奇怪的男子,他的況和詩姐兒的況差不多,那男子因為常常離奇昏倒吐,一開始大夫都說沒事,他們一家人也就沒當回事兒。”
“直到后來,那男子再一次吐昏倒時,一直沒能醒過來,他家尋遍當地名醫,那些大夫都說不出什麼名堂來,只說讓他們理后事,于是,他們一家人就找到了我祖父,想通過玄救他。”
“事實證明那人本不是病。”蔣重錦回想起祖父曾說過的話,“當時我祖父給他算命時,卻發現他早在幾年前就壽已盡,祖父便懷疑他是從異世界過來的,接著占卜時,發現他就只有幾日的壽命了......”
“那就沒錯了,詩詩的況和他是一樣的。”原來不是病,難怪醫和青黛都診不出緣由,裴玄凌迫不及待地問:“那名男子后來怎樣了,你祖父可救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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