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覺得可行!”
海瑞點了點頭:“錢被百姓賺了,總比被那些商賺去了好。”
朱翊鈞看了一眼海瑞,點了點頭,這件事他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否決了發展資本主義,國有才是王道。雖然後世很多罵的,但是朱翊鈞卻覺得開國的計劃經濟制爲後來的改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因爲計劃經濟制,讓國家能夠集中力量辦大事,將國家從一個什麼都沒有國家,變了有一些工業底子的國家。
那個時候的國民素質,對比現在的國民素質,朱翊鈞覺得咱們還是先國有吧!
如果自己是李自,那肯定打土豪分田地,可是自己是大明的皇帝,統治基礎不一樣。真的和士紳離心離德,那天下就距離分崩離析不遠了。
封建社會,統治基礎就是地主和士紳,社會百分之九十的資源都掌握在這些人的手裡面。
不是朱翊鈞不想依靠農民,是因爲你真的依靠不起來,造反肯定能依靠的起,但是作爲皇上,那樣做,真的會死的很慘。事需要一步一不做,朱翊鈞現在要做的就是邁出第一步了。
徐文長看了一眼海瑞,也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樣做很好。”
兩個人雖然格不同,很多觀點也不同,但是兩個人對商人的態度相通,說白了,商人在他們的眼裡真的沒什麼地位。士人看不起商人,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那麼問題又回來了,見作坊要本錢,這本錢從何而來呢?”
朱翊鈞看著兩個人,手將一張畫拿了起來掛上,上面一個大大的“稅”字真的是特別的大。朱翊鈞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朝廷爲什麼要收稅?”
“關於稅這一點,朕總結了八個字,那就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朝廷收稅,無論是修橋補路,還是治水修河,或者是練兵安民,錢都來自於稅。”朱翊鈞敲打著板子上的稅字說道:“所以,納稅是每一個大明子民應盡的義務和責任。”
“這些人包括所有人,也包括朕,皇室的產業也應該納稅,沒人可以例外。”
朱翊鈞這句話說完,海瑞猛地站了起來,整個人都陷了一種莫名的興,大聲的說道:“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憑藉著八個字,陛下當的盛世明君。”
“對,對,就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稅款就是民脂民膏,對,對,民脂民膏就應該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朱翊鈞看著海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轉頭看了一眼徐文長,見他沒有發瘋的意思,這纔開口對徐文長說道:“朕問你,你覺得朕的想法怎麼樣?”
“皇上的想法是好的,可是這天下免稅的人何其多啊!”
“從宗室姻親到藩王勳戚,從勳貴大臣到士紳文人,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徐文長有些擔心的說道:“張閣老只是清賬田地,已經是怨聲載道了,陛下如果要全收稅,臣,有些害怕。”
海瑞則是瞪了一眼徐文長,大聲的說道:“害怕什麼?”
“爲了天下百姓,爲了大明,有什麼可怕的?皇上,海瑞願爲陛下做這件事。”說完這句話,海瑞直接跪在了地上,以頭杵地,也不起來,也不說話。
朱翊鈞走到海瑞的邊,手將海瑞給攙扶起來:“卿,坐下說,坐下說!”
轉頭看向徐文長,朱翊鈞笑著說道:“這幾件事朕想過了,太祖皇帝的免稅是爲了照顧窮苦的讀書人,朕覺得不如直接發錢吧!按照勳貴和士人的免稅等級,直接發現。”
“秀才舉人的減免直接給補助,全都給,這也應該夠他們花銷了,適當的還可以漲點,這也不算是違反祖制吧?”
徐文長一愣,他沒想到朱翊鈞居然搞出了這個辦法,不過沉了片刻,徐文長就點了點頭:“好,這個辦法好,這樣一來,很多人就鬧不起來了。”
“那些匿土地的人,想要鬧騰,也不會全都跟著鬧。”
朱翊鈞笑著說道:“朝廷該給的待遇,自然不應該,朕還是恤天下讀書人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三個人都知道,真的這麼幹的話,底層的讀書人可能覺還不明顯,可是上層的士紳,那些地多的人,肯定會哭爹喊娘。
比如當年的徐階,他徐家八十萬畝良田,你覺得他稅了?
