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到眼前的婦人眉心本有紅氣繚繞在上,沉沉浮浮、時時現,這是有之災的面相。
怕是遇到他們一家,遇到了小乖,小乖的福運擋住了他們之災。
但是紅氣沉沉浮浮、時時現這也意味著之災并沒有化解掉,只是暫時擋住,等他們離開,分道揚鑣之后,沒有小乖的氣運護住,這之災還是會尋人上門,不可避免。
倒是溫文聽眼前的年說,今晚也能夠安心睡個覺,無需擔心什麼,心中微微的一,看了一眼眼前的年道:“我夫家姓鐘,小兄弟可以喚我鐘夫人。
哪里有什麼好運,有好運的話,就不會下雨讓我們避雨,而是趕路住進驛站了。”
“我家姓謝,家中兄弟排行第二,鐘夫人可以喚我謝二公子。避雨可能避開一切,順其自然來的好,畢竟雨水覆蓋了馬車的痕跡,有心人也追趕不上的,鐘夫人你說是不是。”謝繁日帶有深意的眼睛看了一眼鐘夫人道。
“的確是,來而不往非禮也,謝二公子我們這兒也有些糕點,你帶回去給你們家姐弟嘗嘗。”鐘夫人聽到謝繁日這話,心中一稟,看了看眼前的年。
總覺眼前的年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多謝鐘夫人了。”謝繁日也沒推辭,接過鐘家婆子遞過來的食盒,也沒和鐘夫人多說什麼了,便往他們姐弟走去。
他們姐弟還得等他回去開吃晚食了,不能夠多聊,再說下去,指不定他大哥不等他吃飯,開造吃了起來,那他得吃好多東西了。
“繁日,讓你送幾只烤鳥雀,送這麼久,你在哪兒說啥?”繁見繁日耽擱了他吃飯,他白了一眼繁日問道。
自己肚子了,送完東西還不回來,還墨跡的和別人說這麼多話干啥?
下回不等了。
“指不定是技,替別人看出什麼來了唄,指點了別人一兩句了。”謝繁辰見繁日這個樣子,哪里還不知道什麼。
“沒什麼?咱吃飯了。”謝繁日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麼。
謝家姐弟吃完晚食之后,洗完碗筷,收拾好東西,他們姐弟燒了些熱水,洗漱了一番,便各自會馬車上睡覺去了。
一夜好夢,卯時過半的時間,天蒙蒙還未大亮,謝繁日被尿給憋醒了,他正出來馬車,想找個地方小解,卻見鐘家套好馬車,搬著東西上車,看似是就要離開。
謝繁日往草叢林走去,想要小解,他想了想,腳步一頓,還是朝鐘夫人哪兒走了過去。
“鐘夫人,你們這一大早就要走嗎?”謝繁日朝鐘夫人問道。
“是啊!昨兒避雨沒有連夜趕路,耽誤了不時間,今日得早點趕路把這耽誤的時間給補回來呢?”鐘夫人笑著點了點頭道。
“你們此行是去京城?”謝繁日試探的問了一句。
“謝二公子好眼力,這麼快就看出了我們前往哪里。”鐘夫人臉上笑容微微一僵,看了看眼前的謝二公子一眼。
總覺眼前的謝二公子是知道些什麼一般。
“鐘夫人,去京城的路不太平啊!可不好走,你們可要有心理準備的。”謝繁日帶著深意朝鐘夫人道。
他寬大袖袍下的手指飛快的掐算了起來,直至心里頭有個結果之后,謝繁日這才停手。
“謝二公子你這是何意?”鐘夫人眉頭一皺,話一凝的朝謝繁日問道。
“我只是想告訴鐘夫人,要是去京城的路不太平、不好走時,你們可以換一條路走的。
此番我們姐弟是前往千云府城,去千云府城的路好走的很,也安全,或許日后我們還能夠再見面的。”謝繁日扔下這句話之后,便往草叢林小解去了,也沒管鐘夫人晴不定的臉。
“夫人你說謝二公子這話是何意?難道他知道些許什麼了?”鐘護衛在一旁守衛著鐘氏母兩人,他自然是聽到之前謝繁日那番話,鐘護衛眉頭一皺的朝鐘氏問道。
“知道點什麼?那不可能,咱盡快出發,我們得趕進京了,有些人等不及了,我們的時間也不拖不了了。”鐘夫人聽到謝繁日這番話之后,心里頭也有些惴惴不安了起來。
或許這一路上真的會出些什麼事,還是謝二公子是隨口說的。
謝繁日小解完,繼續回到馬車上睡覺去了,等睡到辰時初時,他們姐弟這才陸陸續續的起來洗漱、燒水做飯。
“那一群人這是走了?走的也太早了吧!都沒聽到靜。”繁月起來,洗漱好,來到破廟里頭,沒看到那群人,連馬車也不見了之后,繁月知道那群這是走了,奇怪的問道。
這趕路也趕的太急了些吧!這麼早起來,指不定是連早食都沒吃就出發趕路了。
“二姐,他們卯時過半沒到就走了。”謝繁日回道。
“走得這麼急,怕是有什麼事。繁日你昨兒是不是就從他們面相上看出什麼來了不?會發生啥事呢?”繁月也好奇的問道。
“我從他們的面向上看到他們近來有之災,昨兒是遇上了小乖,小乖的福運擋住了他們之災,暫時避過了。
但是那鐘夫人面上的紅氣沉沉浮浮、時時現這也意味著之災并沒有化解掉,只是暫時擋住,和我們分道揚鑣之后,沒有小乖的氣運護住,這之災還是會尋人上門,不可避免。
不過,相遇就是有緣,他們臨走之前,我指了一條明路給他們。
就是不知道他們信不信我了,信我的話,那好辦了,不信的話,那他們自求多福了吧!”謝繁日知道他二姐心善,知道自己看出些別人的災難出來,不提醒別人,指不定待會會被他二姐說道什麼,謝繁日解釋了幾句道。
“指點了迷津就行,牛不喝水咱強按也沒用的。”謝繁月點了點頭道。
今早他們姐弟煮了些小米粥,切了些辣白菜和酸豆角,湊合的吃了一頓早食。
吃完早食休息了一會兒之后,謝家姐弟又繼續往千云府城趕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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