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添丁,從四個娃娃變了五個娃娃,顧謹謠又要坐月子,家里三個能做事的大人瞬間忙碌了起來。
紀邵北向學校請了一個星期假,要在醫院照顧媳婦跟兒。
學校不批了他的假,還派代表過去問,送了一個月的牛票做禮品。
如果是別人,學校可能沒這麼“人化”,可紀邵北不同,他不是學校千挑萬選招進來的人才,還有一個“厲害”的母親。
孫茵雖然退下來了,但的影響力并沒有這麼快消退。
賈彩書知道顧謹謠生了也帶著小兒到醫院來看,還給顧謹謠帶了一罐親手煲的湯。
本來賈彩書是想買營養品的,后面又想,紀家生活寬裕,啥營養品沒有,自己要是買得不好還適得其反,不如弄口吃的,這個總錯不了。
賈彩書這人還是不錯,善良樸實。
顧謹謠讓紀邵北拿了一袋水果給做回禮,給兩個孩子吃。
賈彩書可不好意思了,又推辭不過,越發在心里覺得顧謹謠這人好,不大方還很知理。
在醫院里住了四天,顧謹謠回家坐月子了。
為了照顧好跟剛出生的小娃娃,孫茵搬到這邊的主臥,夜里照顧孩子。
紀邵北帶著兒子去了前面住,雖然他夜里也能幫顧謹謠看孩子,可到底等不了幾天就要復課,晚上休息不好影響第二天的學習。
兒的名字顧謹謠沿用了上一世的,紀思潼。
這個孩子雖然比上一世早出生,但可以肯定,就是。
上天總是待不薄,這一世又延續了倆的母義。
顧謹謠發誓,這一世,決不讓兒再傷。
顧謹謠生下兒的消息傳到南城跟江城那邊,太遠了大家沒辦法過來看,不過都寄了東西過來給小思潼,稀罕一下娃娃。
小思潼快滿月時,夫妻倆商量了一下,這邊沒什麼親戚朋友,滿月宴暫時先不辦,只請對面的莫家過來吃餐飯就是了,等他們放暑假回到南城再好好大辦一場。
紀邵北點頭,兒是六月初出生的,滿月他們也差不多要放假了,差不了幾天。
在慶城的日子過得非常快,晃眼就是一個學期了。
顧謹謠他們打算等兩個男娃拿完通知書就回去,結果孫茵突然收到通知,黎寬的案子要開庭了。
因為案件涉及的東西比較多,做不公開審理,那邊安排得比較急。
孫茵跟紀邵北說了一下,的意思是這麼遠,就不回去聽了。
紀邵北搖頭,“還是要回去看看。”
雖然他回不回去案子都明了,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但是他有一些事還想跟黎寬聊一聊,如果錯過了,在案子塵埃落定之后,他怕那人,問不出什麼東西。
紀邵北將煲好的湯端到房間給媳婦喝,順便跟提了這事。
“你之前不是說陸榛那人不對勁麼,我覺黎寬這件案子里有他的影子,想回去確認一下。”
黎寬當初十分僥幸地躲過了第一次調查,后面還跟調查組那人聯手。
那時紀邵北就覺得他過于幸運了,明明是兩個毫無集的人,卻能相互探知對方的,在非常短的時間走在一起,還組聯盟,這中間沒有紐帶本說不通。
前不久,顧謹謠從南城歸來,說起陸榛的反常,紀邵北深想了一下,如果將陸榛代到這件事中,一切就能說得通了。
當然,他還需要向黎寬確認。
他想了解一下陸榛到底知道什麼,知道多。
顧謹謠聽說他要去查陸榛,自然是支持的。
因為開庭跟他們原本計劃的時間只差了四天,如果紀邵北提前回去就不用再回來了,到時兩個人帶著幾個娃娃回去。
“有媽在你也不用擔心,反正都是在火車上,沒什麼事兒。”
這次回南城紀蘭不打算回去。
新租的地方已經有施工隊在開工了,紀蘭要在這邊看著。
兩個人帶五個娃娃?
紀邵北搖頭,“趁著這幾天,我們找個保姆吧,能跟著一起回南的保姆。你想在這邊做生意,以后我姐不了要在外面忙,孩子還這麼小,也需要人照顧,找個保姆是必須的。”
雖然有孫茵在,但幾個大娃娃也要人照看啊,特別是小思銘。
顧謹謠想了下,點頭。
不想自己心力憔悴,是要找個人幫忙。
夫妻倆要找保姆,家里其他人自然沒意見。
紀邵北去找了張錢,跟他說了找人的事,讓他給介紹介紹。
現在這個年代想找份工作不容易,張錢當場就說:“讓我媽來怎麼樣?前不久才將工作讓給我妹了,現在正閑著。”
紀邵北嚴肅地看著他,“你覺得你媽可以嗎?我要會帶娃能做飯的,不品要好,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不能碎。我這個人什麼子你知道,到時鬧得不好看咱倆私底下也不好。”
張錢的笑容僵了僵,之后又笑道:“讓我大姨來,之前就幫人帶過孩子。”
隔天,張錢就帶著他大姨來到紀家了。
是一個四十七八的婦人,陳谷雨,人看著很樸素,還戴了一個黑框眼鏡。
聽張錢說他大姨還是個文化人,只是命不好,年輕的時候找了個讀書厲害的丈夫,為他生子,掙錢供他出國留學讀書,結果人家定居在國外又不要了。
后來兒子大了,覺得國外好,也跑去找父親了,弄得現在孤苦伶仃一個人。
陳谷雨前幾年為了讓兒子留下,將自己的工作轉給了他,結果兒子不是個東西,轉手將工作賣掉了,拿著錢去了國外找他爸爸。
當時兒子話說得好聽,去國外掙錢,到時讓過好日子,甚至也將接過去。
可陳谷雨知道,那個不孝兒子骨子里都跟他爸一樣,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失去了工作孤一人,陳谷雨對來之不易的工作都十分珍惜,在前一個家庭里面就將人家的孩子照顧得很好。
顧謹謠聽說來人陳谷雨,也出來看了一眼,最后點頭道:“可以,就吧。”
雖然早了二年多,但他們還是上了。
上一世這人就在這兒做了好多年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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