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既然要把部落奪回來,再怎麼也要看看部落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水鬼究竟有多人。
怎麼進去呢?
北面是懸崖,現在是夜晚,相當危險,不合適。
東面和南面是高牆,進不去。若是強行闖進去,恐怕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
目前唯一可以選擇的地方就是從西面的湖面進去,那裡雖然也補了圍牆,並不高。
“只有從湖邊游泳過去了!”侯德昌道,“皖姐,委屈你一下了,要和我一起驗一次酸爽的冬泳了,因爲我需要森蚺。”
“沒問題的,你能夠冬泳,我也沒問題的!”呂皖一直就是一個不做作的孩子,答應的蠻爽快。
“不一定需要游泳,其實是邀請你和我做一把真正的‘乘龍快婿’,我們騎森蚺。”侯德昌苦中作樂。
侯德昌知道,森蚺是蟒蛇,而蛇都是游泳好手,他和呂皖做森蚺去到部落裡面,非常合適。
若真是游泳的話,那真是冬泳,不是一般人能夠嘗試的,不是人人都是主席,可能會出意外。
“衆人聽命!”侯德昌道,“現在,我和一庫大人乘坐森蚺從湖面進部落,偵查況。你們即使聽到槍響,也要沉住氣,不要輕易進來,他們有機關槍,那殺人就像割韭菜。”
“遵命,媽姆大人!”衆兵勇聽命。
“左科,提莫聽命!”侯德昌道,“你們照顧好衆人,他們若有一人死了,你們別來見我,自己剖腹自殺吧!”
“媽姆大人放心!”二人領命。
這邊安排妥當,侯德昌又給呂皖一個彈夾,二人把手槍都準備好了,才帶著森蚺往西邊走去。
此時,四周一片寂靜,月亮和繁星靜靜的織在這幅畫卷上。
夜晚的湖上泛著一片青煙似的薄霧,遠微山,只約辨出灰的山影。
森蚺白素貞首先下水,然而呂皖嘗試著坐在白素貞的上,白素貞沒有毫反抗,然後侯德昌也騎在了白素貞的上(不會屏蔽吧?)。
也許有人乘坐的原因,森蚺在湖面行駛得很慢,很平穩。除了覺從腳底和部傳來的骨涼意,乘坐森蚺在湖面確實是人生難得的經歷。
在風景區,很多人有乘船遊覽風景的經歷,然而人世間,又有幾人有機會坐在一條蟒蛇上游覽呢?
這樣的驗,絕對是獨一無二了!
大約“駕駛”白素貞行駛了半個小時,二人在靠近山邊的湖邊靠岸。
呂皖吩咐白素貞在湖面淺灘候命。
~~~~~
二人則爬上圍牆,侯德昌拿出遠鏡,觀察廣場的一舉一。
此時,偌大的廣場中央點燃了好幾把篝火,整個廣場被照得燈火通明,很明顯,這幫狗賊正在慶祝奪取部落功呢!
一幫人載歌載舞,大口吃,大碗喝酒,還在懷,一副征服者的姿態。
侯德昌冷笑一聲: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一羣行走的。
這場盛宴也算是給你們送行了。
侯德昌一眼就看到了廣場中央的塞恩,他人高馬大,大冬天的也膀子,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非常顯眼。
此時,塞恩與幾名島外人坐著廣場中央的大桌子上,正一人拿著一個呂皖們燒製的新式陶碗,開懷痛飲。
侯德昌認識那幾個島外人,正是那四名郵失事倖存者。
看著這四人,侯德昌氣不打一來,老子當初好心把你們帶回部落,你們就這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坐在這主桌的,赫然還有一頭黑乎乎的東西,是一隻水猴子,應該就是這羣水鬼的頭領了,它也拿著一個陶碗在喝酒。
再看另外一一邊的空地上,侯德昌卻心變得沉重起來。
侯德昌和呂皖二人,第一件事兒就是搜尋自己最想看到的人。
“寧願被綁著,也別出意外啊!”侯德昌心裡默默祈禱道。
艾希在哪裡?
二人細細查看,卻見艾希被反綁這雙手,跪在廣場上!
侯德昌看見了,是又心痛又心裡稍微得到一寬。
心痛的是,一個弱子居然被如此不人道的對待,力不支,直接趴在地上了。
寬的是,至沒有被死,沒有被凌辱,又讓他稍微寬心了一點。
回頭一想,塞恩是艾希的親哥哥,自己的妹妹已經懷孕了,你還把反綁著跪在地上,你的人在哪裡?
“我的人,你再忍一會兒!”侯德昌心裡唸到,“你不會白白苦的,敵人必將到千百倍的痛苦!”
除了艾希,小月,小娥,艾米和喀秋莎也一字排開,被反綁著,跪在廣場上。
看來,被綁的都是侯德昌最親近的人。水鬼們確實是睚眥必報!
更讓侯德昌意外的是,二媽姆米奇居然也被反綁著跪在廣場上!
這個塞恩真是可以,爲了得到部落,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要了,可以媲中國歷史上的隋煬帝楊廣了。
侯德昌也分析了一下塞恩的行爲:本來他是蒼松部落的所謂太子,結果部落被侯德昌一行人奪取了,他其實是懷恨在心的。他也恨他的父親米奇,不但不反抗,還把部落拱手讓給侯德昌。現在他有了水鬼和幾個西方人幫忙,就準備東山再起。
侯德昌心想:老子有一句《時而》的歌詞送給你:“時而往上飛,時而往下墜,世界的法規,不頹不。”
你現在時而往上飛,老子待會兒讓你時而往下墜!
此刻,另外兩個人卻引起了侯德昌的極大注意。
一個人是劉江。
這小子不是一向是牆頭草嗎?怎麼這個時候也被綁在這裡了?
另外一個人就是那個國仔了。
他不是一向反對侯德昌專制,要求民豬選舉嗎?
怎麼也被綁了??
真是奇了怪了,不過仔的行爲一向詭異,侯德昌都覺自己不他。
卻見另外一邊,二十多隻黑乎乎的水鬼,幾十位土著士兵正看守著一羣俘虜,俘虜可能有幾百人!
旁邊還有十多二十俱淋淋的躺在地上。
侯德昌一下子就來氣了,尼瑪的,怎麼幾十個人就把你們幾百人俘虜了呢?也太沒有了吧?
侯德昌拿著遠鏡,再細細一看,赫然在廣場上發現了一呈亮的機關槍。
“現在我們作何打算?”呂皖請示侯德昌。
侯德昌不想打沒有把握的仗,雖然在戰略上藐視他們,戰上還是得重視他們。
“現在敵強我弱,”侯德昌想了想道,“我們還是先撤退吧,出去考慮一個萬全之策!”
可是,侯德昌剛準備撤退,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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