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繁華堪比京城的都城,街道總是熱鬧非凡,街兩邊的店面裝飾頗爲韻致典雅。這都與這個城市的民風有一定的關係。因爲這裡民風安定,生活富足,所以城大多數人家都是識文斷字的。因此城的文人雅士衆多,一些詩朋畫友常聚在一起風弄月,把酒言歡。
這城最爲有名的畫館要屬,城東頭的雅軒居。據說,三年前朝中一個王爺微服出訪,到了都城一眼便看中了這裡的幾副山水畫,而且命館主按時將畫到京城,這樣一來有皇家做靠山,這畫館的名聲自然就更加的大噪了。
這日,一大早館裡便來了一名宇軒昂,著白錦袍的男子,看他腰間束著的那描金的和田玉帶,上面綴著羊脂似的玉在晨下泛著溫潤細膩的澤,彰顯著尊貴的份。
正巧,館主在畫館裡,只見店夥計來報,忙走出裡間,上前寒暄道:“草民不知逍遙侯駕臨,有失遠迎,還請侯爺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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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主真是客氣了,不知這個月的畫可否按時給在下?”裘邪臉上帶著若在若無邪魅的笑意,客氣的問道。
“聽說無塵公子近日到城郊去了,說是要過兩日才能回來,所以可能要遲兩日才能送來。”館主一親和友好的回覆著。
“他去了城郊?在下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改日還館主引薦一下吧。”
“這個……還請侯爺怒小民無能,實不相瞞,小民至今也沒有見過無塵公子的真面目,這些畫也都是他府上的一位姑娘送過來的。”館主略帶著一憾的說道。
“哦?說來這個無塵公子還真是個神的人,竟連館主也不曾見過?”裘邪不由得搖頭笑了笑。“看來真是個才華出衆格古怪的人呀。”
館主聽了笑著道:“看這無塵公子的畫倒覺得他並非是那種拒人於千里之人。”
裘邪聽了略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再多等幾天也無妨。”說完向著館主客氣一笑,便轉出去了。
此時,都城郊的一月亭,一位白飄飄腰帶淡藍錦繡帶神恬淡的公子正在亭石桌上揮毫潑墨。
不一會紙上便勾勒出磅礴的青山廓,這時他輕挑眼角,向四周掃了一眼,便又拿起筆細細地在畫上臨摹起來,約過了兩個時辰後,才見他微笑著收筆,對著畫看了看,旋即對著一直默默坐在亭中的姑娘說道:“雨,過來看看這副可好?”
那名著水紅的子笑了笑款款走了過去,對著畫看了看:“公子,這畫大氣磅礴的筆中,卻不乏細膩之,想必又是一副好畫。”說完擡起清澈的眼眸看向他道:“公子,那這兩日便可以畫了?”
那名面容清俊的白公子擡起素手,輕輕拍了拍的臉頰,笑著說道:“嗯,不錯,跟著本公子這麼些日子,你是越發的進了。”說完,抱肩看著面前這容貌姣好的雨,輕輕扯著角笑意漸深。
雨並不理會他的誇讚,轉過拿起放在亭中的食盒,走到石桌前要將其打開,卻見那白公子一臉張的按住的手,說道:“萬不可放在這裡,這畫墨跡還未乾,還是放在旁邊的臺子上吧。”
雨向他調皮的一笑,回了一句:“知道了。”便將盒子擺在亭的臺上,麻利的取了個杯子,倒了水,端到他面前。
白公子接過水杯輕啜了一口笑的看著道:“雨,剛纔你是故意的吧,你這丫頭,你明明知道我張這副畫,卻又故意來逗我?”
雨忍著笑意,一臉無辜的瞪著眼睛,說道:“公子您可冤枉雨了,您將近一個月未過筆了,這好不容易纔了一副,雨哪裡敢拿這畫來尋開心呀,我們一家子可等著它開銷呢。”
“哼!你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會狡辯了,這畫若真的被你毀了,我就把你給館主,讓他隨便開個價給你找個人家賣了。”白公子擡手輕輕點了點的鼻尖,笑著對說。
“看來公子是嫌棄雨了吧,怪雨拖累了公子,變著法的相攆雨走呢。”雨嗔著回道。
“呵呵,怎麼害了,真的想嫁人了吧。”
“公子千萬別這麼說,雨可是要跟著公子你一輩子的。”雨正的說道。
“好了,我只不過開的幾句玩笑,別磨磨蹭蹭了,時辰不早了,我們快點走吧。”說完,便拉著雨出了亭子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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