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要利用那個舞姬除掉冠軍侯?」西姜公主眼睛一亮。
大梁現在明明國力衰弱已經到了搖搖墜的邊緣,他們西姜卻一直不敢,就是因為冠軍侯的存在。要是能除掉冠軍侯,他們就可以從邊境直接攻大梁,與北齊一起對大梁形合圍之勢。
北齊人野蠻俗,教化未開,不過是些頭腦簡單的蠻子,將來與大梁打得難解難分時他們西姜就完全可以漁翁得利了。
「冠軍侯十四歲遠征北齊,迅速為天下聞名的常勝將軍,早在他在北地時大王兄就對此人多加關注了。冠軍侯不近,不重權,竟沒有什麼弱點,今天在宴會上我派咱們西姜第一勇士試探冠軍侯的深淺,可咱們的人在冠軍侯手下連三招都沒走過就被扔下去了。」
西姜公主詫異睜大一雙眸:「王兄,你說華勝在冠軍侯手下沒有走過三招?」
西姜恭王點頭:「是,所以我決定調整策略,對冠軍侯只能智取。」
西姜公主沉一番道:「其實想要對付冠軍侯,上策是離間計,讓大梁的皇帝主對冠軍侯開刀,就如多年前那位鎮守山海關的大梁將軍一樣。」
「離間計當然好,但這個大梁皇帝有事沒事就閉關,咱們一時半會兒恐怕鑽不了空子。」說到這裡,西姜恭王微笑起來,「好在上天是站在咱們這一邊的,冠軍侯的未婚妻居然與我府上舞姬生得一樣。」
「王兄的意思是——」
西姜恭王腦海中浮現場中如一株幽蘭般靜靜佇立的倩影,眼中閃過寒:「我已經派人回去把舞姬悄悄帶進大梁京城,然後尋機會擄走冠軍侯的未婚妻,來個李代桃僵!」
「要是冠軍侯認出來怎麼辦?」西姜公主想到那個芒萬丈的就輕輕搖頭。
腹有詩書氣自華,不認為那名舞姬可以冒充冠軍侯的未婚妻。
西姜恭王一聽笑了:「他們又沒親,不會朝夕相,只要舞姬能靠近冠軍侯,還愁沒有得手的機會嗎?」
他會給舞姬準備一柄見封的匕首或者帶劇毒的銀針,只要能騙得了冠軍侯一時半刻,就能要了冠軍侯的命!
「那我就以茶代酒,在這裡先祝王兄旗開得勝了。」西姜公主端起茶杯沾了沾,放下杯子轉而問道,「那王兄打算如何置冠軍侯的未婚妻呢?」
西姜恭王呵呵一笑:「不是王兄府上的舞姬嗎?」
西姜公主一聽臉微沉:「王兄看上了?」
「沒有的事。王妹你想,舞姬一旦得手,我必不會留活命,世人會以為冠軍侯與未婚妻一起死了。只有那位黎姑娘代替舞姬在我的王府生活,才是沒有的一局,不然被大梁發現是咱們西姜的手,撇開北齊死咬著咱們西姜不放,到時候就令人頭疼了。」
西姜公主深深看了西姜恭王一眼,冷冰冰道:「王兄沒有鬼迷心竅就好。我不妨把話跟你說明白,那個黎姑娘你拿不住,要是真了不該有的心思,被反咬一口就麻煩了。」
「王妹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西姜恭王上這樣安,心中卻輕笑一聲。
王妹到底是不懂男人,一個不好駕馭的子才是良駒,男人才有征服的興趣。他府上的小舞姬對他千依百順,哪怕是床笫之間都任他索求,時間久了哪有什麼趣味。
喬昭回到府中,吩咐阿珠把許驚鴻相贈的名琴冰清擺放到書房,去看過鄧老夫人與何氏后回到書房開始默寫琴譜。
對方以名琴相贈,當以絕譜相回。
墨跡方干,喬昭吩咐阿珠把新寫的琴譜裝匣中送到了許府。
許驚鴻剛剛用過晚膳,每當這個時候都是琴之時,而今幽靜院落中卻沒有聽到琴音。
許夫人帶著兩個丫頭過來,嗔道:「鴻兒,娘沒想到你真的把『冰清』給了黎三姑娘。」
許驚鴻目無波瀾看許夫人一眼:「娘不覺得『冰清』在黎三姑娘手中會更好嗎?」
「癡兒,你把『冰清』給了別人,以後用什麼彈琴呢?」
許驚鴻垂眸,淡淡道:「沒有合心意的,可以不彈。」
與其讓那些雜污了耳朵,願落個清凈。
許夫人沖後丫鬟點頭:「把琴給姑娘擺到書房去。」
「娘——」
許夫人笑了:「先用著,將來遇到好琴再換。那位黎三姑娘——」
想到喬昭就這麼毫不推辭把兒的心之收下,許夫人有些不滿,可想想今天宴會上的事,這不滿又說不出口了。
是小心眼了,不過是心切罷了。
「夫人、姑娘,黎修撰府上的三姑娘派人送了東西來給姑娘。」
「把人請進來。」
阿珠進屋,把匣子呈給許驚鴻。
許驚鴻不喜多話,並沒問阿珠匣子中是何,而是直接把匣子打開。
淡淡墨香撲面而來,看到匣子里書冊上『長天恨」四個字,許驚鴻面頓變,手拿出書冊快速翻閱,翻到最後已是眼角潤:「真的是絕曲『長天恨』失傳的後半段,這琴譜是黎三姑娘所寫?」
阿珠點頭:「是我們姑娘寫的,寫好后就命婢子裝好給許姑娘送來了。」
「那——」許驚鴻咽下了後面的話,惜著琴譜的封面,嘆道,「罷了,以如此至寶回我,我又何必多問其他。」
蘭惜濃等人很快聯名下了帖子請喬昭小聚,喬昭略一思索便猜到幾人用意,以鄧老夫人未好的理由推了未去。
不是真正無憂無慮的閨閣,肩負著海深仇,將來要對上的是隻手遮天的當朝首輔蘭山,自是沒有閑心當什麼社長。
西姜恭王派人暗暗盯了黎府好幾天也不見喬昭出門,決定夜裡潛黎府先踩踩點。
那一晚恰是夜黑風高,西姜探子蒙著臉順著黎府外的牆來回溜達,終於找到一適合翻牆的地方。
蒙面人縱一躍掛在牆頭上,晨笑嘻嘻拎著個燒火站到了他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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