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梟剛剛下飛機就接到了顧念的電話,心里又是意外又是疑的,皺著眉沉聲問:“怎麼了?”
突然想到說開車技不好,難不是開車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
想到這個可能,傅言梟的心便像是被什麼揪住一般,有點難。
問了一句,沒有立刻聽到顧念的回應,傅言梟的心往下沉了沉,一向淡漠冷然的人這會兒不自覺的出幾分焦躁,聲音提到了一些:“顧念,說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顧念才接手他的車子一個小時,就出了狀況,心里難免有些忐忑,以至于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有些心虛,還沒有組織好語言,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這會兒聽見他語氣有些兇,顧念就更加心虛了,甚至有些害怕。
“嗯,出事了。”顧念張的手機,很老實的點頭,乖乖認錯:“你的車子負傷了,對不起!”
因為心虛和張,顧念說話小心翼翼的,聲音也很小。
而剛腦補了顧念可能出現的各種意外后的傅言梟,自將的心虛和張理解傷了并且傷得不輕,否則說話聲音不可能這麼……虛弱!
真的出意外了?
傅言梟此時臉難看至極,轉頭就要往回走,打算乘坐最快一班機趕回去。
墨軒拉著行李箱跟在自家BOSS后,突然發現自家BOSS竟然調頭往回走,他連忙道:“誒?傅總,出口在這邊,你這是要去哪兒……”
傅言梟神沉,眉心有戾氣閃過,他朝一臉懵的助理打了個原路返回的手勢,然后冷聲問顧念:“是車禍嗎?你人有沒有傷?打電話報警了嗎?你現在人在什麼地方,快告訴我,我立刻回去……”
傅言梟說著,吩咐助理去訂機票。
墨軒看自家BOSS這臉,猜想定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了,可到底是什麼事他也不敢多問,只點頭應了一聲便要去買票。
“啊?你現在回來?”顧念聽到傅言梟竟吩咐助理去訂機票,連忙對電話那頭的傅言梟道:“我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是你的車有事。我打電話給你,是因為楚大哥說要把你的車子弄到他的修車行去,他順便幫你改裝一下,加固車……”
傅言梟皺了皺眉,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念知道這事兒瞞不住,他遲早會知道的,便將在停車場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傅言梟,最后,很是抱歉的道:“對不起!”
罵人、砸車的那位車主的行為固然不對,可顧念覺得自己也有責任,如果開進停車場的時候打了車燈或按一下喇叭,可能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傅言梟聽完后,手指按在突突跳的額角上,聲音像被寒冰淬過一樣冷得刺骨:“酒店的安保小組呢?一直到現在都沒出現?”
安保安保,本就是要保護酒店及客人的安全,現在出了事卻找不到人!
這些廢,要他們有何用!
顧念看不到傅言梟那張黑如鍋底的臉,回想著當時從電話里聽到的況,一五一十的跟傅言梟匯報:“潭潭之前去找了前臺,讓幫忙聯系安保小組人員,等了兩分鐘還沒聯系到人,恰好楚大哥也在那兒,他就帶著人過來了……”
顧念這會兒想起來都還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楚淮風恰好在這里,又恰好被覃潭拉過來,該怎麼辦?
億宸的安保確實要加強了。
顧念說完,回頭朝停車場的方向看去,發現有幾個穿著統一工作服的人正往停車場里走去。那幾個人看樣子年紀都不大,幾乎都是二十歲出頭,雖然材都高壯,但是走氣路來散漫悠閑,甚至還有說有笑的,一點也不像是經過專業特訓的安保人員。
顧念眉頭輕皺,嘀咕道:“不是說億宸大酒店的保安都是經過特訓的?這幾個看起來怎麼一點也不像?”
覃潭在旁邊話道:“看那工作服,應該不是保安,而是酒店的服務生。”
傅言梟此時的臉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了,他叮囑了顧念幾句,讓回酒店里別跑,便掛了電話。
顧念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斷線的嘟嘟聲,眼皮跳了跳,對邊的覃潭道:“傅言梟好像很生氣!”
“自己媳婦兒在自家地盤被人欺負,新買的豪車還被人砸了,他不氣才怪!”覃潭挽住顧念的手,進了酒店大門,環顧了一下周圍,還沒看見安保人員的影,不納悶:“奇怪了,怎麼連個保安的影子都沒看到?集失蹤了?”
顧念皺了也皺眉,也覺得奇怪。
兩人回到一號VIP包間里坐了一會兒,覃潭便提議道:“三樓四樓好像是娛樂室,我們上去看看?傅說讓你在酒店里呆著,又沒說只能在這包間里。咱們上去玩玩唄!”
在這包間里呆著確實有些無聊,顧念點點頭,道:“三樓好像有臺球室,不如我們上去玩兩局吧!”
說起臺球,覃潭很興趣,拳掌道:“好啊,我好久沒臺球桿了,可能生疏了。”
兩人出了VIP包間,便看到門口突然多了幾名黑大漢。他們直的站著,看到顧念出來,其中一人便對道:“好!是傅讓我們過來的。”
顧念驚訝的看向他們:“讓你們過來有什麼事兒麼?”
覃潭用手肘了顧念,好笑的道:“這不是明擺著給你派保鏢麼,還能有什麼事兒?”
派保鏢?還這麼多個人?
傅言梟也太小題大作了吧!
“念念,咱們這排場,像不像大人出行?”覃潭挽住顧念的手臂,湊到耳邊笑嘻嘻的道:“借你的,我也一下有保鏢隨行的氣派!要是能拍幾張照片更好,還能發到朋友圈裝裝。”
顧念在覃潭手臂上掐了一把:“你就是個缺心眼的。”
覃潭也順手在顧念的腰上了一把,兩個人嘻嘻哈哈上了二樓,這時,顧念的電話響了。
是白婧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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