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你tm溫點,我是第一次!”
息著出聲。
“忘記我說的話了,不許說話。”
男人的聲音獷迷啞,滿是馥鬱的荷爾蒙氣息。
“…唔……嗯……”
夏臨看著夜司寒,眼前的他漸漸變了重影,再也無法完整地發出任何聲音——
可鑒人的牆壁上清晰地映出兩個人疊的影,霧氣氤氳的浴室溫度越來越高,仿若進了盛夏,汗水黏。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夜司寒一聲低沉的悶哼聲,終於結束。
他低頭看著夏臨,擁吻。
夏臨睜大眼睛看著他,早已陷了夢境。
這一次的夢,和以往不一樣。
沒有那些淹沒口的黑海水,也沒有纏住四肢的水草。
夢裏隻有一個黑的影。
知道那個男人。
他的名字什麽,仿佛也知道,可無論怎麽努力都想不起來,隻要一想就頭痛裂。
意識混沌中,想問他什麽名字,又被吻,本不給說話的空隙。
輾轉中,似乎覺到了風,看到了飛舞的白窗簾。
夢幻一樣的場景,什麽都看得清楚,卻唯獨看不清他。
臺、地毯、沙發、床——
夢裏,不停變化的場景,始終都是那個人。
這是一場春.夢?
不對,是一場很激烈的春.夢!
不知道多久,終於醒了。
一睜開眼睛,覺到渾就像被重型卡車碾過一樣。
抱被子,看向周圍,這是哪裏?
這不是總統府,不是的臥室!
以克風格為主的房間,就連懷裏抱的被子,也價值連城,別說地毯和房間裏的每一樣擺件了。
瀏覽了一圈,想到那個夢,輕輕地扯開被子。
上遍布著紅的吻痕。
所以不是夢?
那他是誰?
坐在那裏出神,一直到敲門聲響起。
“帥小姐,您的夜餐。”
早餐?
夏臨看向門口的方向,外麵是一個傭的聲音。
想要起,稍微一,渾的骨頭都疼。
嗯,夢裏的那個男人真的好猛!
勉強起,這才看到自己上也沒有被男人放過,也滿是紅的淤痕。
注意到沙發上有一條質地很好的緞睡,忍著撕裂的走過去拿起來穿上,和胳膊的位置正好都遮住了。
走到鏡子前,看向裏麵的自己。
脖子上很重的吻痕,還有紅腫得厲害的,都清晰地提醒著昨晚的一幕幕。
回頭,臺、地毯、床、沙發上……
好像每一個位置都曾留下過和那個男人的足跡。
這麽瘋狂?
“帥小姐。”
聽到敲門聲又起。
看了一眼時間,午夜時分,零點。
走過去,拉開門。
想到程先生的囑咐,沒敢看夏臨一眼,低著頭將夜餐放在茶幾上,“帥小姐您趁熱吃,要是不夠,打電話我。”
打電話?
看向傭。
傭將一個手機放在茶幾上,“帥小姐,有什麽需要請您撥打1。”
夏臨沒有出聲,看著退出了門,畢恭畢敬地帶上門,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隨便撥了一個手機號碼,打不出去。
這麽說,隻能撥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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