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廚就能把手給燙出兩個窟窿,要是讓你天天鉆廚房你還不把屋頂給燒了?以后不許你再進廚房,你想吃什麼就傭人給你弄,我賺那麼多的金山銀山就是為了讓你下廚當老媽子的?家里有傭人你不會使喚嗎?”
雖然話嚴厲點,但說話的容卻讓安歌覺得甜。
又是個慣會順桿子爬的,這會兒已經爬坐到了蔣男的懷里。
仰著脖子對男人無比地說道:
“傭人是傭人,我是我嘛。我想給我老公煮一碗面,想哄一哄老公高興,如果讓傭人去做就顯得我哄老公一點都沒有誠意呢。老公,我只你這麼一個男人呢,你能不能不要因為我接了沈學長的那個電話就不理我啊?
我跟沈學長的關系很簡單的,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你知道我小時候過得很辛苦的,要不是沈爺爺和沈學長對我的幫助,沒準我都養不大呢。你知道嗎,我十歲那年高燒要不是沈爺爺和沈學長把我送去醫院,我肯定就燒傻了,我……”
或許的話令男人心好了一些,男人在這時開口打斷,“先去抹點藥膏,不然好的慢。”
安歌噢了一聲,目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那……你現在還要生我的氣嗎?”
“沒有生你的氣。”
安歌不信,說道:“可你看起來并不高興呢。”
蔣男掀開被子下床,跟著就把安歌的人打橫也抱下了床,言簡意賅的口吻:“累。”
安歌啊了一聲,“啊,你怎麼會累?我坐了十多個小時都還沒有喊累呢。”
話落,男人就睨了一眼:“你試試兩天兩夜不睡,看看是個什麼滋味?”
安歌奇怪的問:“那你為什麼要兩天兩夜不睡?當總裁這麼辛苦嗎?”
蔣男頭疼,但還是耐著脾氣說道:
“想著把手頭上的事提前理完,能提前回國接你來黎參加那個所謂的認親宴。”
蔣男這麼說,安歌心里就愈發甜的了。
在男人面頰上吧唧地親了一口,喜滋滋地道:
“老公,你最近好像對我越來越好了呢,有點像老公的樣子了。我之前還特別羨慕戰南笙戰小姐呢,覺得人活那個樣子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從一出生份就顯貴,有個牛哄哄的爹,又有個拽炸天對千依百順的老公,以后還會有兩個兒子一個兒孝順,想想就是羨慕。不過,我現在覺得我老公也不差,我將來應該過得也很不錯。老公,你會讓我過得不比戰小姐差多吧?”
蔣男在話音落下后就把扔進了沙發里,然后理都不理一下。
差不多三四分鐘后,他拿來醫藥箱,給的燙傷理完以后,才像是施舍般地應了一句,道:
“安小歌,你屁一撅要拉什麼屎我都清楚,你在我的面前耍那些沒用的小心機,沒用。你想讓我也對你千依百順你就直說,扯那麼多廢話干什麼?”
安歌等他兇的說完,就托腮看著他,悠悠的口吻:“那你會對我千依百順嗎?”
蔣男譏笑:“你覺得呢?”
安歌撇了下,自然覺得除非山河倒轉,日月顛倒,否則沒這個可能。
不過,肯定不會這麼說的。
道:“我覺得可以期待一下嚒。就像是一開始你總是對我惡語相向到現在對我態度的轉變,我覺得一切都有可能吶。”
蔣男冷嗤,他并不覺得自己會是那種圍著人轉的男人,更不是那種為人唯命是從的。
他不屑地譏笑道:“你以為誰都有戰南笙那個命,誰都會像慕西洲那樣整天圍著人轉沒有出息嗎?”
安歌撇了下小,小聲嘀咕道:“人家慕先生哪里沒有出息了噢,人家可是華夏跺跺腳整個華夏國都要抖三抖的帥大人呢,這麼有權有勢還這麼寵老婆……”
“安小歌。”
蔣男沉沉開口,一下就讓安歌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意識到自己可能傷到了自家老公的尊嚴,連忙起坐到男人那一側沙發上去,的口吻,道:
“可在我的心目中,我老公是最厲害的……”
蔣男打斷,譏笑道:“厲害?你不是說我年紀大了連抱你都力不從心的?我怎麼會厲害呢?”
安歌:“……”
這男人怎麼如此的記仇,怎嚒如此的小心眼。
安歌有些發愁,覺得這狗男人真難哄,算了,不哄了。
這麼想著,安歌就不再去蔣男的臭臉了,而是扶起筷子吃起自己先前做好的面。
嗯,面已經有點坨了,但太了,吃起來也不覺得多難吃。
蔣男一言不發的看著吃了兩口后,就看不下去了。
他從手上將筷子走后,就端著兩碗坨掉的面下樓去了。
安歌屁顛屁顛的跟上去,“老公,你是要親自下廚重新給我做嗎?”
事實上,蔣男用實際行告訴,他確實要親自下廚給做。
安歌寵若驚的吃完了蔣男做的湯面后,就聽那神諱莫如深的男人淡聲問:“飽了?”
安歌用紙巾了把,嗯了一聲,“飽了。”
話落,蔣男就嗯了一聲,道:
“說說看,還有什麼想要我為你做的,一并提出來。別回頭總是去羨慕別的人,夸別人家的男人如何如何的優秀,說吧,我盡量滿足你的千依百順。”
安歌:“……”
安歌被男人聽似對千依百順其實眼神卻十分犀利的樣子給嚇到了,結道:
“沒……沒有了。你給我做夜宵,我就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
話落,男人就低低輕笑了一聲:
“是麼?這麼容易就滿足了,那怎麼能行?你在好好想一想,別回頭后悔自己沒有提要求再罵我不是個人。”
安歌對上他那雙帶著笑意其實又笑不達眼底的眸,頭皮發麻的厲害,結道:
“老公……老公,你是要對我做什麼?”
蔣男在話音落下后就從餐椅里起站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說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疼你寵你了。”
安歌:“……”
接下來的差不多兩個多小時里,安歌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臥室的那張超級奢華的大床上。
一個月不見而已,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從哪里學到的新花樣,他能變著法子的哄并折磨的節節敗退。
甚至到了后面,一邊哭一邊對他求饒,說錯了,他都不曾心一下。
他只會研磨,饒有興致地看著香汗淋漓的模樣,低低哂笑道:“我還力不從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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