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暮幽這才看到,地上的人一半臉是好的,一半臉……皮在男人手上。
「可惜了,你若是再完一點,也許我就不捨得殺了你。」男人著人的下,鮮落在他蒼白的指尖上,滲了他的指中。
「我是蓮蓬派長老的兒,你想要什麼他都能給你!只要你放過我……放過我……」
人顯然被折磨得不輕,只想對方放過自己,抱住男人的,沒想過要反抗,又或者……
本就反抗不了。
「修為還不錯,我笑納了。」男人出惡劣的笑容,他掐住人的脖子,大張著,人便劇烈的抖起來。
顧暮幽看到人的魄正在不斷地流失,通通往男人的裏湧!
不一會兒原本還鮮活的人,就已經了乾枯遲暮的老人,倒在地上,手腳無力張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想要逃離這裏。
可沒有機會了。
「也就一般般吧,還是不夠。」男人搖搖晃晃地坐在旁邊的貴妃椅上,喝著酒,眼神冰冷的看著地上的人。
「諶晏,把人拖走。」男人似乎在呢喃一般,聲音帶著一醉意。
顧暮幽走了進來,停在人的面前,看著人還在垂死掙扎,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紅葉?」男人聽到聲音,瞇著眼看向了顧暮幽,發現有些不對勁。
「別再和我說教,帶著人滾出去。」男人臉上充滿了不喜,他顯然很厭惡紅葉。
「吸了這麼多人的修為為自己所用,真的有用嗎?」顧暮幽平靜的問道。
男人愣了愣,皺著眉頭:「你不是紅葉!你是誰!?」
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手裏那把染的匕首到了顧暮幽面前,抵住了的脖子。
顧暮幽卻並不慌,站在原地不為所,出了嘲諷的笑容:「你如此費勁心思誣陷魔宮,讓那些門派和魔宮對起來,想必是恨極了這個世界吧。」
能覺到對方毀天滅地的心思,這個男人沉得很,上的氣是最強烈的。
他屠殺的人,數不勝數。
「你到底是誰!」男人上閃爍著濃烈的黑暗之力。
很強,尤其是他憤怒的時候,黑暗之力正在不斷地暴漲。
顧暮幽出手住了他的手腕,速度非常快,讓男人來不及反應。
「啪……」
匕首掉在地上,男人的手腕被過頭鉗制著,他居然彈不得。
男人眼神一冷,他出另外個手掌狠狠地朝著顧暮幽拍去。
「砰!」顧暮幽淡定的出手掌接住了他這一招,但並沒有鬆開他的手腕。
男人被自己的力量反彈,不由得踉蹌一下,顧暮幽一個用力,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瞬間不敢。因為掐著的是他的命脈,稍有不慎,他就會死在這個人手下。
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他對上,連一招都討不著好?
他明明吸食了那麼多人的魄,他已經可以打敗那麼多人了,為什麼面對這個人,卻升起一無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選擇自己投降,還是我打到你投降?」
顧暮幽很隨意的問道。
如果不是要留著這個傢伙證實魔宮的清白,顧暮幽當場就想拍死他。
多能覺到這個男人遭遇了什麼。
為魔屬的人,生來就會被人歧視、迫、追殺。
人們因為對他們恐懼,而不分青紅皂白的對付他們,讓這些人無路可去,無路可逃。
只能為真正的魔,為魔修禍害這人世間,讓別人真正的畏懼他們,不敢再輕易欺辱他們。
可這就是惡循環,他們遭遇的不公,並不是選擇報復,而是盲目地去報復,傷害了那些與他們一樣的無辜之人。
導致怨氣衝天,那些無辜之人平白無故遭遇如此大禍,又有誰給他們討回公道呢?
「你是那些人派來的?」男人猙獰著臉,很是氣憤地沖著顧暮幽吼道,「我絕對不會投降!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我見一次殺一次!」
他上的黑暗之力在翻湧,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給吞噬了。
他的心魔在暴,控著他為沒有理智的殺人機。
顧暮幽嘆了一聲,看來是無法勸阻對方了。
那就,殺了吧。
「轟!」
上的明之力瞬間發,將男人上的黑暗之力強行制。
「啊啊啊!!!」男人驚恐地瞪大眼睛,不斷地被顧暮幽的芒灼傷。
黑暗之力本來就和明之力互相克制,對上比他強的顧暮幽,他自然是毫無還手之力。
顧暮幽掐著他的脖子,看著男人在手下煎熬地掙扎著。
「投降嗎?」聲音很冷,並不像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我要殺了你!」男人不服氣,他使出渾解數想要掙顧暮幽的鉗制,可都毫無意義。
那些力量在到顧暮幽之前就被明之力給擊散了,本就是以卵擊石。
「別想自。」顧暮幽的聲音很冷,話剛落下,男人就覺自己脖子套了一個項圈,讓他一黑暗之力居然就這樣然無存。
這……
怎麼回事!?
「你對我做了什麼?」男人激的問道,無論他怎麼,都沒辦法使用自己的力量,這讓他愣在原地,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能在魔焰山稱王那麼久,就是這一直讓他引以為傲的力量。
那些修道之人打不過他,也沒幾個敢上山和他對峙的。
他才能在這裏集齊這麼多魔修為他所用,多次與這些門派作對。
「只是封鎖了你的力量而已,不用著急。」顧暮幽風輕雲淡的說道,與他對視著,「我來這裏只是抓你,並沒有想傷你命。」
殺了他,並不能解決問題,所以改變想法了。
也不是可憐他,只是覺得魔修和正道兩方的戰爭,需要一個人來引。
引了就能有好的解決方法,而這個人就是他。
男人茫然的看著顧暮幽,不明白這麼強大,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以的能力,剛才就能輕鬆絞殺他,可為何……
卻只是為了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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