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搖搖頭:“你不是一次兩次隨我作戰,道理比誰都清楚,你比老胡識大,這也是要關頭我總是讓你負責全局的原因,但今天你的表現讓我很失。”
“卑職再也不敢了。”
劉序趕認錯,臉上出一抹哀求之,生怕再也不能追隨沈溪。
沈溪想了下,搖頭:“你暫時降兩級,留在軍中效命……日後看看怎麼將功贖罪吧。”
沈溪這麼說,便代表不能原諒劉序的魯莽,意味著劉序很可能失去跟胡嵩躍、宋書等人競爭的機會。
劉序心中很是悲切,卻能會到沈溪的苦心,低頭領命:“是,大人。”
沈溪道:“你們好好養傷,該說的話已經跟你們說了,再出現這樣的錯誤,很可能會葬送你們的生命。若非叛軍無心戰,你們如何能逃敵人所困?不過也好,讓你們吃到教訓,總好過於等將來遇到真正的危險時,萬劫不復……吃一塹長一智吧!”
這次張侖和劉序都只能低頭,好像是在認錯。
沈溪沒再多言,他還有別的事做,無法一直待在這邊看傷病號,帶著唐寅出帳而去。
……
……
一戰下來,果頗,叛軍另外一名統帥劉六被擒獲,中原叛軍除了齊彥名尚且在逃外,其餘的主要首領基本都在這兩戰中被朝廷擒獲。
軍中軍帳中,劉六神要比劉七平靜許多,語氣倔強:“沈大人,您要殺就殺,能死在您手上,也算是草民之福。只是那些貪污吏,還希沈大人能將其一併剷除,草民便代表中原百姓謝過大人厚恩。”
胡嵩躍冷聲道:“你倒是明白事理,既如此你爲何要造反?難道活膩了?”
劉六道:“若是這世道能活下去,誰願意跟朝廷爲敵?誰都知道沈大人的威名,自打知道沈大人親自領兵南下,軍中上下都願意投誠,……我們被爲寇,實在是苛政猛於虎,沈大人明察秋毫,應該知道這中原百姓日子過得有多苦。”
言語中,顯示出劉六很有政治頭腦,在這種境下說話還能做到不卑不,說明其的確有當統帥的能力。
沈溪點頭:“你們兄弟爲中原百姓,倒是做過一些好事,但你們聚衆反叛,導致朝廷賑災不利,不知死多人,而且你們強徵壯丁參軍,導致地方民生凋敝,生產耕種幾乎完全停滯,接下來如果沒有糧食運到災區,必將是赤地千里的慘像!”
“還有就是你們連續用兵,姑且不說兵陣亡多,僅看看鄧州城那些失去依靠的寡婦的悲慘境,你就不到疚嗎?無論如何,你們要接朝廷審判,最多我會想辦法給你們留個全!”
“那劉某就先謝過大人了。”
劉六對於自己是否能活命沒有多妄想,他明白領軍前來襲沈溪所部沒什麼勝算,但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抗爭,若是勝利功名就不說,還可以迅速扭轉中原戰場的不利局面,再次恢復跟軍對峙的況。敗了不過是死罷了,仔細權衡後他做出眼下的選擇。
沈溪再道:“至於你們軍中沾了人命的悍匪,一律以軍法置,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本此番到中原,除了平定叛,更重要是安災民,讓百姓可以安居樂業。”
劉六道:“弊政不除,百姓談何安居樂業?”
沈溪點了點頭:“你倒是將中原弊政看得徹,其實本已打算上疏陛下清理皇莊和改革馬政,你們之過急,爲了反叛朝廷甚至不擇手段,你們在中原之地造的殺戮,已非只是針對那些貪污吏,普通百姓因你們流離失所,死傷者不計其數,這些都是你們的罪過。”
劉六搖頭:“既要反抗朝廷,哪裡顧得上那麼多?府徵繳苛捐雜稅時,也未想過治下的子民如何過活,我們所做,乃是反抗暴政,若是能順利建國,可令天下百姓太平盛世,這不過是就大事前的小小犧牲罷了!”
沈溪連連搖頭,不過他沒打算用大道理說服劉六,畢竟對於中原事急速惡化他也負有一定責任,要不是他將所有神都放在對韃靼用兵上,調京畿大量兵馬,中原也不會出現兵荒馬的狀況。
沈溪點了點頭:“那本先代表中原百姓謝過你的好意……不過人歸人,法度歸法度,既然你犯下滔天罪行,那就該得到應有的懲戒。來人,將他收押,明日一併送到鄧州,再押送京師等候有司審判!”
“得令!”
馬九作爲沈溪麾下專司置戰俘及跟胡璉對接的將領,馬上行禮領命。
一個現代醫師回到貞觀年間,他能做些什麼?如果他正好還成爲了李淵的兒子,李世民的弟弟呢?李元嘉,大唐醫王。
你以為私通建奴,朕不知道?你以為你隱瞞商稅,朕不知道?東南醉生夢死,陝西卻赤地千裡、餓殍遍野!朝廷大臣不顧百姓死活、天下存亡,吸大明的血,剮百姓的肉!匹夫之怒,尚且血濺三尺,那你知不知道,天子一怒,伏屍千裡!
特種兵蕭寧魂穿大秦。他是不受宠爱的皇子; 他是被发配蛮荒的弃子; 他是被太子诸王忌惮的劲敌; 他是被百姓将士尊重崇敬的凉王! 举目皆敌全不怕,大杀四方我为雄。 这天下,谁敢阻我登基,我便送他见阎罗。 陛下,你也要试试吗?
李塵穿越大唐,竟然成了東宮太子? 偏偏朝中上下,對他都是頗有微詞。 也好,既然你們不服,那本宮就讓你們服! 從此,李塵成了整個華夏歷史上,最囂張霸道的太子爺! 能經商,會種地,開疆拓土,統御三軍。 大觀音寺老方丈曾經斷言:“有此子在,這大唐,方才稱得上真正的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