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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醫妃,邪王請自重》 第474章 這不是夢

這麽一想,還是夜國皇帝誠實點,討厭蕭蒼衍就是討厭,誰的麵子都不給。

男人繃,看著不遠一團的祭祀,湊近雲疏月,俯下,“方才你去哪裏了?”

剛剛?

雲疏月一愣,轉眼詫異問:“你剛剛就來了?不是現在?”

蕭蒼衍居然問了方才,那麽說明他應該和自己一起進夢境的,自己進夢境之後,先是遇到了一個和尚,然後無意走到了小閣見到了穆北蒼和月南枝,再之後是太子和白寂,還有月瓔珞與北王。

前前後後是花了不時間,但都沒看見蕭蒼衍,難道說蕭蒼衍也一直在這裏?

忽然有人著急的拿著祭祀用品莽莽撞撞的往前跑,蕭蒼衍下意識將雲疏月擋在後,兩人退到人群之後,男人才抿著,神不悅,“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夢髓的守護者能將我們分開。”

沉思了片刻,“我剛剛走到了小閣,見到了穆北蒼和月南枝。”

男人渾一僵,後槽牙繃,“見到了?”

“沒看到臉,但聽見他們說話了,月南枝應該了傷。”

蕭蒼衍修長而蒼白的手,輕輕攬住雲疏月的腰肢,“是,了傷,是傷,之後便一直沒有好過。”

雲疏月一驚,沒好過?

對了,的確聽說月南枝皇後不好,北蒼帝多次為召請名醫,可還是纏綿病榻,早早離世。

上一次夢到穆北蒼和月南枝,在大雪之時重傷,隻能留在廟裏,還以為是那時候落下病,沒想到這麽早就開始了。

月南枝為他犧牲這麽多,穆北蒼對好是理所當然,隻是……

雲疏月想到蕭蒼衍所說的,穆北蒼那個人對月南枝的……可能並不真心?

這個認知讓有點不愉快,不過還是決定先問自己困很久的那個問題:“既然月南枝傷,兩人都無法前來,那麽為什麽史書上沒有記載,不來參加祭祀大典,是對祖先的不敬,就算穆北蒼一手遮天,也不可能毫沒有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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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蒼衍淡淡看一眼,“你以為我們為什麽在這裏。”

這一眼讓雲疏月有點骨悚然,“你是說……”

“夢髓之所以為靈脈的一層,它所的,不僅僅是夢。”

蕭蒼衍解釋道:“夢髓將我們送到了真正的四百年前,我們二人是局外人,卻真真實實存在於此時此刻,我們與一切遊離在外,但此時他們兩人無法前來,於是我們填補了這個空缺。”

這是真實世界,也就是說,他們在此地的所作所為,日後是要被載史冊的?

雲疏月抿了抿,難道說,之前史冊上沒有提到穆王殿下缺席,也是因為……有另一個時空的雲疏月和蕭蒼衍來到了這裏,替他們出席了祭祀大典?

越想越覺得詭異,這個世界上,時空真的存在多重嗎?

“不要想了,天地浩大,總有你我不知道的事。”

蕭蒼衍俯下,眸中的深雲疏月沒看到,不遠的白寂卻看的一清二楚。

這個男人很

這兩個人與殿下和南枝有著一模一樣的臉,甚至連說話時的神態與神都一樣。

從他們二人的話語中,他大約可以聽出來,這兩個人不是自願來到這裏的,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殿下能將這兩人弄來,在他們非自願的況下,還能替殿下做事。

但男人在得知殿下將他和這人分開了一段時間之後,對人的那種愧疚與心疼,與殿下在看到南枝傷之後的表,一模一樣。

祭祀大典很快開始,白寂的份沒資格留在主殿,他和其他人一起去了側殿。

雲疏月站在主殿,暗暗觀察著皇室員與朝廷大臣。

現在距離宋國滅亡還有兩年。

看起來如此繁榮的王朝,居然僅僅兩年便改朝換代。

蕭蒼衍看了一眼,開了一個凝音訣,隻有他們兩人可以聽見對話:“一個月後月瓔珞嫁給六皇子,六皇子得到了北王府的支持,二皇子便坐不住了,他與六皇子爭奪廝殺一年半,最終六皇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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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疏月嘖了一聲:“二皇子死六皇子,也真是蠢,奪嫡這種事要講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呀。”

蕭蒼衍握著的手,嗓音更為輕:“北王府也因此一蹶不振,皇帝早就想將這個異姓王府除之而後快。”

後麵的事不用說,雲疏月也明白,北王府這一家子渣渣,也算是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宋國最後的那半年,廝殺一片,民不聊生,宋國與他國打仗,是穆北蒼帶領大軍迅速平複戰,其他國家皆臣服於他,而此時宋國所有皇子都死了,隻留下太子。”

“太子?”雲疏月一愣:“也對,誰說太子就能穩穩坐上皇位,要知道不是太子登記的皇子,大有人在。”

“二皇子死六皇子後,他也終究難逃一死,之後剩下的四位皇子你爭我奪,皇帝見太子暴,原本想立三皇子登基,沒想到在這時候,二皇子將所有人都殺了。”

雲疏月明白了,因為二皇子殺了所有皇子,皇帝又快死了,他沒有脈,隻能任由兇殘暴的二皇子登基。

他努力一輩子削弱世家大族的力量,削弱穆北蒼的力量,沒想到在最後,他被兒子死的時候,那些忠臣,都已經沒有力量也不再願意幫他了。

皇帝的確是自作孽不可活。

後來應該就是二皇子的政權被推翻,穆北蒼建立了天秦帝國。

雲疏月看到今日這些皇室貴族的作風,就知道宋國亡國沒幾年了,穆北蒼這個人,到底是如何在宋國這樣的國風之下,還保持一顆冷漠、卻又純淨的心?

擰著眉,蕭蒼衍瞇起眼睛,“怎麽了?累了?”

“有點,我好困。”雲疏月口泛起一陣惡心。

那種覺又來了。

這段時間總是莫名其妙的不舒服,還特別容易困,可自己就是醫者,沒從自己上發覺任何不對勁。

迷迷糊糊間,蕭蒼衍已經握的手,源源不斷的熱量傳來,那種惡心眩暈的覺好了不

等等,不對!

雲疏月猛地低頭,臉一變,“蕭蒼衍,你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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