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應該沒人發現吧?”
他現在已經惹得昭帝懷疑了,若再被發現和魏子淵有聯系,只怕不能善了。
“吳統領放心,我謹慎得很。”
好歹是上門求人辦事的,這點覺悟他還是有。
吳勇達稍稍放下心來,端起茶杯,卻沒有心思喝了,“這次過來,意何為?”
“有件事想和吳統領商量。”
魏子淵沒有打啞謎,開門見山,卻讓吳勇達心里泛起了嘀咕,“我和你好像并沒什麼事需要商量。”
“吳統領先別著急拒絕啊,”魏子淵角微微往上挑,眼底帶著三分笑,像只狡猾的狐貍,“我都還沒說呢,你先聽聽再做決定也不遲。”
吳勇達頓了兩秒,突然嘆了口氣,“那你說吧,我聽著。”
這段時間,其他國家的人都走了,只有北璃的還留在京城,他就知道魏子淵心中定有謀劃。
但猜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如今他倒是準備自己說出來了。
魏子淵并不在意他的態度,細細道來,“我很快就要回平都了,但是我要帶走一個人。”
吳勇達眉一挑,不用他說出口,都能猜到這人是誰。
“蘇音?”
“沒錯。”
吳勇達搖搖頭,失笑道,“那你可找錯地方了,蘇音在東宮,又不在我府中,你即便同我講了,也沒有用。”
當時壽宴上他就覺得奇怪,現在好奇心更甚。
他從前怎麼就沒發現蘇音是個香餑餑呢。
一個隨手撿的孤兒,被培養殺手,最后背叛了他這個主子,轉投東宮門下,有什麼值得爭奪的?
“若東宮能放人,我又何必找到你這里來?”
吳勇達:“你這話說的……我知道,你能查到蘇音此前是在我手下辦事,但現在已經了太子的人,和我沒有半點關系了。
壽宴上,皇上面前都沒能將蘇音要走,我又哪里有能力讓太子放人呢?”
魏子淵也沒惱,順著他的話道,“普天之下,只怕沒有誰能讓太子松口了,但是這并不妨礙我想把蘇音帶走啊。”
“什麼意思?”吳勇達稍微瞇了眼睛,腦子轉得飛快,“的不行,準備來的了?”
“未嘗不可。”
現在的他,只要能達目的,什麼都能做。
“你要是想綁走蘇音,我可不幫。”吳勇達態度很堅決,他現在必須好好藏著。
多人等著他出錯,稍差一步,就可能萬劫不復。
魏子淵瞬也不瞬地盯著他,一雙眸子深如寒潭,“不用吳統領做太多事,只用在適當的時候幫個小忙就行。”
“陛下可說笑了,我們心里都清楚,涉及到蘇音的事,怎麼可能是小事呢?”
吳勇達小小地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又道,“現在可不是一個無名小卒,可以任人欺。被太子親口承認了份,還是德妃的義,若是失蹤,抑或被人綁走了,必有大批人尋找,你帶的人足夠抵擋嗎?
當然,我也并不是看不起陛下,只是此地畢竟是京城,不是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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