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大漠圣,五行陣的警告猶在耳邊。
不知道這次大漠圣會不會來?
如果來了能不能認出我來?又會怎麼跟我算賬?
我一邊想著一邊順著人流走進天水驛站。
發現一樓是吃飯的地方,我聽旁邊的人說是自助餐。
二百九十八一位,雖然我沒明白自助餐是個啥東西。
但聽價格就足以讓我退避三舍。
然后還聽說,除了一樓是吃飯的,二樓也是。
但都是包間,不用問也知道價格不菲。
三樓往上竟然都是住宿用的客房,價格更是高得離譜。
最便宜的九百九十八一晚。
我大概了解了這次的選拔時間,前前后后下來得半個多月。
也就是說如果我住在這里,在常家算命掙的兩萬塊錢都得扔到這兒。
我手里地握著祖珠,想找到除了大總家聞興的另外一人。
這時一樓大廳一陣喧嘩。
然后人群自然地分到兩邊,讓出一條通道。
接著我看到了一個姑娘如眾星捧月一般從大廳里走出。
只見這個姑娘如雪映月,白里著微紅,勝過十里桃花。
明眸皓齒,柳葉彎眉,齊劉海如星河夜,輕灑前額。
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角自然上揚,不笑好似笑。
笑意如春水,春水過面春風起,春水微漾無去,酒窩淺淺醉春愁。
個頭并不高,更顯小巧玲瓏,妍俏。
這姑娘一出場,大廳雀無聲。
姑娘左側后半步是一個高挑的中年大叔。
龍眉虎目國字臉,不怒自威。
右側后一步是一個面容略顯憔悴的老者。
從面相上看,和聞向遠有六七分相似。
我猜應該是聞向遠的大哥,聞家的家主聞向天。
再往后聞向遠跟在老者的后,后面還有幾個人,我都不曾見過。
姑娘落落大方,一邊往外走,一邊向兩邊的人點頭示意。
走過我旁時,我刻意收斂的目還是和姑娘的目撞了一個滿懷。
雖然只有短短不足十分之一剎那,仿佛讓我看盡一世芳華。
我也算是見過狐貍小的,紅嬋姑娘的俏。
但與這個姑娘僅僅目一,不由得讓人自慚形穢,難生半點之心。
心怦怦直跳,我急忙扭過頭。
不是害,是怕聞向遠認出我來。
等一行人走后,我邊的人開始頭接耳。
原來這個姑娘是有玄門泰山北斗之稱駱家的長孫——駱月。
我還聽到,塔山就在西川駱家的范圍。
每十年一次的探塔山,也是駱家組織的。
而聞家只不過是這次承辦了前期的人員篩選而已。
駱家的探塔山據說傳承了兩千多年。
而前期人員篩選是由玄門十大家流承辦。
起初前期的工作也是駱家人來完的,后來玄門中人為了結駱家。
就主請纓要代辦,有一家要承辦了,其它家也來湊熱鬧。
但現在的玄門十大家,有幾家都是后來崛起的。
兩千年間換了不知道多家了,但唯有駱家這個從上古延續下來的玄門旺族。
別說是玄門更替,就是朝代更替不知道經歷了多,但依然屹立在玄門之巔,傲視玄門。
我心里有點酸酸的,想著如果谷家沒經歷那次事件被困霍谷口。
是不是現在也是玄門中頂尖的存在,那我再見駱月是不是就可以平等視之。
可一切沒有如果,駱家著玄門敬仰,而我還要為霍谷兩族能走出霍谷口而斗。
剛才想得太投了,就連握在手里的祖珠異,我都沒有發現。
等我發現時,再四下張并沒有看到帶狐貍尾圍脖的人。
我十分懊惱,恨自己這麼沒出息,見了個漂亮姑娘,把正事兒都耽誤了。
我一看時間已經接近晌午,該出去吃午飯了。
我從大廳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門口的大柱子旁圍了一圈人。
好多人還在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我急忙過去一看,柱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一張流程圖。
從臘月初十開始,一直到臘月十八。
上面每一天干什麼寫得清清楚楚。
這些東西我不太興趣。
畢竟我不是來爭探塔山名額的。
這里人越多,我救洪文的機率就越大。
我腦子里想著洪文,竟然在這張紙最后看到了洪文的名字。
我以為自己眼花了,等我眼睛仔細一看。
臘月十九單獨有一容:“誅茅山逆徒洪文,祭聞家逝去英靈。”
聞家竟然劍指茅山,真是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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