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的網球場,今日方書和任助理忙著要理其余幾家公司的事務,所以沒有一起過來。
宗泉道,“林小姐,今天有點事要忙,不能陪您練球,已經安排了教練,您直接去球場,教練在那里等您。”
“沒事的,你忙吧。”蔓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想著以后其實也可以一個人過來。
來到平時練習的球場,球場上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型也高,只是不似宗泉那樣結實勇猛。
蔓生看了看四周,沒有旁人在,他應該是教練。
蔓生上前去,這才看清他的模樣,這人生了一雙劍眉,濃凌厲。俱樂部里的教練,蔓生也有見過一些,但是卻沒有任何一位,有這樣英氣的長相。
對方微笑打了聲招呼,“林小姐,我是這里的教練,很高興能陪你打球。”
蔓生站定不,一雙眸子定格在那人的臉上,“你不是。”
男人臉上的微笑有些沒,他似是莫名詢問,“林小姐?”
“俱樂部里的教練,手腕上都會配備一塊讀秒手表,但是你沒有。按照規定,他們的頭發不能長過耳,你雖然戴了帽子,可是明顯不合規章制度。還有,你剛才和我說話的時候,沒有用敬語,應該是很高興陪您打球。”蔓生開口,冷聲問,“你是誰。”
對于此刻冷靜自持的分析到意外,男人卻朝出手,“你好,我是蕭從澤。”
又是姓蕭?蔓生有些生疑,不聯想起那位蕭素素小姐。
蕭從澤又道,“蕭氏云商是我家的家族企業,我在家中排行第三,這樣介紹,或許林小姐能更清楚。”
在進公司后,蔓生當然有對一系列知名企業有所研究了解。蕭氏云商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是一家多項目多領域經營的大型企業。
可是,他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里?
蔓生出手,出于禮貌回握,“蕭先生怎麼這麼有興致會來這里。”
可就在手相握的瞬間,他卻一把握住不放,“真不愧是能夠讓尉董事輔佐的大小姐,這樣的反應力果然了不得。”
“蕭先生的家教難道就是這樣向剛認識的新朋友表達友好的?”使勁回手。
蕭從澤道,“第一次見到林小姐,有些張,抱歉。”
“蕭先生好像對我一點也不陌生,可是我對蕭先生卻是一無所知,該不會真是來陪我打球的?”
“我還確實是。”蕭從澤道,“林小姐如果是要等尉董事,那我看還是不用等了,他今天已經有約,不會再來,以后也永遠都不會。”
聽見那兩個字,蔓生心中定格。
永遠是什麼意思,仿佛再也見不到他,從的世界里徹底消失。
這種覺,突然好空無。
蕭從澤笑道,“林小姐,好像嚇著了?”
蔓生凝眸回神,“青天白日的,有什麼好嚇的。”
像是要將一個人徹底的拆解而后毀滅,不余力的心理戰迫,蕭從澤垂眸笑問,“他是你邊唯一可用的能人,是軍師又是將軍,是兵士又是謀士,你說如果沒了他,林小姐現在還能是林氏的大小姐?”
“怕是一個空殼,喊你一聲大小姐,聽著都讓人覺得諷刺。”一句話結尾,蕭從澤犀利的眸子睨著。
對視之中,蔓生輕聲開口,“都是事實,蕭先生的聽說不是道聽途說。”
大方直接的承認,那雙眼眸反而是更加清明,蕭從澤心底有一愕然。
“蕭家比我們林家來才是大家大業,云商這樣大的家族企業,部一定更難打理。”微笑反問,“換了是我,大概是一定熬不下來。蕭先生您說,究竟是誰比誰辛苦?”
“林小姐好像不大上相。”蕭從澤突然說。
“如果蕭先生是想見我一面,何必看照片。”他能夠打探的那麼清楚,一定也有暗中跟蹤。
“林小姐看起來弱弱,其實口才這樣好這樣兇悍。”蕭從澤倒也不掩飾。
“過獎了。”
“或許林小姐的心里邊還有更好的人選,走了一個尉容,還有第二個人能接手。”蕭從澤又是低聲笑道。
“如果還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那麼蕭先生出現在我面前又有什麼意義?”蔓生只是反問一句。
饒有一還對心存不屑,蕭從澤卻在此時生起幾分另眼相待。
“雖然不是這里的教練,但我還是很愿意陪著打一局。”蕭從澤開口邀請,“不知道林小姐賞不賞臉?”
“我很愿意和蕭先生打一局,不過不是今天。”蔓生拒絕了他。
蕭從澤倒也沒有執意相邀,“這是著急要去把他留下?”
“我已經約了教練打球。”蔓生笑道,“還有,這里好像是我預定的球場吧。”
蕭從澤朝笑了笑,走過邊道,“希下次能有機會和林小姐來一局。”
幾乎是肩而過,蕭從澤離去,蔓生則是往球場進。
看著那道陌生的男人影翩然走遠,蔓生臉上這才顯出不可抑制的慌忙。遙遠的天邊,不知道他在何。
尉容,你真的會離開嗎?
蔓生沒有告訴宗泉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只想等著尉容來告訴答案。
會耐心,絕對不會去打擾他。
“林總監,晚上要加班嗎?那我要不要訂飯?”直到余安安來詢問,蔓生才發現一天快要到盡頭。
他已經走了麼?
所以,帶著所有的人一起決定離開?
蔓生無法再安然坐下去,“不用了,我有事先走了。”
沿路,蔓生撥通了方以真的號碼,此刻真有些慶幸方以真還在,“方書,我想問你,尉董事在不在海天大廈?”
“容不在。”
“那你呢?”
“林小姐,您有什麼事嗎?可以告訴我……”
“看來你是在那里,我現在過去馬上會到。”
海天大廈--。
“林小姐,您怎麼就突然過來了?”方以真也是詫異。
“我找尉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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