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個稱呼讓李二有些意外,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人畢竟是社會生,總是需要朋友的,活孤家寡人,邊連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並不是什麼好事。
回頭看看桌上擺著一溜玻璃杯,李二又有些哭笑不得,深吸一口氣道:“你確定這些東西真的不值錢?真的十文錢一個?”
“千真萬確。”李承乾重重一點頭,末了怕李二不信,又補充道:“李德謇說過幾天這些杯子就要上市發賣,到時候價值幾何一目瞭然。”
“那好,你去忙吧,此事朕知道了。”
玻璃杯低廉的價格引起了李二的好奇,打發走了李承乾,又琢磨片刻,忽然覺得很有必要去城外那個傳說中的莊子上走走。
……
……
另一邊,送走了李承乾等人,李昊有些鬱悶的獨自喝著茶水,慨著樹靜而風不止。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放著自己的日子不過,一雙眼睛總喜歡盯著別人,只要其它人過的好一點,自己馬上就不舒服。
這樣不好,很不好,這是病,得治!
“鐵柱,收拾東西,跟我出去一趟。”仰頭悶幹壺中爲數不多的茶,李昊案而起。
“爺,咱去哪?”鐵柱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眨著眼睛問道。
“宇文家。”
宇文士及自涼州歸來之後,因緝拿叛賊李良有功,遷中書令。
中書令一職自古便是負責向皇帝奏某些事,宇文士及得此職,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聞風奏事,把李昊一家給點兒了。
當然,做爲一隻混久了朝堂的老狐貍,他並沒有直接跟李二說李昊這孩子如何如何,只是旁敲側擊利用聊天的機會,偶爾提上一,說李靖家裡有寶,那些寶連宮裡都沒有云雲。
這樣的告狀方式既不顯得突兀,又不會引起聊天對像的反,只是事後想起來,總會讓聊天對像心裡不怎麼舒服,對於聊天中提到人也會加以防備。
這一日,正暗中琢磨爲何宮裡依舊沒有消息傳來的宇文士及正在家中欣賞歌舞,卻見管家急急忙忙跑了進來:“老爺……衛國公世子來訪。”
衛國公世子?宇文士及反應了片刻,這纔想起是誰。
心中一驚問道:“他來幹什麼?人在何?”
管家搖頭:“人就在大門外,來意……不知。”
“請他進來吧,帶他來書房見我。”宇文士及揮退衆歌姬,吩咐了管家,獨自往書房而去。
不多時,書房外腳步聲響起,李昊人畜無害的笑容走了進來;“小侄李德謇,見過宇文叔父。”
“賢侄不必多禮,快快請起。”面對苦主,宇文士及多有些心虛,連忙手虛扶。
李昊順勢站起了,也不等宇文士及問及來意,笑呵呵說道:“宇文叔父歸來之時小侄正在突厥公幹,未曾有機會迎接,今日正好有暇,特來登門賠罪。”
聽到登門賠罪四字,宇文士及面頰搐了一下,強撐起笑容道:“賢侄說的哪裡話,我與你父同殿爲臣,相莫逆……”
李昊不說話,只是笑,笑的宇文士及有些後背發寒,場面話都有些編不下去了,爲了掩飾尷尬,忙吩咐管家上茶。
“不必了。”李昊沒等管家離開,擺手說道:“其實我這次來並無他意,只是想給宇文叔父送件禮。”說完,對著房間外了聲:“鐵柱,把東西拿來。”
“哐哐哐……”高力大的鐵柱自外面走進來,地皮都跟著發,放下一個三尺見方的箱子之後,轉離去。
“賢侄,你這是……”宇文士及不明所以,疑問道。
“小小心意,不敬意。”李昊拱拱手:“宇文叔父繼續聽曲吧,小侄告辭。”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一個誰也不知道裝著什麼的大箱子。
老宇文滿腹疑,著李昊離去的背影,圍著箱子轉了兩圈,神忽然一變:“管家,謀兒在哪裡?”
“公子與友人郊遊去了……”管家說了一半,臉也變了。
想到李昊曾經的惡名,正想想自家與衛國公府的關係……,似乎對方完全沒有給自家送禮的必要。
按照這個方向想下去,三尺見方的箱子,豈非正好可以將一個人蜷著塞進去。
宇文士及與管家對視一眼,再也不淡定了,厲聲喝道:“來人,快把箱子打開,快。”
府中下人涌了進來,宇文士及張的握拳頭,生怕在裡面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更怕看到某些人的零件。
但隨著‘嘎’一聲脆響過後,涌進房間的下人齊齊沒了聲音,宇文士及也是雙眼瞪的老大,張的幾乎能夠塞進一個蛋。
箱子裡並沒有什麼,也沒有人,有的只是一層又一層堆在一起的玻璃杯,紅、黃、藍、綠五六。
“這……這……,老爺,咱,咱家發財了!”好半晌,管家突然冒出一句。
宇文士及在管家狂喜的聲音中回過神來,面晴不定的盯著那一箱子玻璃杯,良久才緩緩說道:“李家那小子上比猴都,你覺得這些東西如果值錢的話,他會送到咱家來?”
“啊?可,可這是琉璃啊,這,這麼多。”管家也覺得不可思議,但這一箱子東西卻做不得假。
宇文士及搖搖頭:“不,這絕不會是琉璃。而且就算是琉璃,這麼多堆在一起,也會變的一文不值。”
“可是……”
“箱子放在這裡,你們都出去吧。”宇文士及擺手止住管家。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宇文士及彎腰從箱子裡拿出一個紅藍兩的杯子,放在手裡認真的端詳起來。良久,似乎領悟到了什麼,發出一聲長嘆:“李家的小子果然厲害,看來是老夫小覷了你。”
老宇文慨頗多,卻不知對面的衛國公府此時已經一團。
在打得知李昊進了對面的宇文府之後,上至剛剛回家的李靖,下至守門的門房,所有人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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