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非往前移一步,黑人張得往后,戒備的看著喬非,“小姐,小的所言,句句屬實。
藥是那人備好的,那人要小的守在門口,待你們進院子之后,往門口撤時撒藥,其余的事,小的一律不用管。
那人帶著小的從后院混府中,要小的得手后,沿原路離開。
事先,那人給了小的十兩黃金,說好了,事之后再給小的另外十兩。”
生怕寧蔚不信他,黑人邊說邊將手進荷包,掏出兩錠金子來。將金子遞向寧蔚,“小姐,金子全在這兒,小的將金子給小姐,小姐給小的一條生路,可好?”
寧蔚給喬非一個眼神,喬非會意,手將黑人手里的金子拿過來,“什麼錢你都敢掙!”
說著,喬非抬起腳,做了個踢人的作。
黑人嚇得抱頭往后。
寧蔚冷眼看著黑人。
黑人趕說道:“小姐,事就是這樣的。小的一時鬼迷心竅,接下這等糊涂事。
小姐慈悲,饒過小的這回,小的往后斷不會再做糊涂事了!”
寧蔚問道:“你既然是賣藥的,可知剛剛你撒的為何藥?”
黑人搖搖頭,“小的不知,小的賣的只是些疏松平常的藥。”
胡銳看向寧蔚,問道:“小姐,此人如何理?”
寧蔚說道:“問也是一問三不知,將其放了吧。”
黑人見寧蔚不追究,立即朝寧蔚伏道謝:“多謝小姐的不殺之恩,小姐人心善,往后必是大富大貴。”
喬非嫌惡的踹了黑人一腳,罵道:“趕滾。”
“是是是,滾滾滾!”
黑人手腳并用的往院門口爬去。
寧蔚見他走遠,對喬非說道:“盯他。”
喬非欠應下,“是,小的明白。”
說完,喬非跟了出去。
胡銳問道:“小姐,接下來怎麼辦?”
寧蔚抬頭看看天,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去前院尋祖母。回頭給秦嬤嬤些教訓,給夫人回個禮。”
胡銳問道:“小姐,教訓到何種程度?”
寧蔚口說道:“不死就行。”
胡銳笑著點頭,“好,在下明白。”
前院,小趙夫人見到秦嬤嬤,轉頭對錢老夫人與黃老太太等人說道:“母親,你們先坐,我去看看。”
錢老夫人說道:“你去忙吧!”
小趙夫人朝眾人點點頭,轉出了宴廳。
秦嬤嬤見小趙夫人出來,快步走過來,跟在小趙夫人的后進了隔壁的屋子,隨手將房門關上。
小趙夫人轉看著秦嬤嬤問道:“那妮子來了嗎?事安排得如何?”
秦嬤嬤欠應道:“一切如夫人所料,大小姐原本是不來的,老奴按夫人待的給大小姐說了,大小姐沒做多想就跟著老奴來了。
靜安堂那邊,老奴事先做好安排,大小姐一行人進到靜安堂,必定會察覺異常,只要大小姐等人撤出來,那人就會撒藥,那藥的藥強勁,縱是胡銳武功高強,也只能束手就擒。”
秦嬤嬤話語里掩不住的興。
小趙夫人點點頭,叮囑道:“記得抹去痕跡,不要讓人捉到把柄。”
秦嬤嬤點頭道:“夫人放心,老奴已經待下去,會將事理干凈,不會留下痕跡。”
“夫人,吉時已到,二小姐該起了。”門外傳來管事的聲音。
小趙夫人對秦嬤嬤說道:“辦得好!回頭領賞。”
秦嬤嬤欠道:“多謝夫人。”
小趙夫人開門出去,管事見了,欠道:“夫人,吉時已到,二小姐該拜別夫人,然后起了。”
小趙夫人點點頭,抬步往堂屋去,卻在回廊上遇到迎面而來的寧蔚一行。
小趙夫人目一滯,手不自覺的攥拳頭,狠狠的瞪著寧蔚。
寧蔚無視小趙夫人的恨意,朝微微福道:“夫人好,秦嬤嬤說祖母讓我過來,我來見祖母,祖母在宴會廳吧?”
小趙夫人急著去前堂接寧荷的拜禮,無暇與寧蔚多話,點頭道:“母親在宴廳。”
寧蔚福道謝,“多謝夫人,夫人請。”
說著,寧蔚往邊上讓了讓,禮讓小趙夫人先離開。
小趙夫人從寧蔚邊走過時,寧蔚淡淡的說道:“靜安堂的景不錯,就是有點,夫人該讓人將其好好打理打理。”
小趙夫人腳步一頓,又讓小浪蹄子躲了過去。
小趙夫人氣悶,開口道:“這是寧府的事,與寧小姐無關。”
寧蔚似笑非笑的看著小趙夫人,“我只是隨口說說,夫人不必介意。”
“夫人,咱們得抓了。”管事的催道。
小趙夫人冷哼一聲,抬步離開。
寧蔚等小趙夫人離開,才往宴廳去。
錢老夫人見到寧蔚,先是一驚,隨后歡喜的拍了拍邊的位置,“蔚姐兒,來,坐祖母邊。”
寧蔚笑著點頭,從善如流的應道:“好!”
等寧蔚坐下,錢老夫人輕聲問道:“蔚姐兒怎麼來了?”
寧蔚笑著說道:“蔚兒見祖母久不回去,有些不放心,所以過來接祖母。”
錢老夫人心里暖暖的,了寧蔚的手道:“蔚姐兒有心了。”
寧荷拜別了父母,便上了轎。
雖是王府的側妃,陳王府迎親的儀仗極簡單,甚至沒有平常人家迎娶的熱鬧,看得小趙夫人直掉淚。
寧荷出門后,寧府的親戚也相繼道別。
寧蔚看向錢老夫人,“祖母,咱們也回吧?”
錢老夫人點頭道:“回吧!”
錢老夫人朝相悉的人道別,與寧蔚一道往外走,直到坐上車離開寧府,沒有再見到小趙夫人。
小趙夫人心里難過,躲在屋里哭了一陣,等從屋里出來,錢老夫人與寧蔚已經離開。
客人離開時,見到小趙夫人,紛紛來與其道別。
等將客人一一送走,小趙夫人累得不想說話,靠在榻上一不。
金珠端著燕窩粥進來,低聲說道:“夫人今日沒吃甚東西,奴婢讓廚娘給夫人燉了點燕窩粥,夫人將就吃些,可好?”
小趙夫人坐起來,接過金珠手里的燕窩,低頭吃了一口粥后,抬頭四下看看,問道:“秦嬤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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