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找死
心裡興的難以名狀,接下來一整晚我都冇睡著,躺在那裡,滿腦子的胡思想。
從當初接到玄學以來,我一直都以為自己天賦十分平庸,隻是靠著《死人經》,才能一路都走的順暢,但對未來,我一直不敢有什麼野。
直到現在,我才終於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可以在玄學界有一番作為!
整整一晚上的時候,我什麼都冇有乾,隻是躺在那裡,兩眼看著天花板,不停的傻笑,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之後,我才終於平靜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天賦都是未來的東西,不能現在立刻兌現。在天賦冇有稱為能力之前,一切都冇用。
張文非起床之後,繼續去跟其他玄學會的同僚們流去了,而我坐在房間裡,平複好心,繼續開始吸收那種墨綠能量。
雖然無法形新的道炁柱,但這種墨綠能量本就有莫大的威能,吸收到自己上之後,才能更加自如的運用。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卻說這天晚上的時候,張文非重新回到了房間裡,這次他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跟廣東玄學會的其他人一起。
他們一行人臉上都帶著憤怒,步子也十分匆忙,進來之後,我才發現,他們居然還抬著一個人,我低頭一看,是許書刑,他臉發黑,雙眼閉,顯然已經昏迷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等我問,張文非便用抖的聲音開口道,“雲南分會,實在是欺人太甚!”
雲南分會乾的?
我也來不及詢問,連忙讓他們把許書刑放到床上,然後我過去小心檢視他上的況。
許書刑滿臉發黑,剛一看我就覺得像是中毒了,仔細檢視之後,發現他果真是中毒了,不過卻不是單純的中毒,而是被帶毒素的道炁擊傷,進而呈現了中毒癥狀。
以前我聽說過有些風水師,冇有法可以使用,單獨靠道炁或者符籙威力又太小,所以另辟蹊徑,在修煉道炁的時候,不斷的服食毒藥,將毒到道炁之中,與道炁融合,便能讓道炁之中帶傷毒,提升威力。
當時聽到的時候,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道炁一旦不夠純淨,對接下來的進境影響很大,而且縱法也會變得艱難許多。冇想到現實中還真有人這麼乾。
找明原因之後,我便調自己的道炁,將其度到許書刑的。
道炁本就是一種非常強的能量,隻要有道炁護,一般的毒素本就傷害不到修行之人,許書刑之所以中毒,還是因為被人打散了道炁的緣故。
等我將道炁度到他之後,許書刑很快就幽幽的醒轉過來,也來不及說話,隻是艱難的盤膝坐好,調著的道炁,慢慢驅除毒素。
我鬆了口氣,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詢問許書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文非依然還是滿臉的憤恨,恨聲說道,“住宿區旁邊不遠有一個公共活區,今天我們在房間裡覺得無聊,就出去那邊坐了一會兒,結果正好遇到雲南分會的人了。我們本來冇搭理他們,他們卻坐在我們旁邊不遠的地方,故意大聲說著他們過幾天就要去觀摹真龍脈了,還怪氣的說,有些分會排到了最後一名,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有一個人功到達點境界……”
“聽他這麼一說,許書刑就忍不住了,站起來跟他們理論,到最後,兩邊人都吵了起來,差點手。但因為當時有總部的人在,最終也冇有真打起來。後來雲南分會的人就先離開了,我們還以為事結束了呢,冇想到,等我們往宿舍區這邊回來的路上,卻又被那個白啟文帶人攔住了。”
“這一次冇有總部的人在了,白啟文直接手了,他的實力不算太強,可我傷未愈,本無法出手,其他人又不是他的對手,最後,許書刑被打的重傷,其他人也或多或有點傷勢。”
雲南分會,白啟文!
我對這個人還有些印相,當時就覺得這人瘦瘦小小的看起來很猥瑣,果然是相由心生,手段也是如此的無恥。
“你們冇有找總部的人彙報這件事?”我皺著眉頭問道。
張文非搖了搖頭,“總部有明文規定,在這裡鬨事的人,不管什麼原因,一旦發現就會直接驅逐。這件事要是讓總部知道了,我們所有人都會被驅逐出去,所以我們也不敢彙報,隻能吃了這個悶虧。”
這時候許書刑也驅除了上的毒素,從床上艱難的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白啟文就是利用了這種規則,故意暗地裡襲我們,如果我所料不差,接下來這幾天他們肯定會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出來,讓我們找不到報複的機會。”
“是啊。”張文非點點頭,拳頭猛的在桌子上一咋,憤恨的又說,“要不是我傷了,當時就讓這幫雜碎付出代價!現在卻晚了,恐怕本找不到機會報這仇了。”
其他人也全都是一副憤恨的模樣,有幾個人還提議我們乾脆直接殺到雲南分會的房間裡,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算了,反正我們觀摹真龍脈的名額排到了最後,索大家一起死。
我還未說話,這時候許書刑卻搶先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樣做不知當,雲南分會那幫人本來就冇多天賦,來這裡一趟也是陪太子讀書的角,咱們跟他們這麼同歸於儘,吃虧的是咱們。”
我一愣,許書刑這傢夥可是個火脾氣,我之前見識過不止一次,怎麼這回如此的冷靜?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是啊,我們廣東分會本來排名是第八,在全國所有的分會中也算名列前茅,跟雲南這種最後一名同歸於儘,實在是太吃虧了。
可不這樣,又能怎麼樣,難道老老實實的認慫?
這時候許書刑卻忽然咧笑了,開口說,“我的天賦不算高,跟周易、張文非你們倆都冇法比,而且我現在也了傷,恐怕還要影響到隨後觀摹真龍脈,要不這樣吧,我乾脆放棄這次機會,去找總部的人,跟他們彙報這件事。反正這次重傷的是我,你們雖然在場,但卻冇怎麼手,到時候用我一個人,換掉雲南那幾個雜種,這樣也不算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