可是按照徐階的品級,按照閣首輔的待遇補,那能補助多銀子?估計也就百分之一,甚至千萬分之一。這樣做,皇上在大義上站得住腳。
關鍵是收稅也簡單了,不用考慮是誰,直接就稅。
不稅的,那就是稅稅,那就是違法,直接懲就可以了,反正天下誰都要稅。
朱翊鈞已經想清楚了,趁著張居正清賬天目的底子還在,正好趁這個機會把全民納稅給貫徹下去。不然在等幾年,那就真的不好推了。
如果有人鬧騰,那就是收拾一批,士紳也好,皇親國戚也好,哪怕是各地的藩王,全都可以收拾。
見兩個人都平復了緒,朱翊鈞開口說道:“這件事很大,貿然推是不行的,不如找一個縣試一試吧!”說完這句話,朱翊鈞開口說道:“這是朕準備的全新的縣衙吏架構。”
“縣令一人,縣丞不定員,縣尉一人,負責統領衙役,維持拘捕巡盜,稅一人,專司收取賦稅。設提刑一人,專司縣各種案件。”
徐文長看著朱翊鈞的圖紙,有些遲疑的說道:“陛下,這是不是有些人多啊?”
“人多?”朱翊鈞看著徐文長:“真的做起來,你就會覺得人了。另外衙門以後不用胥吏,所有職皆有讀書人擔任,秀才可爲九品,也可升遷。”
這個口子一定要打開,放著一大堆讀書人不用,而是用一堆胥吏。
當然,現在讀書人不行,需要培養,但是這個口子要先打開。
“衙役人等,皆有朝廷開支,不在由各縣自行負擔。”朱翊鈞又補充道,能收的上來稅,他就不差這個錢:“以後,每府要設立一名監察史,專司地方貪污之事。”
見兩個人沉思,朱翊鈞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多,便準備往回轉。
“朕準備選一個縣試一試。”說著朱翊鈞轉頭看向了海瑞:“縣朕都選好了,就選順天府的大興縣。大興縣是順天府的附郭,位置正好合適。”
“那裡的田地也大多數勳戚和勳貴的,朕倒要看看,上一次之後他們聽不聽話。”
如果選的太遠了,不利於掌控,也不利於彰顯自己的決心,大興縣正好,順天府下面,也有很多達顯貴的地,正適合來做這個實驗。
“海瑞,朕知道你年歲大了,心中有些不忍,可是這個縣令,朕也不知道該用何人啊!”
朱翊鈞的話還沒說完,海瑞就跪在了地上:“皇上,臣願意去做,這麼多年,臣一直都在尋找富強大明的方法,認爲恢復太祖制可行,甚至一度認爲行井田可行。”
“今日聽了陛下的話,臣覺得陛下的想法也可行,而且可以一試。”
“臣願意一試,如果事不可爲,臣願爲晁錯!”
朱翊鈞看著海瑞,半晌默然無語,最後嘆了一口氣,手將海瑞攙扶起來,朱翊鈞笑著說道:“即便卿是晁錯,朕也不是漢景帝,朕不會做那樣的事。”
一邊的徐文長也笑了起來,躬對朱翊鈞說道:“臣以爲此生再也不想仕途了,可是沒想到,今時今日,臣居然想做了。陛下,臣願意做縣丞。”
朱翊鈞看著兩個人,笑著點了點頭:“好啊!海瑞做縣令,你來做縣丞。”
送走了兩個人,朱翊鈞知道自己的第一步邁出去了,剩下的事就是怎麼拿下閣和六部了。在閣裡面,最難搞的是張四維,申時行比較弱,好搞定。
朱翊鈞甚至覺得申時行肯定適合做自己的閣首輔,當年不是有“紙糊三閣老,泥塑六尚書”的說法,自己要做的事,如果有幾個聽話的員,那會簡單很多。
至於張四維,朱翊鈞也不擔心,一來張四維這個閣首輔做不久了,二來張四維現在估計也沒心思管這些。
在朱翊鈞思索著自己改革大計的時候,一輛馬車悄悄的進了京城的一個小院。
車上的一個人被從車上拉下來,此人的手被綁著,眼睛被蒙著,也被堵著,被拽下車之後,整個人似乎有些發暈,一個沒站住就坐在了地上。
“你們這是做什麼?”
一個尖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快點把人鬆開,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嗎?誰讓你們把人給綁了的?你們這羣飯桶!”
陳璘聽了這話便覺有人給自己鬆綁,先是拿掉了上堵著的布,然後又解開了矇眼布。
晃了晃腦袋,適應了一下線,陳璘這才擡頭來了一眼,這一看他就愣住了,自己面前站著的居然是一位公公。看樣子地位應該不低,陳璘更不明白了,怎麼綁自己的還是一個公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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