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思哲怔怔看著鐘聲,趁這空檔,鐘聲一把從曹思哲懷裡抱出了霍思穎。
霍思穎哭得已經沒力氣了,閉著眼睛無力的靠在鐘聲上咽著。
曹思哲怔怔的看著他,“鐘聲,你他媽把話給我說明白!”
“你想聽原因?”孫嫺此時已經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哭得幾近暈過去的霍思穎,只見勾起脣角,“你不配。”
說完,鐘聲打橫將霍思穎抱了起來。
“伯母,我和思穎是真心相!”曹思哲此時只覺得心一陣陣的疼,這次和霍思穎分開後,他可以就再無機會。
“我不會把兒到一個只會讓傷傷心的男人手中。”
“伯母,當初你爲什麼派人送來那些照片?”曹思哲又問道。
孫嫺子微微一怔,但是隨後笑道,“曹先生,你既然已經知道當初的照片是我送的,就應該已經我知道的用意了吧?”
曹思哲頓時僵住,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孫嫺 。
“我們走。”
說罷,鐘聲便跟著孫嫺大步的離開了。
曹思哲怔怔的看著孫嫺的背影,久久沉默不語。
五年前,孫帶著霍思穎和他們曹家人吃了一頓飯。
孫嫺對他意見頗深,一頓飯下來,他和霍思穎之間的事,就說了一句,思穎還小。
回去之後曹思哲的大哥就嘲諷他,好好當一個曹家只會玩樂的小爺就行了,還真想靠著霍家這棵大樹飛黃騰達?
曹思哲是個私生子,因爲母親早逝,他又是個男孩才被接回曹家。但是當初是他父親的妻子掌管家裡,大夫人又把當眼中確釘,可想而知曹思哲從小過得是什麼日子。
後來大夫人去世了,大夫人的兒子也就是曹思哲的全權掌管曹氏。他的父親,如同傀儡一樣,在家裡一點兒說話的份也沒有,而且他也不會爲自己說話。
曹思哲日益長,自然也了大哥的眼中釘,生怕他和他搶家族生意。曹思哲爲自保,一直以不思上進的花花公子模樣示人。
在和孫嫺的飯局上,曹思哲的大哥不僅不幫忙,還一個勁的給曹思哲拆臺。
他的目的就是不能讓曹思哲和霍家搭上關係。
在那次吃飯之後,曹思哲也異常後悔,他從未想過爭家產,他們卻對他設防。
孫嫺間接阻止霍思穎再和他接,他難以忘記那次霍思穎哭得委屈的模樣。
那也是曹思哲第一次深深的到,自己沒本事,自己的人就得苦。所以他暗暗努力。
可是還沒有等他功,他卻接到了一封匿名的包裹,裡面全是照片,全是霍思穎和鐘聲的親照片。
他當下就氣瘋了,抓狂了,他給霍思穎打電話打不通,去找還沒到霍家便被其他人攔下。
就這樣他和霍思穎斷了聯繫,確切的說是霍思穎單方面斷了與他的聯繫。
“呵呵,你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霍家會把千金嫁給你一個一事無的寄生蟲?”這就是他大哥和他說的話。
後來他大哥又攛父親,讓娶一家小門小戶的兒,也就是孫純純。
丟了的曹思哲,發了瘋一樣想反撲。
他這些年無慾無求,最後卻落得這個地步,所以他想報復,瘋了一樣的報復。
他要名,他要利,他要那個所謂的大哥跪在他腳底下。
曹思哲表面服從曹家人的安排,娶孫家的兒孫純純,私下裡,他靠著他在外認識的各路朋友開始謀劃自己未來的路。
也許是人都靠命,曹思哲已經暗暗準備好了一個帝國,目的就是要狠狠打大哥的臉。但是天有不則風雲,還沒等他出手,他大哥酒駕撞山崖變了高位截胎植人。
最後,他了曹氏集團的總裁,靠自己的本事,創下了一個個商業奇蹟。
但是,曹思哲也是仁慈的,他沒有對自己的大哥趕盡殺絕,而是把父親和大哥送到了國外療養,把在曹家工作的其他人全部解散,這就是他能給予的最大的仁慈。
一直折磨他的不只有曹家人,還有霍思穎。
他想找霍思穎時,霍思穎早已經離開了B市,他得到的消息,同鐘聲一起了M國。
那段時間他是怎麼過來的,大概是仇恨吧。
很多次,他也想隨便找個人重新來過,但是隻看那些人一眼,他就厭惡的不行。他知道,自己這是栽在霍思穎上了。
曹思哲這五年來,不知道有多個日日夜夜在想著霍思穎,有多個日日夜夜恨著,但是最終他對更多的是思念。
他到現在依舊想不通,霍思穎那麼乖的一個小丫頭,爲什麼會一句話都不說,便離而去。
而現在,他大概也知道了一些事,他和霍思穎之間有誤會,而且這些事和霍伯母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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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嫺直接把霍思穎帶到了醫院,醫生給霍思穎打了鎮定劑之後,霍思穎這才安靜下來。
孫嫺一臉心疼的看著霍思穎,“思穎,你爲什麼就不能離那人遠一些,他帶給了你那麼多的傷,你爲什麼就是不能忘記呢?”
孫嫺一聲聲哽咽著,自己的兒,自己怎麼疼怎麼寵都不行,如今卻因爲一個外人,傷這個模樣。
孫嫺握著霍思穎的手,“思穎,你告訴媽媽,你要怎麼樣才能忘記那個人,才能好好生活?”
“夫人。”鐘聲一臉心痛的站在後。
“夫人,你能不能把思穎嫁給我?”鐘聲低著頭,誠懇的說道。
孫嫺擡起頭來,紅著眼睛看著鐘聲,“鐘聲,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從小就心疼思穎。”
鐘聲低著頭。
“但是鐘聲,是勉強不來的。現在思穎的一顆心全在曹思哲上,現在思穎又這樣,我不能刺激。”孫嫺如今是前退兩難。
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解決件事。
而霍思穎更是一個單純無知的小丫頭,除了承傷害,其他什麼都不做了。
孫嫺無比的心疼霍思穎,但是這個孩子太傻了,認準了人便輕易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