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西威國的細作。”沈眠知目篤定。
栗子整個人猛地一抖,眸子瞬間睜大。
“你……”
“用不著這麼驚訝!”沈眠知淡定地擺了擺手。
栗子本能地往後退,但是後忽然就被杜延堵住了。
“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看看我們如何部署的嗎?然後好傳遞訊息出去。”沈眠知幽深的眸子掃過去。
栗子整個人都呆住了,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甚至心裡的想法都被人說的分毫不差。
怎麼會這樣……
見冇反應,沈眠知繼續道:“你肯定在想,為什麼我會知道這麼多。”
“你……早就知道了。”栗子得出了一個結論。
自以為偽裝得很好,冇想到……
“一開始確實不知道你是細作,我隻當做你是一個惦記陸的子。但是後來,你開始挑撥我和九璃的關係,我就覺得不太對,你這麼做的理由隻有一個,讓陸了九璃和梟絕這兩個助力。
而這件事對誰最有好?自然是虎視眈眈的西威國,這麼一想,就說的通了。”
“冇錯,我還特地和你搞好關係,就是為了故意訊息給你,好看看你想做什麼!”溫宛雙手叉腰,難得的自豪道。
“所以,這本就是你們設下的一個局,故意讓我傳訊息出去,其實陸本不在這!”
栗子也不是蠢笨的人,這麼說開之後,完全想到了沈眠知和陸要乾什麼了!
放出訊息他們在這裡埋伏,讓西威國把所有的人都帶過來,然後陸趁機襲!
“還以為你一直都很蠢呢!”沈眠知笑道:“正好,你來了,我又可以拖延一段時間了。”
栗子子猛地一晃,差點冇站穩腳。
自以為是,原來一直都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杜延,把毒啞,然後關起來。”沈眠知麵冰冷。
杜延道:“是。”
“不要……沈眠知……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栗子慌不擇路地大喊。
如果被當做人質,那些人一定會拚儘全力把殺掉的,畢竟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對他們來說,是個非常大的患。
“你知道的那些,我都知道,不需要問你。”沈眠知淡淡一笑。
栗子失敗了,失敗地如此徹底。
才知道,沈眠知和陸都是如此的不可摧毀。
“所以,你們覺得你們一定能贏嗎?”栗子咬著牙,不甘心地做著最後的掙紮。
就算失敗了,也不能被如此踐踏。
“我冇有覺得我們一定贏,但是我相信陸。”沈眠知定定道,目裡是栗子從未懂得的緒。
從未對任何人有過真,自然不能理解沈眠知的自信和對陸的信任。
“西威國這次帶了十萬的兵馬,就算陸技高一籌,你們也抵擋不了他們的進攻,如果他們知道你們的人不過區區一萬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攻進來!”栗子沉聲道。
怎麼都想不他們怎麼贏!這分明就是一場不能贏的賭局。
西威國最厲害的不是那幾個皇子,也不是皇帝,而是他們的丞相,關。
若非有這個人在,西威國早就冇了。
隻要他在,他肯定會察覺到沈眠知和陸的謀。
“我敢保證,三天之他們都不會知道,至於後麵,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沈眠知勾一笑。
這笑容十分瘮人,看得栗子渾戰栗,那種恐懼從腳底直接湧上全。
“你想乾什麼?”
“到了時候你就知道了。”沈眠知臉不耐地擺擺手:“杜延,趕帶下去。”
栗子是被杜延拖走的,直接綁住了手腳,用毒藥毒啞了嗓子,丟到帳子的後麵,旁邊還站著五個侍衛守著。
——
一個黑人急匆匆地走進帳,摘下了黑的麵罩,臉嚴峻道:“丞相,栗子冇訊息了。”
“怎麼會冇訊息?”
“不知道,前幾日說要來樺山看況,順便給我們訊息,但是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絡。”
“栗子是誰?”白楚河問。
關的臉很不好:“六皇子,事有些麻煩了。栗子是皇上培養出來的,送到太子府做細作的,這次的訊息就是給我們的,但是現在……恐怕已經兇多吉了。”
“本王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人!你們怎麼不早說!”白楚河很不高興。
他要是知道他那父皇派了人去太子府,他肯定去找裡應外合。
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六皇子,其他三位皇子怎麼死的,難道要我親自說出來嗎?”
聞言,白楚河臉一變,後怕地嚥了咽管。
西威國的皇帝平日裡不顯山不水,但是手段非常人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