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林一臉驚訝,其余眾人則是一臉驚喜。
鐘璃示意想說什麼的徐玉林先別說話,淡淡地說:“我之前就說過,各位只要好好的幫我干,那我就不會虧待你們,這月錢先按這個數來算,以后若是干得好了,就還有漲幅的機會。”
這幾個人雖然在店里的時間不算太長,可品卻都是不錯的。
這樣的人,鐘璃并不介意更多優待。
徐玉林見說完了,這才說:“老板娘,我們的工錢跟別的相比已經不低了,安分干活本就是我們應該做的,提工錢實在是不必,這樣高的工錢,我拿著也于心不安,要不這樣,我的就不提了,您給他們幾個辛苦的漲就行,我不過是點兒筆墨算算賬的事兒,真正辛苦的也并不是我,我……”
鐘璃笑著打斷了他的話,說:“徐先生此言差矣,既然大家都是一起的,那辛苦自然是大家都辛苦,徐先生做了多我相信大家有目共睹,給你漲月錢也是應該的,你不必推辭。”
徐玉林還想說什麼,卻聽到王廚子憨笑著說:“就是,老板娘說的在理,徐先生既是接了老板娘的工錢心有不安,那以后咱們再多想法子給老板娘多掙錢就是,反正我王胖子就認一個理兒,老板娘老板心待我,我自然是要全力回報的。”
二牛也沖勁十足地說:“老板娘您放心,我們一定好好干活!保證不辜負您的期!”
沈大娘雖然沒說什麼,可二牛說話的時候也跟著連連點頭。
鐘璃倒是沒想到漲一下工錢能換來如此反響,忍不住輕笑了一下,說:“各位能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最好,我這次來,除了說這事兒,還有一個想法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聽這麼說,眾人頓時神一頓,安靜下來等著吩咐。
鐘璃要說的,就是打算在酒樓里再添上一些特菜的事兒。
除了板栗燉以外,還有別的有養功效的菜也可以。
鐘璃說著頓了頓,若有所思地說:“我想過了,現在縣城里的各酒樓酒肆不,每一家酒樓也都有自己的特菜,咱們雖然主打的菜是小龍蝦,可未免還是太單調了一些,如果能在別的菜上邊下下功夫,效果應該還不錯。”
在做菜上最有發言權的王廚子想了想,說:“那老板娘的意思,是要著重做一些養生的菜嗎?”
鐘璃點了點頭,問:“這種類型的,你可能勝任?”
王廚子嘿嘿一笑,說:“老板娘問我這個可算是問對人了,我雖是淮南人,可自小四游歷學藝,那兩廣最有名的煲湯之藝,我也是能做的。”
就跟怕鐘璃不信似的,王廚子又說:“老板娘若是不信,我就給您一手,回頭您嘗嘗看看能不能行,至于您說的板栗燉,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有了王廚子這話鐘璃心里一喜,點頭說:“那就更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在這多盤桓兩天,把這事兒定下來再說。”
說完了這些,時辰也差不多到了要準備小龍蝦的時候,王廚子他們都去忙了,只留下徐玉林跟鐘璃匯報最近的經營況。
跟徐玉林說得差不多了,吃飽喝足的莫清曄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鐘璃把他推醒的時候,這人還一臉迷糊,像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鐘璃見他一臉睡意的樣子心里好笑,說:“別睡了,我們還要出去一趟呢,你忘了?”
莫清曄茫然的眨了眨眼,用力了一把自己的臉,迷迷糊糊地說:“去哪兒呀?”
鐘璃拉著他站起來,說:“當然是去找劉大夫復診了。”
莫清曄吃了劉大夫開的藥雖然看起來恢復得不錯,可鐘璃心里惦記著劉大夫之前說的莫清曄有病的事兒,到底是不太放心,怕病沒祛日后再添子,想著這次既然到了縣城,不妨就再去找劉大夫給莫清曄看看。
莫清曄聽了乖乖的哦了一聲,用鐘璃遞過來的帕子抹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些,揪著鐘璃的擺跟著出了門。
劉大夫就住在距離小龍蝦之家不遠的一民宅里,去之前,鐘璃還特意買了兩壇好酒拎著做上門的禮。
劉大夫見了莫清曄和鐘璃也不意外,了下上的胡子,淡淡的笑著說:“看起來夫人的丈夫恢復得不錯。”
鐘璃笑了一下,說:“多虧劉大夫妙手神醫,今兒我們再上門叨擾,是我想再煩請劉大夫給他看看,這病到底好沒好全了,沒一句準話,我這里心里實在是不踏實。”
劉大夫讓鐘璃帶著莫清曄進去,坐下后閉著眼睛給莫清曄診了脈。
片刻后,睜開眼睛說:“雖病癥已祛,可他的子底子太差,往后還需好好調養,若夫人不覺麻煩,那我就再給開一個調養子的方子,夫人回去后按這個方子抓藥給他吃,時日長了,自然就能病全祛,康健如常人了。”
只要有法子,鐘璃并不怕花銀子怕麻煩。
面帶激的道謝,說:“那就麻煩你了。”
拿了劉大夫給開的調養方子,鐘璃也沒走,將之前白開的藥方拿了出來,請劉大夫給看看,這方子究竟能不能治莫清曄的病。
劉大夫看了一眼那藥方,被胡子遮住的角不自覺的搐了一陣。
不能說這藥方是錯的。
因為莫清曄的確有一些經年舊傷未愈,這方子里的藥雖然不是什麼多好的東西,可配在一起長期吃下去,對莫清曄的子也是有益無害的。
然而不知這開方子的人是怎麼想的,其中選用的藥都是苦味最重的,雖不是黃連苦味卻比黃連更甚,尋常人吃的藥方中有一味這種藥材就苦得咽不下去,更何況這方子里將苦味最重的幾種都囊括了個遍,稍微一想,便讓人舌發苦……
過了片刻,劉大夫才說:“這藥方,是何人所開?”
鐘璃這會兒對劉大夫的醫還是很認可的,聞言也沒遲疑,直接說:“早前有位姓白的神醫游走到此,機緣巧合之下請了那位神醫給開的方子,依劉大夫所見,這藥方可是有何不妥?”
劉大夫一聽這姓白的神醫就大概猜到了是誰,著藥方搖了搖頭,說:“藥方并無任何不妥之,相反,這方子開得很妙,長期服用的確是好多多的。”
鐘璃聽了松了一口氣。
劉大夫心里正嘆這白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結果一抬頭對上莫清曄飽含警告不滿的目,猛地抖了一個激靈。
這位爺,似乎是不太滿意自己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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