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狀態不對啊……
見狀,許未來將兩個購袋放到一隻手提著,空出另外一隻手,舉起,在左安的眼前晃了晃,「上司大人,該不會真被我說中了,你夢遊過來的,還沒醒吧?啊——」
似是看到了傷的掌心,左安的眼神急速恢復清明,他的手猛地抓住了的手,目灼灼地盯著那傷口,沉聲道:「未來,你的手怎麼傷了?」
「原來醒著呢。」許未來被嚇得一跳,不由撇,可隨即的秀眉蹙氣,「上司大人,你先鬆開我的手,有點疼。」
左安當即鬆開了手,眼神裏帶著抱歉之意,「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力道。」
許未來搖了搖頭,「算了,你也只是張而已,不過你怎麼回事啊?一大早站在這裏,跟失了魂一樣的。」
男人黑眸垂了下來,視線還是死死盯著傷的手,開口的嗓音帶著一低啞,「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傷了,一時間沒有能夠分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稍微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站在這裏了,然後就聽見你的聲音了。」
頓了一下,他的嗓音越發晦,「沒想到,你真的傷了……」
噩夢?
對哦,他是會做噩夢。上次傷發燒的時候,還很脆弱地在夢裏喊著媽媽。
所以他是因為擔心傷,才是不控制地跑來這裏看啊……
許未來看了看左安,一向優雅溫潤的男人,此時頭髮糟糟的,連上的襯都似是匆忙穿上的,扣子都扣錯了,許是因為張擔心,眉心,額頭上都還沾著薄薄的汗珠。
除了上一次他在山上出了意外,哪裏見過他這樣狼狽和不優雅的模樣啊。
因為,形象都不顧了麼……
許未來心裏微微浮上一暖意,不想讓他擔心,佯裝著沒什麼大不了的口吻,道:「就一點小傷,破了點皮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上去搽點葯就沒事了,不用張。」
「噩夢只是個夢,醒來就什麼都不算了,上司大人,放寬心啊!」
左安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孩,隨著的話耳,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魔力一樣,一點一點地平了他害怕忐忑的心。
上一次,是將他從噩夢裏拽了出來,這一次,仍是。
明明是那麼小纖瘦的人,怎麼就能夠有那樣巨大的力量,在的邊,總是能夠很安心,很自在。
「嗯,聽你的。」左安沖淺淺一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許未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點了點頭,「那你現在趕回去,再好好地補個覺吧。」
然上一秒才說了聽你的,下一秒左安卻想也不想地搖頭,拒絕,「我現在不回去。」
「……」許未來默了一秒,「難道,你還要繼續站在那裏發獃?還是……你又害怕一個人睡覺?」
左安深深凝視著,眸底有著芒一一掠過,而後啟,「如果我說是,你會和上次那樣陪著我睡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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