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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八百二十章拙劣借口

老于家的晚飯照舊是很盛,家里請的小阿姨廚藝不錯,王翠花又加了個拿手的酸菜燉條。

往常這時候,穗子都會很給面子的多吃半碗飯,但今天似乎有心事,只顧著飯,菜也沒幾筷子。

王翠花以為是自己發揮失常了,夾一筷子仔細品,好啊。

再看邊的于水生,簡直是吃豬食一般,風卷殘云造了三碗飯。

“晚上你吃點,別整積食了!”

“哦......”于水生放棄了添飯的打算,直接吃菜~

他媳婦的無敵大酸菜真的太好吃。

“穗子啊,你是學校有啥不開心的事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王翠花問。

“是——”穗子停頓了下,“是有些不大開心。”

王翠花對這件事非常關心,馬上放下筷子問。

“咋回事?同學欺負你了?”

“談不上欺負吧,就是幾個師兄聯合起來,在大論文上改了我的作者排名。”

穗子是新人,按說這個項目不該有,導師見功底不錯就給加進去了。

干活的時候都是穗子做,按說應該是一作,但是師兄以是新人為借口,把到二作去了。

王翠花不大懂這些學上的事兒,穗子做了個形象比喻。

“張三跟李四結婚,彩禮是張三拿的,房時王二麻子上了。”

“!!!”秒懂!

“等鐵回來,讓他給你那個欺負人的師兄套麻袋去!不,不用等他回來,讓你爹去!這不欺負咱家沒人?”

“那倒不用。”穗子聽婆婆說起于敬亭回來,心跟被針刺了下似的。

怕再說婆婆就看出來了,忙趁著這個機會開口。

“娘,我打算請一個禮拜假,去看看敬亭,學校這邊我實在是不想看到那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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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說完沒有看婆婆,而是直視公公。

這家里心思最深的就是四爺,如果他聽不出異常,那就能瞞天過海。

于水生夾酸菜的手頓了下,抬頭看了眼穗子。

穗子忍著心虛,讓自己不要把視線挪開,與四爺對視。

高手過招就是在頃刻間,四爺只看了眼就低頭繼續吃。

“原來是想鐵了啊?嗨,我還當是多大事呢。”王翠花松了口氣,“去看看也行,他這回去的時間也太長了——不會出啥事了吧?”

“不會的,我晚上還跟他通過電話,都好的,是那邊回款速度太慢了,多等了幾天,還得十天才能回來,我學校那邊剛好也不算太忙,過去散散心。”

穗子按著原先設定好的說辭,王翠花也沒起疑,點點頭。

“也行,那你就過去看看吧,如果于鐵敢在那邊花天酒地不講男德,你就用咱家祖傳的撣子他!”

“咳噗!”四爺被條卡嗓子了。

條差點沒從鼻子里噴出來,好不容易才弄出來。

“花兒,你不要在我吃東西的時候發明奇怪的詞,男德是什麼鬼?”

“電視里都演婦德,我看著來氣,就行約束我們的,你們男人出去就隨便鬼混?”

最近八點檔開始演古裝劇了,王翠花是一邊看一邊罵罵咧咧。

“娘,您放心吧,敬亭在那邊忙的,沒時間出去鬼混,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穗子強行扯出一抹笑,這時候得表現得自然點,不能讓公婆看出端倪。

尤其是公公,為人那麼明,稍微腦子就會想到,如果只是學校里那點同門之間的小齟齬,不至于讓穗子跑出去找于敬亭。

的能力還不至于連這點學校里的勾心斗角都解決不了, 用被同門排做借口出去,的確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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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婆婆做的酸菜太好吃了,四爺的注意力似乎不在穗子上,也沒揪著問。

一家人吃了飯,穗子開始收拾行李,的把服塞到行李箱里,聽到陳麗君的聲音,慌忙地掉臉上的淚痕。

陳麗君自從懷孕后,好逐漸向正常人靠攏。

最近開始跟王翠花一起追狗劇,倆人抱著果盤一邊吃一邊罵,氣氛異常和諧。

聽到閨要去找婿,陳麗君趁著片頭曲的功夫過來問了幾句,穗子強忍著心里的難,裝作沒事人似的把老媽敷衍走。

自詡演技過人,能夠騙得過幾個長輩,但是知莫若母,陳麗君總覺得穗子有些奇怪。

走了幾步,又折回來,盯著穗子的臉。

“你和敬亭倆,真沒事兒吧?”

“我倆都老夫老妻了,能有什麼事?”

“那你眼睛怎麼有點紅?”

“哪兒紅了?你仔細瞅瞅,好著呢,行了,片頭曲都完事了,你可快點跟我婆婆看劇去吧。”

陳麗君反復確認,從穗子這什麼也問不出來,這才過去追劇。

穗子把門關上,確認不會有人進來,這才放任自己繼續無聲的哭。

家里有長輩,哪怕是再傷心,也不能讓長輩們看到。

尤其是老媽還懷孕,一點緒波都不能有,婆婆也有點高,不能刺激。

穗子看看時鐘,現在就是著急也只能等著,今天已經沒有航班了,坐火車太慢,明天最早的航班也得是上午。

想到于敬亭,穗子的心已經碎一片。

只恨自己沒有飛天遁地的能力,不能在他最需要的時候飛過去陪著他。

現在能做的,就是穩定好家里長輩,瞞著不讓知道,等飛過去主持大局把況穩定住,再考慮怎麼跟家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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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知道越是這種時刻,越是要穩住,是他最信任的人,在他不能做決策時,就必須要把這一切做好。

只是等待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東西很快就收拾好了,穗子特意把公司的公章和自己的私人章都帶上,于敬亭留給做家用的錢也早就被提了出來,甚至還在箱子里塞了一些自己的首飾。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就兌換首飾。

能做的事都做完了,等待就像是無盡的黑里,牽掛化為一把把鋒利的小刀,將的靈魂切得千瘡百孔。

而此時的,只能無力又痛苦地任由這些痛苦將切割。

門被敲了兩下,孩子們的小音響起。

“媽媽~”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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