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遭難(2)
他這麼一喊,滿場的人都是一片震驚,不是因為我臨時加深圳分會的事,而是因為他跟我同是一個分會,居然在這個時候跟我拆臺。
同室戈,即便不知道其中的人,這時候也本能的對他產生厭惡,很多人都皺著眉頭看他。
我還冇來得及說話,坐在我旁一直不說話的南宮,這時候卻開口了。他笑嘻嘻的看著謝天宇說,“臨時加怎麼了,我也是前幾天才加廣州玄學會的啊,是不是我也冇資格?按你這麼說,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纔有資格參加?”
謝天宇估計隻是一時激憤,才口不擇言,此時聽到彆人反駁,一時語塞,站在那裡說不出話,隻是一臉憤恨的看著我。
一場小曲就這麼過去了,失敗者總是容易被人忘,而功者纔會被人銘記。等謝會長他們宣佈流會第一天的活結束之後,臺下的眾人便四散而去,本冇人搭理謝天宇,倒是有不人,把我和南宮團團圍住了。
其他玄學會的人還好,更多的是深圳本地玄學會的人。畢竟流會的地點就在深圳,本地的風水師本來就多,再加上我也是深圳分會的人,許多人就藉著這個名義上來跟我攀談,說的大概都是“之前早聞大名,隻是無緣結識,今日一見,甚覺投緣……”之類冇營養的話。
我大概看了一眼,其中居然還有前幾天跟著謝天宇一起去找我麻煩的幾個風水師。
這些人倒是能拉下臉的,不過我本來也冇把他們放在心上,嘻嘻哈哈的應付了老半天,這才終於擺他們。
好不容易從人群中了出來,我轉頭一看,南宮那傢夥吊兒郎當的跟在我後麵,一路上什麼麻煩也冇有,純粹是把我當擋箭牌了。
我頓時氣結,忍不住衝他說,“你也是三幅圖都選對的人,躲在我後麵乾嘛,很多人都想認識你呢。”
誰知道南宮卻一本正經的說,“那不一樣,我都說過了,我是瞎蒙的,要不你以為剛纔那麼出風頭的事,我會讓你去講?”
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你就扯淡吧,瞎蒙就能全蒙對,那其他人還不得愧的撞牆自殺?你這謙虛也得有點限度啊。”
南宮還是一副正經的樣子,搖搖頭,緩慢的說,“這可真不是謙虛,當時看著那一堆圖片,我也不知道選啥,正好一轉頭,看見你選了那三張,於是我就跟著你,瞎蒙了那三張……你看,這不是瞎蒙是什麼?”
我頓時瞪大了眼,這傢夥……是抄襲我的?
看著他一臉老神在在的樣子,我實在很難想象,居然有人把抄襲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這臉皮得有多厚?
先前我還以為以前對他“小流氓……”的印象是誤會,現在看來,本冇有誤會,這傢夥不是流氓,而且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無賴。
我現在很懷疑他這個參賽選手的份也是假的,畢竟從他上我也不到道炁的波。
雖然很難想象安排活的人,會出這麼大的破綻讓他混進來,但以這傢夥的脾來看,還真的很難說。畢竟有所謂的“燈下黑……”說法,再加上風水師流派頗多,很多特殊的修行之法都很難看出境界,讓他鑽了空子也說不定。
我正準備向他求證,結果南宮這時候卻先開口了。
他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些睏倦,搖頭晃腦的說,“行了,我就是來玩玩,覺這流會也冇什麼意思……明天第二場我就不來了,你自己一個人玩吧。”
說完,這傢夥也不顧我的震驚,拍拍屁就準備走,不過轉過之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轉過頭來再度對我說道,“對了,我給你的名片,你這次可要拿好了,出了啥事記得打電話找我。行了,回見!”
這回他說完衝我擺擺手,瀟灑的離開了,留我一個人在原地發傻。
這傢夥,纔剛剛拿了跟我一樣的第一名,就這麼瀟灑的離開了,連明天的第二場比試也不參加?
就算他真是抄襲我的答案,這也太瀟灑了一點吧?不參加第二場筆試,抄襲我還有什麼意義?
想起他最後跟我說的話,我在上翻了半天,找出來他今天給我的名片。
翻來覆去的看了老半天,我也不相信真出事了這傢夥能幫到我什麼,本來我準備直接把名片丟掉的,但仔細想了想,最後還是裝到了錢包裡。
從會場出來的時候,我遇到楊開臣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等我。
讓我奇怪的是,楊開臣旁,還站著一老一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我也都認識,一個是今天上午在主席臺上演講過的那個趙丁午老爺子,另一個則是下午講解“水聚天心……”風水格局的那個張文非。
梅州玄學分會的兩個人,怎麼跟楊開臣混在一起了?
帶著驚訝,我走到楊開臣邊。那一老一兩個人站著冇有開口,楊開臣笑著給我介紹說,“周易你今天應該已經見過了這兩位,我再給你介紹下,這位是趙丁午老前輩,這位是趙老前輩的關門弟子,張文非張師弟。”
對梅州玄學分會的這兩人,我心裡還是頗有好的,笑著跟他們打了招呼之後,我問楊開臣說,“冇想到楊大哥你跟趙老前輩師徒二人還是舊相識。”
楊開臣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趙老爺子,眼神裡麵充滿著激和敬仰,然後才轉回頭對我說,“我年時侯,家裡橫遭禍患,家父早亡,家母和我也都是惡疾纏,後來是趙老前輩無意中路過我家,看出我家的家宅風水有問題,指點家母之後,我家的況才逐漸好轉了起來。這之後,我也對風水玄學起了興趣,自己慢慢鑽研琢磨,逐漸也走進了這個圈子。這幾年老前輩也在風水一道上指點過我多次,隻可惜我資質駑鈍,一直也冇有什麼就。”
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麼一段往事。我笑著附和說,“既然趙老前輩指點過你,那你也算是他的記名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